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一片白茫中，看见一只蝴蝶。”
“这只蝴蝶冲破了光的帷幕，打翻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了战争和苦难。”
……
“本次行动是由联领导进行的，”美十指相扣，漫不经心地斜靠在柔软的办公椅上，笑容邪肆嚣张：“保证绝对公平，公正！”
最后两字，美故意咬重，眼中满是挑衅地斜睨着瓷。
瓷看着大屏幕上的废墟和血腥残忍的场面，沉默一瞬，桌下握着金陵折扇的手一点点收紧，指节泛白。
“美利坚，你最好收敛一点，这些地方并不像你一样，”瓷咬着牙，“崇，尚，战，争！”
二灵之间的搏弈吸引了会议室里所有国灵的注意，而无人关心的发言台上，过分瘦削的联面色苍白，下唇被狠狠咬出狰狞的血痕，几近透明的掌心被陷入的指甲逼出血丝，整个灵摇摇欲坠，却依旧笔直地站在台上，身形坚韧。
好不容易会议暂停，在外等候已久的世卫走进会议室，借口找联有事，不动声色地将联搀扶到休息室去。
世卫刚将门关上，联再也撑不住，靠着一旁的沙发脱力地滑坐在地上。
世卫连忙将桌上的水递到联的唇边，又趁联低头喝水的功夫，捏着纸巾动作轻柔地擦着联额上渗出的细密的冷汗。
联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浸湿，冰冷地贴在身上。
“能量还在逸散吗？”世卫担心地问。
“嗯。”联痛得说不出话。
“真是的，明知道你是和平的意识体，美祂还……”
“祂们不知道，”联咬唇忍下疼痛，抬头看向世卫，“你也一样，在溃散。”
“或者说，除了美瓷祂们，我们都在溃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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