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家药店,徐秋让他停车。
“你要干什么?”
“买避孕药。”
江宴沉默了片刻,随即笑着说:“怕什么,有了就生下来。”
“江宴,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徐秋红着眼眶,一脸破碎感,那模样实在是叫人心疼,江宴只好下车给她去买药,顺手还买了一大堆**套。
看见那么一大袋,徐秋脸都绿了,朝着他的脸就扔了过去,破口大骂:“江宴,你禽兽不如!”
“徐秋,你闹够了,”他不耐烦的警告她,带她回了洛听小区。
他把她放在床上,给她倒了水,徐秋连忙吃了避孕药。
晚上,江宴和她缠绵了许久,动作很小心没有弄疼她。
“徐秋,你可真甜……”
他吻着她的脖颈,贪婪着索取着她身上的清甜,他微微喘着气,摩擦点火。
徐秋又羞又愤,“江宴,你还是人吗?我都被你手下的人碰过,你就不嫌脏吗?”
“那有什么关系,你又没有跟他结婚,就算结婚了,我也会把你抢回来。”
她太美好诱人了,越靠近她,就越上瘾。
仅仅只是在办公室那几分钟,就让他疯狂渴望。
“你真是个变态畜牲!”
徐秋满是耻辱,不堪受辱的闭上了眼睛。
“以后我会是你男人,”他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充满欲望的嗓音响了起来,“取悦我,否则你知道后果……”
……
徐秋又气又恼,真害怕他又对自己做那种事,不甘而又无奈,只好回应他。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
房间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第二天早上,徐秋迷迷糊糊醒来一看手机居然已经快要九点了。
完了,她上班要迟到了。
她刚要下床就被男人一把抱住,“还上什么班,你男人我养得起你,再睡一会。”
“你放开我,”徐秋怎么都推不开他,他像只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着她,气得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江宴把她捞进怀里,她的身体软绵绵的,他忍不住在她怀里蹭了蹭。
徐秋眉头紧蹙,愤愤地说:“堂堂华尚集团的董事长,背地里居然这么无耻下流,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我以后慢慢的告诉你,”对于外界对他的看法,他其实一点也不在意。
“你离我远点,”徐秋推了推他,真的是恨他恨得牙痒痒。
“别闹徐秋,我还没睡醒,”男人闭上眼睛,眼皮有些沉重。
徐秋气呼呼的瞪着他,心里把他骂了个遍。
江宴睡到了中午才醒来,他摸了摸身边,空荡荡的,半睁开眼睛没有看到徐秋的身影,穿上衣服出去看见椰子在门口蹲着。
听到厨房有动静,他走过去看到徐秋在做饭,绕到她身后抱住她的腰,柔声问:“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出去,别打扰我。”
“好吧。”
江宴洗漱完出来,看见餐桌上有清炒虾仁,还有煎饼果子,闻着很香。
徐秋端着两碗小米粥出来了,递给他一碗,坐下来拿起一个煎饼果子吃,提醒道:“吃完饭就赶紧走。”
江宴一楞,随即说:“我是你男人,你让我去哪?”
“你少胡说八道,”徐秋很不喜欢听这种话,放出狠话:“吃完这顿饭,我就当以前的事没有发生过,你当你的大老板,我们互不打扰,不然我跟你只会是鱼死网破的下场!”
“好一个鱼死网破?”江宴冷冷的盯着她,“徐秋,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可不是阿闻,对付不听话的猎物我不会手软。”
“所以呢?你想怎样?”
“我承认我现在对你确实有一点喜欢,我现在有心情哄着你,但并不代表你可以在我面前放肆,一次又一次触碰我的底线!”
江宴,从来不是心软的人!
二十多的年纪,就成了华尚集团的董事长,心狠手辣,在维林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没有一些狠厉的手段,他不可能坐上现在的位置!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就算我进了警局,你信不信不到十分钟,我就可以出来?”
