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首的匪徒满脸横肉,犹如经刀锋镌刻般狰狞可怖,凶狠与贪婪在他眼中肆意交织,每一道目光扫过,都似择人而噬的恶狼在暗处窥伺,令人不寒而栗。
他冲着身后的几个手下狠狠地一扬下巴,声音似夹杂着冰碴子般冷厉:“就是那个人害了大小姐,给我抓活的!这小子看起来就不简单,别让他耍什么花样!”
“是,属下遵命。”
几个匪徒闻令而动,刹那间似饿狼闻到了血腥气,双眼凶光闪烁,带着恨不得将人撕碎的狠厉,朝着任余瑾狠狠扑了过去。
任余瑾身姿笔挺地伫立于原地,一双眼眸冷冽如冰刀,紧紧锁定着步步逼近的匪徒。
他宛如暗夜中潜伏的猎豹,表面平静得如同止水,实则浑身每一寸肌肉都暗蓄着随时爆发的力量,那冰冷的目光之下似是藏着无尽的锋芒,只待时机成熟便一击必杀。
“哼,老实点!”
一个身形瘦小却异常敏捷的匪徒率先冲至近前。他伸出干瘦如柴的手,企图擒住任余瑾的胳膊,同时嘴里不住地叫嚷着,声音中带着几分粗粝与狂躁。
然而,面对来袭,任余瑾仅仅是轻巧一侧身,那袭来的抓握便落了空。
这一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早有预料,又似一种本能的闪避,其间蕴含的从容不迫,让这简单的侧身带上了几分别样的韵味。
匪徒被激怒至丧失理智,再度如失控的猛兽般扑将过来。
这一次,他再无任何保留,将整个身躯化作攻击的利器,朝着余瑾猛烈撞去。
“任余瑾,你才是这个没心没肺的恶魔!你明明看到了危险,却不提醒林悦,你就是故意要害死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这种恶毒的人,就该遭受千刀万剐,受尽折磨!”
与此同时,嘴里吐出一连串恶毒的咒骂,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咬牙切齿的恨意,那话语似能化作实质的利刃,直欲刺向余瑾的心头。
任余瑾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任余瑾没有丝毫闪避的意思,依旧如山岳般稳稳伫立在原地。
他的眼眸深处泛起一抹轻蔑的神采,那眼神仿佛一缕冷冽的寒风,悄然拂过,却将眼前一切视若无物,无声地诉说着他对这情况的不屑一顾。
任余瑾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的杀戮行为,她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被那幽蓝色的乙醇火焰无情吞噬。这一抹蓝焰本不该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却因暴力与杀戮成为了她最后的记忆。
在那瘦小匪徒伸手抓来的刹那,他宛如鬼魅般侧身一闪,动作敏捷得仿若草原上迅猛冲刺的猎豹,迅疾而又不失优雅,瞬间便已避开。
任余瑾哼!不自量力。
只见他身形轻盈地向右侧灵巧一闪,那匪徒顿时扑了个空,带着一阵呼啸的风声,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小片尘土。
不等对方回过神来,任余瑾已顺势挥出一拳,拳头犹如铁锤般重重砸在匪徒的肋部。
这一拳蕴含着千钧之力,空气中仿佛都能听见骨头震动的声音,匪徒的脸色瞬间因剧痛而扭曲,顿时痛呼一声,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
任余瑾哼!又来一个不怕死的。
紧接着,另一个匪徒猛然从侧面扑来,双眼透着凶狠,企图将任余瑾紧紧抱住。
任余瑾却不慌不忙,他身形一低,腿部肌肉瞬间紧绷,如钢鞭般横扫而出,直取对方脚踝。那匪徒猝不及防,被这一腿扫中,顿时重心大乱,身体向前倾倒,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此时,一名匪徒见形势急转直下,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枪械,毫不犹豫地举起,黑洞洞的枪口径直对准了任余瑾。
任余瑾哼!竟还有不怕死的。
任余瑾眼神一凛,在对方扣动扳机的前一刻,他猛地向前一扑,如猛虎扑食一般。
他的手宛如训练有素的鹰爪,以一种不容闪避的精准锁住了匪徒持枪的手腕,紧接着一个迅猛有力的扭转动作。
伴随着清脆的“咔嚓”声,匪徒的手腕不幸脱臼,那把全自动速射枪也在这一瞬间失控般地从他手中滑落而出。
任余瑾谁敢!
任余瑾顺势接过掉落的枪,一个利落的转身,将枪口对准了周围的匪徒,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
他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冷峻,仿佛在这一瞬间,他成为了主宰这片空间的王者。
任余瑾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夜我倒要看看,还有谁!
突然,匪徒老大邪魅一笑,脸上的刀疤随着他的表情扭曲,显得更加狰狞。
他用一种充满讽刺的语气对任余瑾说道:“哼,小子,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刚刚那几下花拳绣腿还挺厉害啊。”
任余瑾你们这群作恶多端的人渣,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任余瑾喘着粗气,右手紧紧握着那把刚刚在激烈搏斗中夺来的枪,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
他手臂微微颤抖,却又强自镇定,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在这紧握枪支的手上,并且目光冰冷而锐利,犹如两道寒芒,直直地盯着前方不远处的匪徒老大。
匪徒老大仰头大笑,笑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笑罢,他突然脸色一沉,对着剩下的匪徒吼道:“都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枪拔出来,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我打成筛子!”
匪徒们闻听老大的指令,纷纷自腰间抽出枪来,将那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对准了任余瑾。
一个脸上有颗黑痣的匪徒有些犹豫地说:“老大,这小子刚才能那么轻松地夺枪,我们这样贸然开枪,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你们这群胆小鬼!”匪徒老大恶狠狠地打断了他的话,“一起开枪,我就不信他能躲得过!”
任余瑾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匪徒,心中快速盘算着对策。他眼神愈发冰冷,犹如实质的寒芒在众匪徒身上一一划过。
任余瑾你们以为人多就能赢?那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