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你们平时蔑视家规,无法无天也就算了,今日三位长老在场,你们也敢公然动手。远徵还未成年,莽撞无知,不和他计较,但是……
宫尚角先是连两人一起教训,然后转身对着宫子羽眼神犀利,嘲讽道,
宫尚角但是你,宫子羽,你现在口口声声自称执刃,却对自己的家人动手,你连身份、能力、德性一样都不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担得起这个位子?
宫子羽气得颤抖,脸色通红,他不觉得宫尚角说得多有道理,只觉得宫尚角在拉偏架,在嘲笑他。
他打不过宫尚角,也说不过宫尚角,只能瞪着宫远徵意有所指的威胁道,
宫子羽杀害我父兄的人,我迟早要杀了他!
花长老震惊地看向宫子羽,眉头微皱。
花长老执刃如果没有证据,不可说此重话!
宫远徵意外宫子羽对于他的仇视,这种谋逆之言张口就来。
宫尚角严厉地直视宫子羽。
宫尚角无凭无据就血口栽赃,你不配做执刃!
宫子羽证据?我当然有。
宫子羽眼睛充满恨意,看向宫尚角,冷笑道,
宫子羽还有你,宫尚角,你也并非毫无干系!
宫尚角我怎么了?
宫子羽当晚我父兄最后见到的人是你!你们聊了什么?为何要走得如此匆忙,以至等不及天亮,必须连夜离开?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有人知道吗?你说得清楚吗?
宫尚角当然说得清楚,自然也有人知道。但这是机密,由执刃亲自下达的命令。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
宫子羽我是执刃,我命令你就向我汇报!
宫尚角看着他,突然笑了,是被气得。
宫子羽不向我汇报的话,你和宫远徵都是密谋杀害我父兄的嫌犯!
宫尚角若我真有谋害篡权之心,当晚我必定会留守宫门,我要是在这宫门里,执刃的位子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坐?
听到宫尚角的辩解,宫子羽皱眉,有一瞬间产生了自我怀疑,难道他猜错了吗?可是,只有宫尚角和宫远徵有最大嫌疑。
宫尚角冷哼一声,
宫尚角行有不得,反求诸己。你自己担不上执刃之位,就不要信口编排他人谋逆。
宫子羽咬牙切齿地看向宫尚角,以往对宫尚角避而远之的他如今直视宫尚角,毫不退缩。
宫子羽我一定会让你看看,我到底担不担得这执刃之位!
宫子羽说完,瞪了两人一眼,甩袖离开。
宫尚角面无表情地看向宫子羽,看着那道离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直觉告诉他,关于执刃少主双双身死这事,还没完。
一旁的三位长老看着宫尚角欲言又止,连连叹气,最后没说什么,也径直离开了执刃大殿。
宫远徵担忧地看向宫尚角。
宫远徵哥……
宫尚角回去吧。
宫远徵咬咬牙,想说什么,但是想到那双清澈如小鹿般的眼睛,最后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算了,执刃和少主是谁杀的他并不在意,若是宫子羽真要栽赃陷害,他再找三七,江湖术士,应该会招魂捉鬼吧?到时候把宫鸿羽和宫唤羽的鬼魂提溜过来,让他们自己解释去。
这样想着,宫远徵心大的把这事抛在脑后,发间的小铃铛都愉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