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洛桑等人的努力下,顺道县逐渐走向正轨,也与朝廷其他县大不相同。
相对来说,秦洛桑目前打下来的地方城市风光面貌,大街上干净整洁,还有固定人员清扫大街,基本也看不见人随处见人大地小便就连百姓们脸上都是笑容满面,个个有活计有盼头。
今日是秦洛桑一文钱义诊的地十五日,不过她准备再义诊三日便结束。
“晓雨,依柔,你们记得同大家解释一下,义诊将三日后正式结束,卖草药也是,大家需看病卖药的抓紧。”
二人齐齐拱手:“是。”
主子都在县城摆摊一文钱义诊半个月了,也是该结束了。
这半月里,秦洛桑每日评论接待病人约一百人左右,收获诊费共计二两多,草药收获也不少,不过银子也花了上百两,好在里面还有不少好药材,这也算是她对百姓们做的两件实事。
陈晓雨与毛依柔两人挨着通知百姓们大家,得知秦洛桑再过三日便不来了,大家都有些遗憾。
“秦大夫,您后面真不再来了?”说话的是一位大婶。
秦洛桑笑了笑:“大概率是,我后面还有其他事安排。”
大婶遗憾:“可惜了。”
一旁毛依柔解释:“大婶,不怕,城里药铺挺多的,我们家主子还要去吧你更多百姓做事,有的忙呢。”
有大爷好奇:“为百姓做事?那现在不也是嘛,为何不继续了。”
他们是真挺舍不得的。
毛依柔再次解释:“最近的几个知县都是我们主子的,当然是有比义诊更重要的事。”
排队中有读书人,闻言大惊。
“秦大夫是起义军首领?”
一旁收药材的陈晓雨接话:“公子说对了,所以我们家主子真没办法再继续摆下去。”
那读书人郑重点头:“这倒是,秦大夫可是做大事的人。”
他挺震惊,没想到为他们义诊的秦大夫竟是打天下的人,她还摆摊一文钱义诊这么久,真是平易近人,只是不知她准备何时登基称帝。
人群中有人认出秦洛桑,立马惊讶大呼。
“想起来了,秦大夫还是县学夫子呢,我家小虎就在里面上学。”
众人一听,心里对秦洛桑更加尊敬敬重,是那种从心底由内散发的敬意与佩服。
三日忙碌完,秦洛桑与众人收拾摊子打道回府。
后院里,大家把最近摆摊营收支出都一起一一禀报秦洛桑。
毛依柔道:“主子,我们这十八日来义诊收三两。”
最后三日可是最忙的,其中有因她们家主子名气慕名而来,还有因义诊费实惠而来,更有因秦洛桑是起义军首领而来,因此短短三日一文钱的义诊费足足有一两。
陈晓雨接话:“主子,收购药材花了一百五十两。”
这段时间各类药材倒是收了不少。
李江把账本递上:“主子,凉茶卖了十两。”
朱志也把今日营收放在木桌上。
“主子,加今日一起,豆浆共卖了十五两银子。”他也没想到主子让做的豆浆卖了足足十五两,也没想到豆浆受欢迎程度特别高。
秦洛桑刚准备说话,陈言顺带着四名侍卫走了进来,看见秦洛桑还愣了下。
“你们回来的挺早。”
“师父回来了。”秦洛桑起身打招呼,陈言顺点了点头,随即坐了下去,毛依柔赶忙为陈言顺倒茶。
“陈老,喝杯茶水解解渴。”
“好,多谢。”陈晓雨主动为四位同僚倒茶,四人一一道谢。
孟雨柔回来把银子收了,自家主子与陈老收药材花了足足三百两左右,义诊、卖凉茶、豆浆共收入56两,凉茶豆浆成本花了二两银子。
秦洛桑给李江几人没人每日十文钱补贴,补贴共1440文,除掉开支,利润是52两760文,再看药材一除,也算只花出去两百多两。
许是太累了,秦洛桑用过晚膳便困得不行,一觉睡到天亮日上三竿,等她从床榻上坐起来突然感到一阵头晕。
她伸手扶了扶头,恰逢这时毛依柔端着洗漱水进来,看她如此立马担忧走来。
“主子,怎了,可是哪里不适?”这半个月里,主子可是受累了,这也是这几日她为何一定要让人知晓主子为百姓们做的实事,不能叫做了好事还不得好名声,那得多亏。
“没事,就是突感头晕。”
她刚准备下床,突然一阵恶心袭来,她连忙捂着嘴干呕。
“呕……”这可把毛依柔吓坏了。
“主子,您没事吧,要不要看大夫。”
主子好端端的怎干呕,毛依柔对此深感疑惑。
孟雨柔路过听见里面动静,连忙大步走了进来。
“怎了?”
“孟姑姑来了,主子她身子不适,您看着一下,属下去请陈老过来。”
她刚离开,刚好一点儿的秦洛桑突然又恶心犯吐,可把她本人难受坏了。
孟雨柔确实大惊:“主子,您最近可嗜睡?”
捂嘴的秦洛桑点头。
孟雨柔一听有些确认,再次开口询问。
“可还有其他感觉?”她想,主子怕不是有了。
“其他感觉?”
秦洛桑仔细想了想,还真想到一些。
“好像比以往腰酸一些,甚至有点儿胸闷气短。”
孟雨柔这下彻底确认,她附耳在秦洛桑耳边低语。
“主子,您怕不是有了。”
秦洛桑已是成婚过的人,听到这话立马反应过来,她手不自觉抚摸肚子。
她真的有了?
就那一晚真就有了?
这时毛依柔风风火火带着陈言顺过来,刚走到门口她朝内喊了一声。
“主子,孟姑姑,可方便进来?”
秦洛桑朝孟姑姑点头。
“进。”若是主子这次有孕,那她与白统领怕是也要好事将就,更是会收获更加忠诚的左膀右臂一名。
陈言顺为她把脉,很快把出不对劲来,一脸震惊看向自家徒儿。
“你这是……”
奇怪,他家徒儿明明子然一身,为何他把出来的是喜脉。
秦洛桑微叹:“师父,孩子是白九一的。”
陈言顺震惊之余瞪大眼睛:“什么。”
她的好徒儿啥时候与九一那小子有其他牵扯了,他咋一点儿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都不曾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