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节清晨,袁慎便抱着做花灯的材料,来到了长宁侯府。
你的房内,你坐在袁慎身边,眉眼含笑, 安静看着身边的青年有条不紊的扎着竹条,做着花灯。
袁慎做的十分熟练,这让你不禁有些诧异。
穆鸢(姮姮)阿慎,想不到你竟然还会做花灯。
袁慎轻笑着挑了挑眉,将手中的竹条递给了女孩。
袁慎(袁善见)鸢儿,要不要试试?
穆鸢(姮姮)好呀!
你接过他递来的竹条和小刀,轻轻割去竹条上的小刺。
袁慎微垂着眸,神情温柔的看着女孩的动作。
穆鸢(姮姮)啊!
心跳突然一滞,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你拿着小刀的手猛地一颤,一阵疼痛传来,鲜红的血液滴落,染红了青色的裙裳。
袁慎(袁善见)鸢儿!
袁慎脸色突变,看着从伤口中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他忙取出手帕,包住了女孩的手。
袁慎(袁善见)来人,快去请医官!
他神情焦急地冲着外面的人喊道。
外面响起匆匆忙忙的几声应答。
袁慎(袁善见)鸢儿,没事,没事……
他轻声安慰着你,可颤抖的声音早已暴露了他内心的慌张。
压下心中的不适,轻轻抓住袁慎的衣袖, 摇了摇头。
穆鸢(姮姮)阿慎,我没事的。
袁慎握住女孩的手,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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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另一边的凌府,凌不疑正与程少商在屋中腻歪着,咣当一声,门被猛地推开,凌不疑看着匆忙跑进来的梁邱飞,脸色愈发低沉,咬牙切齿道。
凌不疑(凌子晟)你今日若是汇报的事不重要,你就等着挨军棍吧!
梁邱飞一听要挨军棍,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看向被凌不疑护在身后的程少商,有些犹豫。
“少主公……”
凌不疑看了一眼身后的程少商,淡声开口。
凌不疑(凌子晟)嫋嫋是我新妇,你但说无妨。
“是。”梁邱飞焦急开口。“少主公,根据我们的人来报,长宁侯、长宁侯夫人以及小穆大人他们都.....去世了。”
凌不疑心中猛地一震,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他,惊呵道。
凌不疑(凌子晟)你说谁?!
“穆……穆娘子的阿父、阿母和阿兄……”梁邱飞显然是被凌不疑这声惊呵吓到了,结结巴巴开口。
凌不疑身体一软,好在身后的程少商及时扶住了他,他才没有跌下床去。
程少商(嫋嫋)子晟!
凌不疑脸色苍白,神色隐忍。
凌不疑(凌子晟)我没事。
凌不疑(凌子晟)阿飞,长宁侯他们.....因何而死?
梁邱飞愧疚的低下了头,“属下不知,还未查清楚真相。”
凌不疑(凌子晟)穆娘子呢?她可知道此事?
“穆娘子还不知晓,她现在在长宁侯府内,半个时辰前袁公子过去了。”
凌不疑闭上眼,无力地点了点头,他睁开眼,看向长宁侯府所在的方向,厉声嘱咐道。
凌不疑(凌子晟)此事,不可让穆娘子知晓!
凌不疑无力地挥了挥手。
凌不疑(凌子晟)阿飞,这件事,你和阿起一起去查,愈快愈好。
“是,属下告退。”
凌不疑痛苦的闭上了眼,紧紧握着程少商的手,颤声开口。
凌不疑(凌子晟)嫋嫋,长宁侯他们死了......我答应过她的,会照顾好她的家人的,可我没有做到....
程少商紧紧抱着凌不疑,听着他自责的话语, 心中酸涩不已。
她以为,生活会慢慢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