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眼,叶鼎之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他第一次知道还可以那样,用绳子、鞭子、蜡烛,蒙眼,还有那个丝线……
昨夜的疯狂,像一场梦一样。
“醒了?”陆知端着早膳进屋,“正好起来洗漱之后吃饭吧,我亲手做的哦,你这个师傅快来检验一下成果。”
叶鼎之还没有穿上衣服,她放下托盘走到床边,轻轻抚摸他胸口的痕迹,眉心蹙了一下:“啧,好像下手有点重了。”
院子里。
雨生魔神色古怪地看向叶鼎之,他在思考是不是因为上次他没有提醒徒弟,于是他一时年轻气盛不知节制,损坏了身体?
当时他以为徒弟是个稳重的人,心里应该有分寸,也就没有多说那一句。
想到这儿雨生魔有了一些悔意,张了张口却不知怎么提起这件事,万一伤到了徒弟的自尊心怎么办?
叶鼎之感觉师父的视线怪怪的,思来想去终于意识到,师父是不是以为他不行?!
“师父……你……我不是……”叶鼎之忍不住苦笑,他没有任何问题,至于为什么今天早晨……老天,他该怎么解释啊!
“嗯。”雨生魔转头移开视线,一定是他刚刚的眼神太直白了,已经伤害到徒弟的自尊心了。
唉。
看徒弟这副讳疾忌医的模样,不然他先去把药找来,再想办法。
陆知握拳抵在唇边,忍住笑意,寻了个理由把叶鼎之扯进屋内,戏谑道:“你最好跟你师父解释清楚,不然,估计他现在已经在想去哪里给你找药补身体了。”
叶鼎之抱着陆知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一脸生无可恋地推门出去,那表情引得她又忍不住发笑。
真是的,害羞什么嘛,三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
月色中天。
叶鼎之从身后环住陆知,下巴枕在她的肩颈处。
“你昨天从一开始就知道,后面我根本不可能有力气了。”耳边传来他委屈又可怜的声音。
陆知拍了拍叶鼎之环住他的手,示意他松开,接着翻身面对着他:“我没有哦,我想着万一你真的天赋异禀,后面还有力气呢?”
叶鼎之缓缓凑近,轻轻在她耳垂咬了一下:“你先把扬起的嘴角压一压再说话。”
“那你今天来嘛。”两人鼻尖相碰,她主动蹭了蹭,“你想玩吗?像昨晚那样。”
叶鼎之似乎回忆起什么,喉结滚动,又听见她蛊惑道:“玩不玩嘛。”
他微微启唇,还没出声,怀中的人就溜下了床。
“我去拿东西!”
她兴奋个什么劲?
陆知很快拿着一堆东西回来,盘腿坐在床上,兴致勃勃地问他:“你想玩什么?”
“蒙眼、捆绑、滴蜡、鞭打、铰链……”
叶鼎之从里面找到几个夹子,有些疑惑:“这个是怎么用的?”
“嗯?怎么把它们拿过来了。”陆知看着叶鼎之手里东西,微微皱眉,“这个是给你用的,我不喜欢玩这个。至于怎么用,你猜猜?”
很奇怪,从来没接触过这方面的叶鼎之,一下子就意识到这东西是夹在哪里的,他红着脸将它们扔到一边。
陆知笑了笑,将夹子都收了起来,她又扯了扯手里的马鞭:“跟昨天那条的手感不太一样,要软一点。”
“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