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多努力,蓝鹟不易有孕,那就腾蛇多努努力。”伏腾蛇说着,温柔地亲吻着身下的司越秋,眼神中满是爱意与期待。
接下来的一连两周,司越秋所有的进食都是在床上,而且都是伏腾蛇亲口喂的。就连生理问题,也都是伏腾蛇抱着他去解决。伏腾蛇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司越秋,每一个举动都饱含深情。
“蓝鹟,我爱你,留在我身边。”伏腾蛇紧紧搂住司越秋,附在他耳边低语,仿佛要将这份爱意深深烙印在司越秋心里。
就这样,司越秋一连调养了一个月,才总算能下床勉强走上两步。他感觉自己的胯骨仿佛都要散架了,暗自想着,今年已经是来到这里的第四年,那天灾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呢?
“腾蛇。”司越秋坐在院中舒适的躺椅上,轻声呼唤。
伏腾蛇听到声音,立刻走过来,温柔地抱着司越秋坐下,然后开始给司越秋按揉身体,缓解他的疲惫。
“天灾是什么样的?”司越秋闭着眼睛,声音中带着些困倦,他实在好奇那未知的天灾究竟意味着什么。
“天灾地裂,山崩,洪水,雪崩,山火,除了这些,其他的我实在是不知道了。”伏腾蛇思索了一下,把自己所能想到的各种天灾情况都说了出来。
“那你经历过哪些啊?”司越秋继续问道。
“没经历过。”伏腾蛇无奈地回答。
司越秋心中暗自思索,这么多可能,任何一种都有可能发生,又似乎任何一种都不一定会发生,这未知的天灾如同悬在众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人忧心不已。
另一边,伏鹰已经很久没有和苏锦鲤见过面了。他实在是太伤心了,尤其是昨天母亲将一些真实情况告诉了他,这让他更加难过,甚至越发不想见到苏锦鲤。原来这中间的一年,二人竟没有一次亲密接触,他之前还满心疑惑,现在才明白,或许苏锦鲤根本就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爱自己。
“父亲,我……”苏锦鲤看着情绪激动的父亲,欲言又止。
“锦鲤,你和司蓝鹟当真是朋友?”苏义激动地问道,他特意等了一个月,就为了等苏锦鲤的伤完全养好,好询问这件事。
“那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把握。你要是真喜欢伏鹰那小子……”苏义话锋一转,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苏锦鲤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是对伏鹰感情的迷茫,另一方面是父亲那充满算计的眼神,让他感
“就赶紧找司蓝鹟说清楚,尽早把事定下来,咱们大办一场,最好把司蓝鹟请来坐上座,让整个部落的人都看到。”苏父没等苏锦鲤开口,便自顾自地说着,仿佛一切都已在他掌控之中。
苏锦鲤只是淡淡地应了声:“嗯。”声音里透着些许无奈与疲惫。
苏父自然听出了儿子语气中的不对劲,笑着说道:“和伏鹰闹别扭了吗?年轻人嘛,这些都不是事儿,闹点小别扭哄哄就好了。你们小辈儿的事我就不插手了。”说着,苏义拿出一些瓶瓶罐罐递给苏锦鲤。
苏锦鲤接过,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这些东西,不知父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此刻心烦意乱的他也没心思多问。
“嘭哇嘭哇嘭”,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谁啊?”伏鹰从屋里走出来,不耐烦地问道。
门外却没有回应,只有一阵奇怪的声响。
伏鹰越发不耐烦,猛地打开门,就看到苏锦鲤站在外面。苏锦鲤身形高大,几乎将光线完全挡住,他比伏鹰高出一个多头,肩膀也宽阔许多,难怪之前从门内看会是那样一副遮天蔽日的神情。
“不欢迎,别来了。”伏鹰没好气地说着,转身就要关门。
然而,一股大力传来,门怎么都关不上。
“你到底要干嘛呀,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走啊!”伏鹰用力推着苏锦鲤,情绪激动。
苏锦鲤本来是想好好和伏鹰谈谈,可见伏鹰这般态度,顿时也没了耐心。他大力推开门,反手锁死,一把将伏鹰扛上肩膀,走到床边将人扔在床上。接着,他把带来的药一股脑儿倒进嘴里,又猛灌了一口水,然后拍着伏鹰的下巴,紧紧抱着他的腰,强行将药喂了进去。
药效发作得很快,而且药量极大。不一会儿,伏鹰就感觉神志不清,瞳孔逐渐涣散,身体绵软无力,一股强烈的灼烧感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苏锦鲤抱着伏鹰,开始一点点地亲吻他,却偏偏不给伏鹰任何缓解的机会。伏鹰难受得哭了出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哭着求苏锦鲤帮帮他。
这药效持续了一连四天都还没有消退,伏鹰依旧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口中机械地呢喃着向苏锦鲤求救的话。
苏锦鲤这下真的被吓到了,他手忙脚乱地抱着伏鹰哄着,给他清洗身体,可情况丝毫没有好转。实在没办法,他只好去找司蓝鹟他们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