他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水,见她不相信嗜笑着说:“你想试试?不过你得考虑清楚后果,对于一些不听话的人,我向来不会手软,更不会因为你是女人我就会怜香惜玉。”
他的每句话重重的敲在了徐秋心上,仿佛一个警钟,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面前的这个人他惹不起。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取悦我,讨我开心,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对,想着让我坐牢,听明白了吗?”说完,他夹了一个虾仁放到她嘴边,“张嘴。”
徐秋咽了咽口水,吃了他喂的虾,心里莫名的苦涩沉闷。
徐秋啊徐秋,你究竟是造了什么孽,走了一个沈之闻结果又来了一个江宴。
被他们污辱糟蹋,作践自己的身体,那份耻辱,她怎么都洗不干净,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了她的骨头上,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自己究竟有多么的肮脏不堪!
她也才二十出头啊,被人这样欺负,她鼻子一酸,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了下来,她哽咽道:“江宴,我究竟是哪里惹到你了……”
江宴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忽然一震,把她抱在怀里,给她擦着眼泪,亲手喂小米粥给她,语气放柔了许多,“乖,不闹了,只要你不惹我生气,我什么都可以依着你。”
徐秋哭得梨花带雨,脸埋在他怀里,眼泪全部蹭在了他衣服上,哭着说:“你就会仗势欺人……”
江宴不禁笑了一声,放下碗抚着她的后背,大方的承认道:“我就是仗势欺人,你不听话我就狠狠欺负你,你怕不怕?”
“你无耻,下流!”
“我还能再无耻下流一点,你想不想看?”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妖孽一般的笑容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惑。
“你不要脸!”
徐秋耳根子通红,羞愤的缩在他怀里,狠狠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
江宴痛闷了一声,气急败坏的说:“你又咬我?!”
徐秋哼了一声,真是活该!
吃完饭徐秋在洗衣服,江宴在房间里东翻西找。
徐秋忍无可忍的问:“你能不能消停一会?!”
抽屉里是有金子吗?!
“我们去看电影吧?”
江宴将一个相册放进抽屉里,实在是觉得无聊。
“不去,”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最近上映了一个新电影,我想去看。”
“那你自己去,我衣服还没洗完。”
“洗衣机自动洗,你就陪我去看好不好?”
江宴捏了捏她的小脸,眼巴巴的望着她,居然撒起娇来了。
徐秋冷笑了一声,看着那双不像人的绿色眼眸,就觉得充满了蛊惑,她好奇的问:“为什么你的眼睛是这样的?”
“你陪我去看电影我就告诉你。”
徐秋犹豫了片刻,便同意了。
电影定在了两点五十,还有一个多小时,江宴便带她在附近转转。
徐秋看见那里有一排游戏机,还有抓娃娃的,有很多小孩子在那里玩耍。
“想试试吗?”
徐秋点了点头。
江宴整整换了一篮子游戏币,少说也有几百个,果然大老板是真大方。
徐秋连抓了五次娃娃,一个都没有抓到,有点被气到。
这机子要不要这么坑人啊!
“你想要这个?”
江宴看着娃娃机里面的小羊公仔转过头问她。
徐秋点了点头,气呼呼地说:“我都抓了好几次了都抓不到,这机子肯定有问题。”
江宴笑了笑,投了币,居然一次就抓到了。
徐秋看得有点不可思议。
这,这就抓上了……
江宴笑着问她:“还想要哪个?”
徐秋又看上了几个不错的玩偶,江宴二话不说都给她抓到了。
徐秋直接看傻了。
“怎么样?看我厉不厉害?”
江宴一脸得意,笑眯眯的想要夸奖。
徐秋推着一车的娃娃,心里美滋滋的,随口一说:“厉害厉害。”
江宴听后心里乐开了花,给她又抓了一车的娃娃。
他派人把抓的娃娃送了回去,电影也差不多开始了。
因为是下午,电影院人很少。
徐秋不太喜欢看这种爱情片,感觉一点意思都没有,看到男女主热烈接吻的时候,干脆直接闭上了眼。
嘴唇上一凉,江宴忽然亲了她一下。
徐秋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家伙……
电影结束后,江宴给她买了蓝莓蛋糕,徐秋也没有那么小气,就没有跟他计较在电影院偷亲她的事。
吃完饭后回了郊外别墅。
徐秋在卫生间半天不出来,例假来了,痛经的毛病又犯了。
其实她也不是每次都痛经,只是偶尔来的时候疼。
江宴给她煮了姜枣茶,拿了热毛巾给她敷肚子。
徐秋无力的躺在床上,脸色微微发红,她开玩笑的问道:“堂堂的大老板居然懂这些,看来平时没少做啊?”
