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是一个神奇的地方,明明就只有一位医生,却造的很大,很空旷,无尽的长廊…
此时医院更是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Tunner走进了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地方,嘎吱的一声关上了门。
墙壁下方闪烁着绿色的逃生标识,指向的却是更深处。
他牵着Sky的手,靠着墙跟着记忆中的路线走,终于来到了诊室。
他看见门被破开了,里面也不知道为什么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他的第一反应是,Sta死了。
Tunner仅仅一瞬间的悲伤,随后紧惕起诊室里到底待着谁…这种光芒…他好像在哪见过。
Sky倒是没有一点印象,他惊魂未定,挣脱Tunner的手,退后几步,贴着墙休息。
“呼…呼…”
Tunner皱着眉,担忧地看了一眼Sky,然后探头窥向诊室。
哇!金色人机!闪光机器人!浴血电脑!
还有一个躺尸小伙。
四连金,太有实力了!
…
“Garnold,外面有人…”
Fun.bot敏锐地察觉到了诊室外的动静,它小声提醒Garnold。
“哦…是谁?”
Garnold沉迷于整理物品无法自拔,Fun.bot无奈地走向诊室门口一看。
哇!竟然是它没有的朋友!
“你们好啊!”
“什么?”这是Garnold,他终于从整理中脱身,也来到了门口。
这一眼万年。
Garnold脸瞬间黑了。
…
“你们来这干什么?”
Garnold还是很客气地把Tunner和Sky请到了诊室。
尽管他手上的电锯蓄势待发。
“外面太危险了,我们找个地方避避…”
“谁知道呢?没准你是想来把医生杀了…”
Garnold冷笑着,显然是在恶意揣测。
“毕竟现在这种情况…你肯定会做出更多更多令人作呕的事…”
Sky有些生气,但眼看Tunner,没有发作。
Tunner没有回答,深深地喘息着,然后抛出了另一个话题。
“但他现在已经死了。你干的?”
Garnold刚想反驳,Tunner完全不给机会。
“别想狡辩,想想你刚刚在干什么,收拾掠夺来的药品?你杀了很多人对吧?你有什么资格揣测我的目的…”
Tunner注意到Garnold脸色愈发阴沉,一边说一边拉着Sky往门口挪。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电锯被启动了,冲着Tunner砍去。
然而Tunner反应迅速,向门口一躲,扛着Sky就往医院深处跑。
Garnold没有追上去,他关闭了电锯,如释重负般倚靠在桌子上。
Fun.bot站在原地,它不理解为什么Garnold要拿电锯去砍Tunner,同时也震惊于Oren的睡眠质量。
“他果然…令人无语。”
Garnold后悔了,他就应该直接就把Tunner和Sky砍死,飙什么垃圾话…
…
医院深处,Sta在进行探险。
至于为什么叫探险…医院其他地方他都没有去过。
让他死前圆一下梦。
所以这个医院造了有什么意义吗。
他一直在打喷嚏,总感觉自己被惦记上了。
“奇怪…”
透过玻璃能看到外面漆黑一片,Sta略有胆怯地逃离了落地窗。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直接撕破了宁静的氛围。
为什么会有sprunki和他一样来医院深处啊!
还有sprunki有脚吗?
放弃拯救生命的Sta选择站在原地,向声音来源看去,随后就听到了离谱发言。
“你怎么还没死?”
这是惊讶的语气,让Sta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招谁惹谁了。
至于来者,不用想都知道是Tunner和Sky了。
Sky他沉默了一路,现在也依旧在沉默,原谅他现在不知道如何说话。
无话可说,就是硬吐也只会出现语气词。
“不知道,应该快了。”
Sta转过身,背对着Tunner。
看到Sky,他感觉自己有一种要揍Tunner的冲动。
这种冲动化作了利刃,一阵阵地刺向头颅,溢出血来。
这好像不是…想象。
Sta捂着头,猛地远离Tunner,一步一步退向了落地窗。
“你怎么了?”
“我…第三天要来了?我要死了!”
Sta贴上了落地窗,瞥到外面的深渊,昏胀的大脑在用最后的理智驱使了他…
破碎了,玻璃渣扎入了肉体,炽热的血液顺着流淌而下,是痛苦的目光。
他的神志被撕裂了,不停地尖叫,突破的尖刺将头顶割裂,迸溅出了白色的脑浆,最后一动不动,躺在了外面的草地上。
Sta的尸体吞没在了黑暗中,即使Tunner看不清,也知道,他确实死了。
这无疑是突然的而难以接受的,Tunner的心像是被揪了起来,除了Sky,或许他就没有可以在意的sprunki了。
“Tunner叔…”
Sky祈求地看着Tunner,他想要离开这里。
Tunner沉默地蹲下,抱紧了Sky,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快速跳动的心跳告诉Sky,此时他并不平静。
“我…我们…先去别的地方…等天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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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被咒死了(悲)
这个人头我们分开算,Garnold二分之一,Tunner二分之一
别问我什么死法,问就是…
医生脑袋怎么尖尖的?(被穿刺爆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