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烛火在处罚室摇曳,常来柱半跪在浸血的青砖上,铁链在他宽厚的脊背上勒出狰狞血痕
宫董事长握着九尾鞭的手顿住——三岁的白楚汐赤着脚,丝绸睡裙沾着露水,正攥着他的西装下摆仰头看他
白楚汐爸爸坏!
小女孩晃着缀满珍珠的小拳头,黑曜石般的眼睛蓄满泪水
常来柱垂眸的瞬间,她突然挣脱父亲,肉乎乎的小手抚上他渗血的脸颊
烛火映着她瓷白的小脸,百合发带随着动作轻颤
白楚汐叔叔痛痛...
宫董事长挑起眉梢,九尾鞭在掌心卷出冷冽弧度:"汐汐喜欢这个叔叔?”
白楚汐立刻踮脚搂住常来柱的脖颈,奶香味的呼吸喷在他耳际
白楚汐喜欢!叔叔眼睛像星星!
常来柱浑身僵硬,喉结滚动着咽下腥甜,怀中柔软的身躯比任何刑罚都灼人
次日晨光刺破云层,常来柱换上纯黑西装站在宫家别墅前
白楚汐举着草莓蛋糕冲出来,裙摆扫过他擦得锃亮的皮鞋
白楚汐新保镖叔叔!
白楚汐将沾着奶油的手指塞进他嘴里
白楚汐以后要保护我哦!
常来柱望着少女天真无邪的笑靥,暗暗发誓要用余生筑起牢笼——哪怕囚禁的是自己,也要将这抹纯粹的温暖永远留在身边
舞蹈室落地镜映着白楚汐舒展的腰肢,芭蕾鞋尖点过木质地板的声音轻如蝶翼
常来柱倚在半掩的门边,藏青色西装下摆蹭过鎏金门把手,墨镜后的目光却穿透薄纱帘幕,牢牢钉在少女绷直的足踝上
压腿时她发出细软的呜咽,常来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多年前那个在处罚室救他的小女孩,如今已抽条成带着百合刺青的明艳少女,每当她仰头甩动长发,后颈莹白的皮肤便晃得他呼吸停滞
白楚汐常叔叔!
白楚汐突然赤足跑来,练功服汗湿的后背紧贴着他西装前襟
她举起擦伤的膝盖,黑曜石泪痣在泛红的眼眶下妖冶颤动
白楚汐疼...
常来柱喉结滚动,从口袋掏出创可贴的手指微微发颤,当指尖触到少女微凉的皮肤,更衣室突然传来脚步声,他猛地将她按回墙边,薄纱帘幕在两人周围翻涌成暧昧的漩涡
喘息间,白楚汐咬住他喉结上方的皮肤,常来柱浑身绷紧
"学猫咪护食吗?”
白楚汐舔去他脖颈的冷汗,百合刺青擦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门外脚步声渐远,常来柱却仍将少女禁锢在怀中,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这偷来的片刻温热,足够他在暗夜里反复咀嚼半生
订婚宴一周前
暴雨抽打着废弃仓库的铁皮屋顶,方过被铁链吊在锈蚀的钢架上,血珠顺着下颌滴在水泥地面
常来柱慢条斯理地摘下黑色皮手套,指节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西装袖口滑落,露出小臂狰狞的旧刀疤
“宫家的联姻,不是你这种野种该肖想的”
常来柱拾起地上的棒球棍,金属棍身在闪电中泛着冷光
方过刚要开口,膝盖已传来骨头碎裂的闷响,剧痛让他弓起身子,铁链哗啦作响
常来柱俯身逼近,雪茄的烟雾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你要是敢让她掉一滴眼泪...”棒球棍重重砸在方过肩头,闷哼声被雷声吞没
方过勉强抬头,嘴角挂着血沫冷笑
方过(柯小贵)你以为...你算什么?
回答他的是一记直拳,鼻梁断裂的脆响中,常来柱掐住他的下巴,指腹擦过他完好的脸:“记住,这张脸留着,是让她看着顺眼”
暴雨冲刷着仓库外墙,方过瘫在血泊里,看着常来柱擦拭染血的指节,背影在雨幕中渐渐模糊
一周后,白楚汐对着镜子试戴订婚项链,突然转身抱住身后的常来柱
白楚汐叔叔最好了!
少女发间的百合香混着玫瑰气息萦绕在常来柱鼻尖,他僵硬地环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染血的双手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那些未说出口的占有欲,终究只能化作对方过身上青紫的惩戒,和深藏心底的血色温柔
常来柱在罪恶的世界里肆意妄为,坏事做绝,手上沾染着无数见不得光的秘密与鲜血,可在他冰冷的内心深处,白楚汐宛如一束炽热的光,自多年前白楚汐的搭救起,那柔软的种子便种下
他心甘情愿成为白楚汐的利刃,默默守护在侧
把对白楚汐的觊觎深藏心底,在与白楚汐相处时,努力压抑着那份不该有的情感,却又忍不住在细节中流露,从护送学舞蹈时的偷看到为其受伤惩戒他人,他用自己的方式,在黑暗中守望着白楚汐这朵娇艳的百合花,那是他心中不可言说的禁忌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