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芳芳果断表示否定:“不!咱们还是去找警察求助。咱们可以选择不相信吴永良,但是没有这里警方的帮助,有些事情我们根本难以调查下去!这里和阮丽娜坠亡发生地相隔甚远,凭直觉,我相信此地警方和坏人们不是一伙的!”
眼看离派出所上班时间尚早,齐芳芳带着王明在县城寻了一家当地颇有名气的小吃店,品尝了当地一道当地特色美食——酸汤砂锅粉。
吃完以后,齐芳芳看了一眼手表,并未马上离开,而是目光凝滞地看着小吃店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碍于身旁人多嘴杂,直到离开小吃店,走在前往城关镇派出所的路上,眼看两人身边没有旁人能够听到,王明这才敢放心地问出自己心底的疑惑。
“你怀疑的还是那个黄晓丽吗?”
齐芳芳却回答道:“没有证据,怀疑谁都毫无用处,得用铁一般的事实说话!”
两人匆匆赶到城关镇派出所,等到了江林海警官。江林海满脸好奇地问两人:“你们怎么又来了,是不是又有什么棘手的困难需要帮助?”
齐芳芳回答说:“是的!希望您能带我们去县房管局一趟,彻底查清阮丽娜母亲房子的情况!”
江林海答应帮助两人。很快,他们来到房管局,在江林海出示人民警察证,并表明和另外两人的来意后,工作人员开始配合进行调查工作。
经过一番查询证实:阮丽娜母亲、妹妹、弟弟居住的这套房子产权确实归阮丽娜本人所有。
查完后,江林海疑惑地问:“可这有什么用呢?通过这就能查清阮丽娜离奇死亡的真相吗?”
齐芳芳从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在她看来:女人五官周正,却又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煞气。给她感觉属于绝非善类,睚眦必报的人。
齐芳芳把这张照片给负责办理不动产登记的几名工作人员辨认,有一个人认了出来。
“我见过这个女人,荣东华府当时这套房子的不动产产权登记就是在我这儿办的。当时就是照片上这个女人,陪着另外一个三十岁左右年龄,十分漂亮的女人来的。”
在齐芳芳的提问之下,工作人员仔细描述、回忆了另外那个女人的容貌。齐芳芳听完后的看法是:基本与阮丽娜本人的容貌八九不离十,那么当时一起前来这里的就是黄晓丽、阮丽娜两人了。
查得这个重要信息后,两人谢别了江林海,随即踏上了返程。回到本市已是周一上午,齐芳芳带着王明又匆忙赶去了本市一家大型公立医院,找心理科的王教授,向他反映了阮丽娜生前遭遇的情况。
王教授紧锁眉头思考了很久说:“我不敢说绝对,只能说最大的可能是长期超量服用国家严格管控药物导致致幻,还有可能也受到长期的精神恐吓。有人不断长期给她灌输‘你很孤独,不仅现在没人陪,以后也没人管你,你以后死了也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之类的概念。久而久之,这种概念也就深深地刻在了阮丽娜的脑海里,她才会自言自语说出那些可怕的话语。”
从医院出来以后,齐芳芳去上班,得到单位批准暂时不用工作的王明返回兰康苑小区。才回小区没走几步,几个穿着便衣的壮汉突然现身,如幽灵一般从前后围堵,将王明拦住。
其中一人出示了一下人民警察证,说道:“王明同志,刑警队的,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王明抗拒地大喊道:“怎么又要调查我?我是无辜的啊!”
这几个人根本不听他的申辩,直接就要将王明带走。王明知道若是不配合,就要被强行架走,无奈之下,干脆主动配合,往小区外面走去。
被带回警队后,王明没想到竟是吴永良在这里等着他的到来!吴永良一见王明被带回来了,竟主动赔礼说:“怕你不配合,只有用这种方式请你过来,给你赔罪了。”
王明只能苦笑着应付道:“您可别这样说,我都担待不起了!”
“最近这几天干嘛去了?突然几天没你的动静了!”
出于不信任,王明保持沉默,不开口更不愿意说。
吴永良却笑着说:“你不说我也能知道,你想想我是干什么的?”
说着吴永良拿出一份专业鉴定报告递给王明看,王明还没开始认真翻阅,吴永良先解释道:“先给你解释一下,免得你看半天也没看懂是什么意思。这份报告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不排除阮丽娜长期滥用苯丙胺类药物导致致幻。按常理来说,阮丽娜不可能自己去购买这种药物服用把自己弄疯,说明最有可能是他人加害于她,让她一点点日积月累地服用最终变疯。可问题是,仅凭你们自己,能查到到底是谁给她买的这些药吗?”
王明依旧沉默不语,心中默认仅仅依靠自己和齐芳芳的力量,绝对无法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