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阿寺终于领着夏熙媛找到了洛溪被困的坑洞后,他便直接将洛溪解救了出来。当见到洛溪脚上的伤时,阿寺那严厉的目光就像一把利剑直刺向夏熙媛,他毫不留情地骂道:“你这个丫头,下次再如此胡闹,我定不会轻饶你。”夏熙媛低着头,心中满是愧疚与不安。
紧接着一回到将军府,阿寺就把夏熙媛关了禁闭。而洛溪呢,也被阿寺遣送回了自己的家中养伤。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夏熙媛就没再见到洛溪的身影。她常常坐在窗前,目光透过那一方小小的窗户,仿佛能望到洛溪所在的地方,可眼前只有一片虚无。
“熙媛小姐,您醒来了?我来给您梳洗打扮吧。”一个轻柔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夏熙媛的思绪。夏熙媛转过头,看着面前的丫鬟问道:“你是叫什么名字?”丫鬟恭敬地回答:“奴婢叫花儿。”
夏熙媛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么……花儿,我想问你一些事情,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花儿微微点头:“小姐请说。”
夏熙媛深吸一口气:“花儿,你可知道关于洛溪的事情吗?”花儿先是一愣,随即答道:“洛溪……您说的是最近常来将军府串门的那个乐师?”夏熙媛皱起眉头:“是啊,他不是将军从小到大的挚友吗?你们将军府的人应该对他很了解吧?”
花儿显得有些为难:“这个……”夏熙媛急切地追问:“怎么了?”花儿无奈地说:“实不相瞒,关于这位洛溪公子,奴婢的确了解不多。这位公子在您来将军府前……似乎也很少来将军府。奴婢更是不知他是否是将军挚友,只知道……将军似乎前阵子有交代过府内,说一旦遇到这位公子,就按照贵客的礼仪款待。”
夏熙媛吃惊不已:“也就是说你也不太清楚他的来历了?”花儿小声应道:“是的,不过……我倒是有听下人们议论,据说这位公子好像是宫里来的乐师,至于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夏熙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喔,这样啊。好了,谢谢你花儿,我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洛溪之前也说了他是宫里来的乐师,以他的天赋和才能,成为宫廷乐师确实是合情合理。可是,他为何又说自己是痴儿呢?这个疑问如同一根刺,扎在夏熙媛的心头,让她寝食难安。
自从被阿寺禁足后,夏熙媛的生活变得十分单调。她只能天天埋头练琴,那单调的琴音在房间里回荡,仿佛是她内心孤独的诉说。每一根琴弦都像是拉扯着她的思念,每一次弹奏都是对洛溪的牵挂。她想念曾经与洛溪在一起的日子,哪怕只是短暂的相处,却给她带来了一抹不一样的色彩。
她时常回忆起洛溪那温柔的笑容,还有他弹琴时专注的模样。那些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浮现,让她更加渴望见到洛溪,想要问清他所有的一切。然而,洛溪就像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一般,毫无踪迹。夏熙媛只能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一边忍受着禁足的苦闷,一边在心底默默祈祷着洛溪早日康复,能够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