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弦和老痒握了手,照常问候了一番。老痒也招呼起他。
老痒小陈,来,一……一块喝。
陈弦没跟着他们喝酒,只是一起吃了些,吴邪跟老痒聊起他们要倒的斗,也真是心大,毫不避讳。
说着,吴邪突然回头看向陈弦,邀请道。
吴邪小弦,看你也是往里面走,要不跟着我们?
陈弦嗯……也行。
陈弦想了想,还是点头了,毕竟顺路。
大致交流了一下信息,陈弦皱了眉。
陈弦咱们好像倒的是一个斗啊?
老痒这……这么巧的?你要去的那个……
陈弦我们消息不多,只是……听人讲过。
陈弦还是隐瞒了此行的主要目的,说起来,还卡了一下,好在吴邪老痒并没有觉出什么不对来。
聊着,旁边桌一个老人突然开口问过来。
老头三位,想去啊答做土货买卖嘞?
陈弦手快,把口罩戴了回去,才看向那老头。
老痒“啊”了一声,没听明白,问道。
老痒“啊答”是什么地方?
老头只好换了口音很重的普通话去解释。
陈弦顺便向他那几个同桌看了过去,没想到看到一“熟人”,自家盘口那跳槽的家伙……
既然如此,那自己派去盯着他的伙计,应该也在这摊子附近,往周围看去,果然。
陈弦从来懒得去盯梢,反正有什么事,派去的人也会汇报,他倒清闲。那两个自家伙计估计是早就注意到他来这,此时纷纷看过来。
那老头已经是走了过来。
老头两位……是不是来挖土货的?
吴邪老痒听不明白,愣了一下,陈弦虽说能懂,可他要是开口,怕是要旁边那“二麻子”注意到,一扭头与伙计使了个眼色,便低下头不去关注了。
那伙计一起来,给老头也愣了一下,没想到旁边桌也是跟陈弦一行的。
伙计我们想搞什么,也用不着你们掺合吧?
吴邪老痒一愣,看向陈弦,低声问。
吴邪你还有同伴?
陈弦轻轻点了下头,扔下十块,摆摆手示意他们别吃了。跟着起身就走。
走开些距离,吴邪扭头来问。
吴邪干啥?那老头子有问题?
陈弦点了点头,倒没显得很紧张,只是提醒了一下。
陈弦同行,到时候小心点就好。
老痒反而很紧张的样子,道。
老痒这些人可都……都是不要命的,杀个人就像捏死蚂蚁,咱们……
陈弦现在法治社会。
这估计是不知道谁跟老痒吹的,他反应这么大。回了招待所,便早早休息了。
第二天不到七点,便再次出发,陈弦与吴邪他们一起走,那一伙人进山,走的也只能是和他们一样的路线了,便也没叫伙计继续跟着。
陈弦吴邪都不熟悉这秦岭里的山,索性叫老痒带队,坐车走完三小时高速,开始走盘山路。
都说盘山路十八弯,一路上吴邪面色很不好,老痒已经是上吐下不泻了。途中时不时聊着些,再听司机讲这里的情况。
吴邪我说,小弦,你不……晕车吗?
陈弦双臂环胸,靠在一边车窗上,闭着眼睛。
陈弦以前也晕,后来有一回荡秋千荡吐了,就好了。
吴邪?
老痒这法子……挺别致啊……
终于是到了太白山脚下,三人找了个旅馆就住下了。
吴邪和老痒这身体素质,一趟车几乎是要了他们半条命。陈弦早上起来,见他俩压根不起,索性洗了个脸靠窗边也继续睡了。
车上一直眯着,晚上又睡过,次日上午基本都睡不着了,只是懒得动。到了中午,听见底下有声音,睁眼一看,果然是以那老头为首的一群人。
一行人正说着什么,还拿树枝在地上画起来。
老痒起来了,也看到,把吴邪喊起来去看。吴邪还没醒,睡眼朦胧去往窗子底下看,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等到他们走了,三人跑下去,发现那一伙人在地上画出来个墓穴结构图。
老痒这……这画的是啥?怎么像俄罗斯方块?
老痒也真是口快,说的陈弦差点笑出来,忙扭过头去。吴邪恨铁不成钢地一个白眼过去,给他讲这结构图。
这不靠谱俩人说着,还有些聊起来的趋势,陈弦只好打断。
陈弦还不结账,跟上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