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转头瞥了眼阿来气鼓鼓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现在所处的位置不适合和她说话,加上他也是真的想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知道胡乱瞎磕的后果。绝对不是报复。
袁朗你们使得那个八一杠还行吗?
“报告首长,还行。”
袁朗我觉得挺好,比九五好,九五卧射太高了,用着难受。
袁朗还感慨呢,昨天他的狙击手就被对方的打掉了。
袁朗你们那个狙击手不错啊,射得挺准。
许三多:“报告首长,狙击手叫成才。”
听到许三多的话,袁朗的目光投了过去,这个兵就是俘虏他的那个兵。
袁朗你叫什么名字?
许三多左右看了看,说了半天也没说出自己的名字,最后还是伍六一说道:“报告首长,他叫许三多。”
袁朗(笑)他是不是还有外号叫死心眼啊?
许三多:“我老犯浑,总出错。”
袁朗你为什么老是认错啊?
许三多:“因为我总是做错事,没做过什么对到事情。”
说着话,许三多显得更局促了,眼睛总是往史今那边瞟。
阿来也不抱怨了,站起身来凑到许三多面前仔细打量着他。
她能看出来眼前这个叫许三多的人缺乏自信,这点让她有些意外,她见的兵都是自信的,她还没见过像许三多这样缺乏自信的兵。
阿来他为什么那么没自信啊?他的能力不行?不应该啊。
袁朗趁着坦克晃动,伸手不着痕迹的把阿来拉了回来,看就看,离那么近干什么,都要贴上了。
袁朗刚才演习做的不是很好吗?我都被你俘虏了。
许三多:“我……我做错了,我下手太重了……”
袁朗摸了摸额角的伤,笑着说道:
袁朗你说这个?正常,演习嘛,哪有不受伤的。
阿来坐在袁朗的身上,伸手戳了戳他,笑着说道:
#阿来以后你吃饺子都不用蘸醋了,小醋坛子。
袁朗悄悄捏了捏她的手,没回话,继续和车里的士兵聊着天。
坦克一路颠簸,阿来就窝在袁朗的怀里没再出去,坐这里挺好的,也没人看得到她,也省得坦克晃来晃去再把自己甩出去,撞到别人身上,那样的话,闹出灵异事件还没啥,袁朗这个醋坛子打翻了可就不好玩了,她可不想下不来床。
要说唯一的不好,可能就是坦克里面的味道太大了。一个个人身上都臭烘烘的,袁朗身上也臭烘烘的,好熏人,还不敢说,怂。
终于,在阿来的期盼中,目的地到了。
一下车,阿来就远离了这些毒气弹,跑到远处呼吸新鲜空气。
#阿来活过来了~~~真是太可怕了。
直到她远远的见到一辆熟悉的车开了过来,才跑了回去,跟着袁朗一起坐上了来接的车。
再一次坐进密闭的车里,迎接着毒气攻击,阿来整个人都萎靡了。
就算看到是齐桓来接的袁朗,也没心情磕了,磕不动,臭烘烘的真心磕不动。
车子一路颠簸,先是回到了据点停了一阵,接着才是回老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