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容不得别人拿他和苏暮雨比,尤其是在慕飞霜面前。
苏昌河“我怎么就不如他了?”
苏昌河的醋劲瞬间上来了,眉头紧锁,语气带着几分不服气
苏昌河“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不就是心思细腻点,会讨好人吗?我也会!”
慕飞霜看着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般炸毛的样子,心中又气又慕飞霜看着他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般炸毛的样子,心中又气又软。
她拿起一旁的金疮药,指尖沾着细腻的药粉,正要往他伤口上敷,听见这话,故意顿了顿,挑眉道
慕飞霜“哦?你会?那方才是谁硬撑着要自己走,结果差点摔在正厅门槛上,还得我伸手扶一把?”
苏昌河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脖子一梗,却找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憋出一句
苏昌河“那、那是伤口疼得发昏,一时失了力气,跟心思细不细有什么关系?”
慕飞霜“是是是,”
慕飞霜忍着笑,手上动作不停,药粉落在伤口上,带来一阵清凉的刺痛
慕飞霜“我们暗河的送葬师最是厉害,连疼得发昏都能硬撑着挺直腰杆,比暮雨那性子,确实多了几分‘硬朗’。”
她刻意加重“硬朗”二字,苏昌河却听出了几分调侃,正想辩解,胳膊上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疼得他猛地抽气,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苏昌河“哎呦!疼疼疼!飞霜你故意的吧!”
慕飞霜“知道疼就好。”
慕飞霜收回手,语气沉了沉,眼底的笑意褪去,只剩几分认真
慕飞霜“苏昌河,你这胳膊伤的是筋骨,若再这般任性,真落了病根,日后连寸指剑你都握不稳,还谈什么带着暗河到达彼岸?”
苏昌河的动作僵住了,脸上的不服气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他垂眸看着自己被绷带缠得厚实的胳膊,指节微微蜷缩
苏昌河“我知道你觉得我莽撞,比不上暮雨沉稳。可暗河这摊浑水,本就不是靠‘平淡度日’就能稳住的。暮雨他只想守着大家长,守着苏家的安稳,可我不一样”
他抬眸看向慕飞霜,眸中翻涌着细碎的光,像暗夜里不灭的星火
苏昌河“我要的是让暗河真正摆脱这些年的内耗,带着暗河走向彼岸,这心思,我从来没藏过。”
慕飞霜看着他眼中的执拗,心中微动。
她认识的苏昌河,向来是这般敢说敢做,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冲劲,不像苏暮雨那般温润内敛,却偏偏这份执拗里,藏着旁人不及的赤诚。
她沉默片刻,拿起干净的绷带,一圈圈仔细缠在他胳膊上,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固定伤口。
慕飞霜“我没说你这心思不对。”
她的声音放轻了些,带着几分难得的温和
慕飞霜“只是到达彼岸的路,从来不是只靠一腔热血就能走通的。暮雨的沉稳,是暗河的根基,而你的锋芒,是暗河的利刃。根基不稳,利刃再利,也容易折损。”
绷带缠到最后一圈,她打了个结实的结,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他手腕的皮肤,温热的触感让两人都顿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苏昌河喉结动了动,看着她低垂的眉眼,烛光落在她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竟让他一时看呆了。
苏昌河“那……你觉得,我能做到吗?”
他的声音低了些,没了方才的盛气凌人,反倒带了几分试探。
慕飞霜抬眸,撞进他认真的眼神里,顿了顿,缓缓点头
慕飞霜“你有这份心,便比许多只懂争权夺利的人强。只是日后行事,多几分斟酌,少几分冲动。毕竟,你这条命,不止是你自己的。”
她没明说“还有我”,可话里的意味,苏昌河却听明白了。
他的脸颊又开始发烫,别扭地别过头,看向窗外飘落的白雪,声音含糊
苏昌河“知道了……啰嗦。”
慕飞霜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完了我看到了我的白月光小先生了。咋办!
蒜鸟来个小先生单向恋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