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在责怪在变坏的心绪困扰着我”
“是我太亲密太依赖的记忆变成枷锁”
“爱不是轮廓”
“你不明白 在深夜里 我留下的眼泪”
“这本应该 是两个人 都负担的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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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恍数年过去,宋墨已然成了少年将军,陆笙也成了有名的女医和老板。
望舒“小姐小姐!”
望月“什么慌慌张张的?小姐看书呢!”

·陆笙·“无妨,望月,让望舒进来吧。”
陆笙收好书,站起了身,理了理衣服。
·陆笙·“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望舒“小姐不好了!”
望舒“我们的线人说,宋将军被困于海上多日,而负责运送粮草的那宋宜春迟迟未曾出现,眼下军队已经断粮数天,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陆笙·“他个老匹夫,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笙捏紧了拳头,随即吩咐着。
·陆笙·“望月。”
望月“奴婢在。”
·陆笙·“带上百斤粮草,备好马,前往军营。”
望月“是!”
·陆笙·“望舒,收拾些衣物,我们马上出发。”
望舒“是,小姐。”
马蹄飞驰,溅起尘土。
陆笙一行人骑马一刻不停的前往军营。
“宋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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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宋墨正设计绞杀了海匪,套出了海匪大营的位置。
坐在船上的粮草箱上,从怀中掏出了香囊,目光一片柔和。
“阿笙…”
“我就快回去了,等我。”
·宋墨·“定国军听令!”
龙套“在!”
·宋墨·“所有人抓紧吃食!半刻钟,后换上海匪衣服直奔州岛,为保福亭百姓们十年太平。”
·宋墨·“次战,我们要青史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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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结束之后,宋墨率领部下回到了军营,路上遇到了严朝卿。
严朝卿“恭贺少帅,少帅奇袭舟岛的消息已经传到军营去了。”
严朝卿“随我而来的还有一位,少帅见到了应当会很开心。”
·宋墨·“谁?”
宋墨心里其实早就有了一个名字,但还是不敢往那方面想,知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陆笙·“宋墨,好久不见。”

陆笙从严朝卿身后走出,站在宋墨面前,眉眼含笑的望着他。
·宋墨·“阿笙!”
宋墨直接翻身下马,想去抱陆笙,但又顿住了,这样似乎对阿笙的名声不太好,而且自己身上还穿着铠甲,恐怕会冰到阿笙。
倒是陆笙向前凑近了一步,轻轻抱住了宋墨,后者这才回抱,眼里满是满足。
·陆笙·“阿砚,我很想你。”
·宋墨·“我也是。”
陆笙向来直白,惹得宋墨红了耳根,但还是回应着。
后面跟着的一群人见到此情景,都带着姨夫笑,呀,看来自家少帅…以后怕是要抱得美人归了啊
严朝卿也笑着,但还是出声提醒到。
严朝卿“少帅,国公也到了。”
宋墨松开陆笙有些惊讶。
·宋墨·“父亲到了?”
宋墨一把揽住陆笙的腰,还没等小姑娘反应过来,就将人带上了马。
·陆笙·“唉?等一下……!”
·宋墨·“别动哦,不然小心一会摔下去了。”
宋墨一手锢着陆笙的细腰,一手握着缰绳,凑到小姑娘耳边说着。
热气打在耳边,让陆笙脸上一红,耳朵止不住的开始发烫。
宋墨轻笑了一声,心情很是愉悦。
二人就同骑一匹马,回到了军营。
宋墨看见自己父亲被绑着即将行刑,心里有些着急,但还是先把小姑娘安稳的扶到了地上了,才跑上前禀报军情。
·宋墨·“大帅,宋墨幸不辱命。”
蒋梅荪扶起宋墨,眼里满是欣赏。
蒋梅荪“快起来。”
蒋梅荪“粮草不济,多亏你以身作饵,才瓦解了东渝兵力。”
蒋梅荪“好样的,记你大工!”
蒋梅荪轻捶了一下宋墨,发出爽朗的笑声,看到了走过来的陆笙。
严朝卿“大帅,少帅不止歼灭了匪船十艘,还借敌舟攻下了的那舟岛,海匪最后一个岛屿也不存在了。十数年戍边靖海的大业,终于成了!”
众人都齐声欢呼叫好。
蒋梅荪“你啊,粮械本来就不足,兵力也不够,你小子不要命了?!”
蒋梅荪生气的同时又带着些骄傲,一旁的宋宜春见到之后哼了一声。
宋宜春“正因为军粮稍迟,我儿才有背水一战之勇!”
宋宜春“砚堂,好好劝劝你舅舅,为父不愿同他犟!”
蒋梅荪听后一怒,直接开骂。
蒋梅荪“荒唐!军中唯有铁律,哪来的父子?!”
蒋梅荪“轻重不分,贪功剿匪,整整延误了十日!”
蒋梅荪“若不是砚堂抢占先机,陆小小姐快马加鞭亲自送来粮草,此战必败,我军也要饿死在这!”
宋墨听后有一瞬间的愣住,视线投向了不远处的陆笙,但陆笙只是笑了笑,对他摇了摇头。
蒋梅荪“你还有脸在这说话,把鞭子拿来!本帅要亲自行刑!”
宋宜春“你敢!?”
蒋梅荪“看我敢不敢?!”
·宋墨·“大帅!”
宋墨跪下就要求情,陆笙预感不妙,想去拦,却慢了一步,宋墨先一步说出了替父受过。
·陆笙·“宋墨!”
·陆笙·“你疯了!”
蒋梅荪“好一个忠孝两全,那就加你十军鞭,可服?”
·宋墨·“服。”
·陆笙·“将军!”
·陆笙·“将军不可,那是40军鞭啊!30军鞭已不死也残,他会受不住的啊!”
·陆笙·“将军您…”
·宋墨·“望舒望月,将你们小姐带下去。”
望舒望月迟疑了一下,还是听了宋墨的话,自家小姐还是不适合看这些血腥的画面。
陆笙本就体弱,力气怎能比过两个武婢,只能远远看着宋墨受刑,看着他身上的血痕越来越多,却咬着牙一声不吭,想要使用灵力帮他,却似被点了穴,怎么也使不出,只能干流泪。
看着转身就走的宋宜春,心里满是厌恶,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想到一会儿宋墨身上满是伤,因父亲走了难过就难受的转过了身,不再去看,而去准备事后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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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阿笙好可爱
陆笙:宋宜春我去你大爷!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呜呜呜我的阿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