但谁也没有抱怨,她们有力气的时候,就去锄田,没力气的时候,就做些针线活儿。
这个村子渐渐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留妇村”。
有外人来问,女人们就说村里的男人出去打工了。
他们明明都好吃懒做,从来都不出去,但谁在乎呢?
就像那些跑了的女人一样,没人会找他们的。
有一天,洛星河追着一只蝴蝶跑到了河边,河水还和之前一样清澈。她的跑的太着急了,被石头绊倒,扑在了地上。
河边有几个洗衣服的婶婶,看见洛星河摔倒,连忙往我这里来:“满娃,摔疼了没有?”
洛星河被扶起来,有个婶婶用手巾给我擦着身上的灰。
洛星河“婶婶,我没事儿!”
洛星河的头发已经能扎起来了,只是还梳不成辫子。她这一摔,头绳儿就松了,婶婶帮她重新扎了一下。
洛星河去追蝴蝶的时候,婶婶说:“这丫头,和小媛长得真像……”
爹说,娘是媛媛,洛星河是阿满,有了她们,他就圆满了……
余帝招那边——
余帝招“其实……我原名叫招娣。”
——本案件终——
落笔:377字
按理说我应该发布的,但问题是内容太少了啊!
《鳞》
崔修蜷缩在便利店暖气片旁的阴影里,卡其色风衣的衣摆被冻得发硬。
她数着口袋里仅剩的三枚硬币,想起昨夜崔妖蜷在沙发上的模样,那个女孩把抹茶冰淇淋塞给她时,指尖的温度比冬夜的雪还要冷。
“叮咚——”
玻璃门开合的提示音惊得她鳞片微颤。崔修低头检查自己的人类伪装是否完好,一米八几的身躯在羽绒服与围巾的包裹下勉强像个普通顾客。
但收银台前的女孩突然转身,墨色瞳孔里映出她狐狸毛领下若隐若现的金纹——崔妖校服衣服上的血渍比昨天更鲜艳了。
“你又跟踪我。”女孩歪头轻笑,手腕上的纱布渗出血珠。
崔修喉间发出危险的低鸣,却被便利店监控的红点烫得缩回爪尖。她必须保持人形,必须遵守规则,必须让这个轮回千年的妹妹活下去。
昨夜崔修在沙发缝隙里发现了三枚沾血的图钉。那些尖锐的金属刺入崔妖掌心时,女孩的嘴角甚至微微上扬——她在测试疼痛的真实性。
崔修化出龙爪想夺过图钉,却被崔妖突然抓住手腕,鲜血顺着女孩的指缝滴落,在瓷砖地上绽开暗红色的花。
此刻崔妖正用左手熟练地撕开纱布,右手攥着崔修刚买的胃药。铝箔包装被她指甲划开,药片散落在掌心。
“你不属于这个世界,对吧?”
崔修的体温很低,像冰块一样。崔修看着女孩校服下摆露出的一截淤青,鳞片摩擦的声响在胸腔炸开。她必须忍耐,必须隐藏,必须在这个重重法则约束的世界不被天道发现。
今天上午的数学课,崔妖在草稿本上画满金色的龙爪,画着一个又一个前世——准确来说是臆想中的自己。班主任突然抽走她的本子,粉笔砸在她课桌上的声响让她浑身颤抖。
当“不务正业”的训斥声响起时,崔妖用圆规刺破了掌心。鲜血混着墨水在纸上晕开,她低头轻笑,后排男生惊恐的尖叫中,她看见龙爪从自己手腕蔓延,在虚空中抓住某个不存在的东西。
你不能出现在我的世界,在我的世界……
你们,可以杀青了。
这里说一下,崔妖不是抑郁症,她因为外界的刺激似乎觉醒了前世的记忆
但这和小说里带来的种种好处并不同,带给她的或许只有无尽的麻烦
她分不清何为虚幻,何为现实
但那个刺激,之后的那个事件我会细讲
我忘了是谁说的一句话:
“最可怕的不是梦境,而是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不过相比于这个,明知自己身处于梦境却无法醒来更令人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