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窗外的霓虹灯在雨水中倒映出斑驳的光影,仿佛是一幅破碎的画卷。室内,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房间中央,一张黑色皮质沙发上,马嘉祺静静地坐着,手指轻敲着手臂,眼神如刀般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你知道我的身份吗?”程希时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打破了这份压抑的沉默。
马嘉祺微微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冷笑一声,眼神如刀般划过你的脸)你以为你那点小把戏能瞒过我?别做梦了,你的身份,我早就清楚。”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寒意。
程希时愣了一下,随即反问道:“你真的知道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仿佛在试探对方的底线。
马嘉祺双手抱胸,语气冰冷而不屑,“事到如今,(双手抱胸,语气冰冷而不屑)你觉得还有装傻的必要吗?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直地盯着程希时的眼睛,仿佛要从中读出所有的秘密。
程希时微微后退一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装傻?所以你之前被老师的态度都是装出来的。”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质问,似乎在寻找答案。
马嘉祺面无表情地走到她面前,眼神锐利如剑,“这只能说明你太天真。(面无表情地走到你面前,眼神锐利如剑)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信任,只有警惕。”他的声音如同冰山下的寒流,让人不寒而栗。
程希时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夹杂着几声抽泣,“哈哈哈哈(笑着哭)我天真?我猜你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绝望,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马嘉祺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拉近,声音冷得似乎能凝结成冰,“死到临头还嘴硬。(一把抓住你的衣领,将你拉近,声音冷得似乎能凝结成冰)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太小看我了。”
程希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倔强,“对,我就是认为你不知道。”
马嘉祺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到现在你还觉得能骗得了我?(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你的演技还真是不错,可惜,对我没用。”
程希时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你说出来啊。”
马嘉祺缓缓松开她的衣领,眼神冰冷地注视着她,“你是卧底,(缓缓松开你的衣领,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你)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还需要我再说一遍?”
程希时摇了摇头,“卧底什么卧底呢?”
马嘉祺冷笑一声,眼神如刀般锋利,“还在装?你以为你能一直演下去?你的真实身份,我早就已经洞察。”
程希时的脸色变得苍白,“我看这些说辞只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支持罢了吧。”
马嘉祺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还是说,你到现在还不死心?”
程希时咬了咬嘴唇,“什么事实呢?”
马嘉祺微微眯起双眸,语气冰冷地说道,“你接近我的目的,(微微眯起双眸,语气冰冷地说道)别再演戏了,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玩。”
程希时摇了摇头,“你从来没有把这件事说得很明白,我也不会相信你。”
马嘉祺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危险,“不相信?(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危险)那你就带着你的怀疑下地狱吧,反正,我也不在乎多杀你一个叛徒。”
程希时的心跳陡然加快,她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蔓延开来,“那你敢杀我吗?”
马嘉祺缓缓抽出匕首,在她面前轻轻晃动,眼神冰冷而决绝,“这世上,(缓缓抽出匕首,在你面前轻轻晃动,眼神冰冷而决绝)还没有我马嘉祺不敢做的事,你觉得我会犹豫?”
程希时的呼吸变得急促,“你会?”
马嘉祺嗤笑一声,手中的匕首闪过一道寒光,“你似乎太高估你自己了,也太低估我了,我的字典里,可没有犹豫二字。”
程希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那你来呀。”
马嘉祺用匕首拍了拍她的脸,眼神冰冷如刀,“想死?没那么容易。(用匕首拍了拍你的脸,眼神冰冷如刀)背叛我的下场,可不是这么简单就结束的。”
此时,房间内的气氛达到了顶点,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两人的对峙在这片黑暗中持续着,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