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夕墨只是举杯喝茶,瞟到一眼,那边路过的柳三五和余逸,对自己自己眨眨眼,似乎在询问自己
不过自己还没问呢,不动声色地摇了摇手,他们高兴地离开,给落毓离看的莫名其妙,而且柳三五那什么打扮
又瞟一眼,看到小师妹,和木师姐给自己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忽然反应过来,看回桌子,永天注意到,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落毓离担心,他们以为自己是回答,没有,才那么高兴,不过自己只是说还没问的意思,轻咳两声有点无语
“怎么了?不舒服?”
夕墨伸手轻拍,即便自己真是神医,也没办法根治好
“不是”
落毓离觉得,他们还真会找人,找到自己问,哎呦天哪
“永天,换杯热茶”
白书看那茶应是放太久,说着
“不用,不用”
落毓离制止住永天,表示没事
落毓离看着这桌上的人,怎么一个都不走,喝了两口茶,还溅到手上,这答应他们要问
不过这么多人,自己这问一句,是不是有点尴尬,没办法,又喝两口
“你又不好好休养”白书只是拿着杯子说
“回去就接着养,养好再出来”
夕墨拿着手帕,擦了擦她的手说
“嗯,知道”
落毓离只是点头,脑中都是,为什么要答应他们
“……”
永天不得令不敢走,上次这两位碰到,也是感觉不熟,气氛很怪,不敢听,也不想听什么,不过由不得他
“那个,我有个朋友,托我问你”落毓离感觉随便吧,问完就走,对着白书说
“我?你该叫二姐”
白书看着她,摆出身份地说着
“离儿为朋友而问”
夕墨强调着什么,出言帮衬
“……”
这都什么条件,一说就更不想叫,这个死落风举,早晚给我还回来
“算了,问吧”
白书逗她似的又说
“…你有没有意中人?”
落毓离感觉,擦着自己手指的手,突然顿住,其实也不用擦,收手被拉住,勾了两下手心放开
舒展开眉头,却没什么情绪地,看了眼对面的秦奕,才教他移开视线,伸手拿过茶壶倒茶,缓缓放入口中,似是味道不错
秦奕和永天突然觉得,这个话题要说的话,他们不太应该在场,一个起身,一个要行礼退下,还未走,白书看着她并未在意地回答
“有,不过帮我保密”
“………”
秦奕看着永天,永天看着秦奕,那这给他们听到,怎么办
“呃,没问题”
落毓离就是帮打听的,这怎么保密,不过嘴上还是答应
“属下守口如瓶”永天立刻保证
“我也守口如瓶”
秦奕也立刻保证,又不是自己想听的,都说托小毓离问,这又干嘛
而且,这个掌门眼中有刀
“夕墨…道友,会保密吗”
没理他们,白书转头,看着一旁刚放下杯子的夕墨开口问
“不感兴趣,皆随我家师妹”
夕墨浅浅笑着,不同于上次,听到落毓离会离开,入幕出幕于她而言,早已习惯,停留可以只是她一瞬的想法,对上她的眼神,一字一句,清楚自信地回答
“虽迟了,但还是恭喜,白狐洞不论何时,都欢迎回来”白书轻轻笑着,没说什么,对着落毓离说
“?放心,会保密的”
落毓离看着永天,似是有些不自在,不太明白他怎么了,莫名其妙地回答
“大王,三公主回来了”外面来人通传
“嗯,出去吧”
白书缓缓起身,没想再说什么,先一步走出去
夕墨收好手帕,正要出去,看了一眼正跟秦奕说话的那人,落毓离忙跟他告辞,快步跟上她,秦奕应该就凑巧在这,快去告诉他们
出来后,白樱高兴地过来,跟落毓离说话,落毓离也看到那个孔雀,还可以
羽族首领看到妖王出来,便上前向妖王求亲,自是没什么阻碍,落毓离四处找他们几个,眼神都望到天上去,才发现柳三五在角落里,给他使了个眼神
柳三五仔细盯着,不是已经打听好了,现在是什么意思,不太明白,落毓离一看那傻样,就知道他没看懂,那怎么办
看到柳三五给自己使了个眼神,不太明白,什么意思,人已经来了?这么快?
夕墨修为比在场的应该都高,就算低一点,也没事,让她施法,给柳三五传声,躲在夕墨身后告诉他
“有,有”
“有什么?你不说没有吗?”
柳三五听到传声,施法接上说
“刚刚还没问,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我去告诉他们”
柳三五靠着柱子,说不出的表情
“快点!”
落毓离躲在夕墨身后,看着他比划着
“还催我!给你一脚”柳三五就不,又说
“就你,你干嘛又一身女装,谁挑的?”
落毓离无法言说,他那个扮相,之前有时出门喝酒,他突然觉得该换一换,就要扮成女子
不过落毓离看着有点没法说,让他算了吧,他那样自己都喝不下去,还是自己扮好一些,或者就那样不扮也没啥
后来发觉他是喜欢那样扮,也没办法,这次看着比之前好不少
“是不是倾国倾城,黯然销魂啊”
柳三五搔首弄姿,做作地说着
“太他妈是了!快滚吧”
落毓离看着,直接想闭眼不知道说啥
“你滚,不懂欣赏,本美人懒得跟你说”
柳三五打着手势,指责她不懂
“哎呦美人您、太漂亮了,独领风骚……”
落毓离还想继续夸张地赞叹,发觉被切断,也懒得再说
落毓离真是费劲,本来听到余逸想问小妹,喜欢那只孔雀吗,就震惊他们俩认识嘛
又听到落风举他的和尚朋友,要问妖王有没有喜欢的,就更震惊
小师妹只说,那修道和尚长得方正,与妖王只有三面之缘,虽然此问并非他的意思,但落风举还是想替他问一问
落毓离完成一件事,真是心累,别管那个和尚多板正,要是来了,都得给自己磕一个
白书听着底下之人所说,已然同意,只待永天走个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