“你是第一个。”
男人看着她,风华绝色的脸庞上映着妖魅动人的笑容,那双独特的绿色眼眸熠熠生辉,显得异常妖艳。
“除了你,我没碰过别的女人,”他又说了一遍,想要告诉她自己并不是那种花花公子。
徐秋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她早就无所谓了,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也没有那个心思跟他玩,她现在能上着班自由活动,就已经很知足了。
“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他轻轻揉了揉她发烫的小脸,有些心疼。
“疼,你想试试吗?”
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痛经哪有说不疼就不疼的!
江宴弱弱地说了一句:“我本来想让你给我生一个孩子的……”
“江宴,你疯了吗?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想和你有个家。”
“不可能,”徐秋斩钉截铁的说:“江宴,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你是喜欢阿闻吗?”
“江宴,不要再问我这种无脑的问题,我谁也不喜欢!”
徐秋丢了毛巾坐起来,又气又恼,要不是肚子疼,她真想揍他一顿出气。
“你会喜欢上我的,”他把毛巾放到床头柜上,拉开被子躺下来,随手熄了灯。
徐秋冷哼了一声:“你少自恋。”
“自恋,那也得有自恋的资本不是吗?”
维林只手遮天的江少,他自然有狂的本事!
“过来,我给你揉揉肚子,”他摊开怀抱示意她过来。
徐秋挪过去枕着他的胳膊,痛经真的是很难受。
江宴给她揉着肚子,徐秋翻来覆去很久才迷迷糊糊睡着,睡得一点也不踏实,跑了两趟厕所。
第二天,江宴一个电话给徐秋公司那边打过去,那边的人哪敢惹江少,二话不说就给徐秋批准了一个星期的假。
徐秋知道后气不打一处来,“江宴,你能不能少管闲事?!”
她还没有柔弱到一个痛经需要请一个星期假的地步!
“你不舒服就好好休息,你这样看着我心疼。”
他端着刚做好的早饭,炒的土豆丝,还有两个煎蛋。
徐秋洗漱完出来,江宴递给了她一杯姜枣茶,她难受没什么胃口,吃了那么几口,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要不要去医院?”
江宴摸了摸她发烫的小脸,有些担忧。
徐秋摇了摇头,“过几天就好了。”
…………
江宴就这样日复一日的缠着徐秋,每天都会接她下班,买好菜,让她做饭,偶尔会带她回郊外别墅住几天。
徐秋对他不冷不热,对他也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沈之闻刑满释放出来了,第一件事便是联系了徐秋。
当他看见江宴出现在她身边的那一秒,他在监狱里幻想的无数个美好相见的场景瞬间破灭了。
“阿闻,我爱上她了!”
这是江宴给他的解释。
他甚至说的不是喜欢二字,而是爱。
徐秋把别墅和车钥匙还给了他,顺便让他带走椰子。
沈之闻红着眼眸看着她,怔怔地问了她一句:“你爱他吗?”
闻言,徐秋只是笑了一声,淡淡的说:“现如今的我,心里早就没有了那种东西。”
沈之闻不解,“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因为我没得选!”
江宴,是她惹不起的人!
“我带你走,”沈之闻笑了笑,“去一个他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三年的牢狱,沈之闻看上去比之前更加沧桑沉稳了许多,但眼底也渐渐失去了光彩。
徐秋苦笑着摇了摇头,很快拒绝了,“就这样吧,这三年,我过得很好。”
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她会跟一个不爱的人走到一起。
“我该走了,”徐秋与他做最后的告别,“沈之闻,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好好爱自己,再见了!”
“再见……”
是再见还是再也不见?
那一年,江宴和徐秋的婚礼轰动了整个维林,万众瞩目,顶级奢华。
这是江宴给她最真情的告白。
结婚后的第三年,他们才有了孩子。
徐秋生了一个儿子,名字叫江文沫,长得很像江宴,长大后,一定是个漂亮的男孩子。
而徐秋在这几年里,养尊处优,江宴对她确实很好,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也很尊重她,不会再做那些没有分寸的事情。
“徐秋,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感觉?”
江宴太想知道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