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说什么?”落毓离听着她太小声,凑近听问着
“没什么”夕墨不自然看着别处,轻咳一声说着
“师姐好像还摸我,占我好多便宜”
落毓离握着她给自己拉衣服的手,放在昨日被她握了一下的柔软上,十分后悔昨日喝酒误事,一直没劲起来,还被压成那个样子,故意委屈地盯着她说着
“没有”
夕墨看着自己的手又去那,昨晚握住的感觉又涌回来,挣脱开她的手,怕被看到脸上的红热,起身就要出去
落毓离看她正要驾云,也着急忙慌地跟上去,站在她旁边也不再多说,怕她把自己扔在哪,懒得管去哪,坐在云上想事情
公平这两个字,在哪里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华仙宗的老师和弟子,只是互相尊重的师生,那场大战剩下来的弟子,也不会去嘲笑或欺负新弟子,除了门规约束,也是大家都喜欢平淡安生的日子
那华仙宗以外,如今都在妖族管辖下,妖王白书也算统领天下,也不知如今如何,虽说她也想过普通的平淡日子,可松朗还记得自己,不知他又会去哪,拉帮结派,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背后捅一刀
那次松朗应该也被人下了黑手,不一定只是玄极,并不愿意怀疑白书她们,可人魔之战定是她在背后运作许久
可她身为妖王做出那事,自己一个外人也说不了什么,毕竟两族都能成为她的棋子,自己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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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在想什么?”落毓离突然听到一声询问,这个称呼该不会又是他俩,抬起头看到禾羽正蹲在自己面前,从怀里拿出长针说着
“没什么,没什么”落毓离看着自己,坐在地上的一朵云上,师姐早已坐在桌旁,也急忙下去,远离他的长针说着
“想这么入神,连什么时候到这里的都不知道吧”吴兰坐在夕墨旁说着
“额,刚到的”落毓离确实不知道,随口说着
“都一刻钟了”吴兰看着夕墨带她来,夕墨看她太入神,被吴兰拦住没叫她,看她什么时候会清醒,有些无语地说着
“是嘛,那时间过得还真快”落毓离看着禾羽也站起来,把玩着他的长针,有些害怕地觉得这师兄妹,怎么都喜欢用针,敷衍地说着
“你害怕什么,我只是在给我的针晒太阳”禾羽走到桌旁放下说着
“………”落毓离第一次听见这种话,也不知该怎么接,想着刚刚想到哪了,看了看头上的太阳,有些刺眼,记下下次再想,也走过去
“你上次给我的那本书,我找到两种世所罕见的咒术”
禾羽小心地摆弄着自己的一把长针说着
“是嘛,前辈真厉害”
落毓离由衷地说着,自己对医术也只能说,能当个最普通的郎中,确实看不出来
“你从哪弄来的,写这书的人肯定很厉害”禾羽抬头,一脸佩服地问
“天外十陵,确实是很厉害的”落毓离懒得分开说,只说了一个好说的
“那里啊,确实没进去过,你还真哪都去”禾羽想了想,点头称赞着
“嗯”落毓离想着那位前辈,也不知过程如何,有些遗憾地说着
“正好你来试试”禾羽拿出几张手稿,给她看
落毓离接过来看着,还真是没见过的咒术反解,看着这些想起自己没看出来,也忍不住笑着,是因为这貌似是
那位前辈隐藏的太深,用他们医学中特有的方式隐藏,禾羽前辈才摘录出来,竟还有些英文,有些好奇地问
“前辈,这几个什么意思?”
“这符号根本没见过,只是从其他几步,推出中间这步,不懂也无伤大雅”
禾羽也推了很久地说着
“也是,确实无伤大雅”
落毓离看着这英文,只是在发牢骚,骂系统,还有就是给他喜欢的人写情书,笑着笑着也收起笑意,连着看好几张
看起来是没有去表白,甚至人家可能都不知晓他,可是他这样的人物,他喜欢的总会听过的,忍不住叹了口气说着
吴兰早就看过,夕墨也拿过去几张看了看,不懂她在笑什么,有些疑问地问
“你看得懂?”
“嗯,就是这个作者在写书间隙,随手记下的事情,和情场失意,也没什么”
落毓离不知怎样说,挑着能说的说 摘录
“哦?你这如何看懂的?”吴兰也好奇地问
“我哥教我的,也不知他哪里学来的”落毓离无辜地说着
夕墨想着她曾说的那些,对此也见怪不怪,禾羽又看了看那些符号说着
“那我有必要去拜访令兄一趟,以免错看什么”
“…”落毓离想着去就去呗,反正他确实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