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回了家,姜阮懒洋洋躺在沙发上休息,脚上的拖鞋欲掉不掉,挂在前脚掌随着她摆腿的动作来回晃悠。
她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脸颊两侧是自然而又健康的粉,在灯光的照射下仿佛能透过皮肉看到里面的血管,她的皮肤本身就白,现在更是要反光似的。
蒲熠星不冷吗?
蒲熠星看着她懒懒散散的坐姿,伸展的腰肢靠着承托的抱枕,衣物随着重力散开,跟着她的动作向上缩,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腰腹,有力而漂亮的线条一路延伸到下裤。
看见那截露出来的肚皮,他的眼神暗了暗,然后拿过搭在沙发边缘的毯子给她盖上,声音低沉。
蒲熠星等着凉了有你哭的时候。
姜阮嘿,才不会好吧,我身体好着呢!
姜阮随口反驳,靠在已经贴上来的蒲熠星身上,打了个哈欠。郭文韬和齐思钧也换好了鞋,凑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齐思钧困了?
齐思钧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让她躺下把腿搭在自己身上,按摩起来。
郭文韬今天在密室里跑来跑去的,兴奋过头了。
没抢到最近的位置,郭文韬坐在单人沙发上盯着姜阮解释,看她眯着眼睛很惬意地躺在蒲熠星大腿上,哼哼唧唧地接话。
姜阮太久没玩了嘛……呜——
为什么突然用这么大力气!
齐思钧抱歉抱歉,但是不揉开后面会更难受吧?
齐思钧嘴上说着抱歉的话,实则盯着她腿上磕出来的青紫痕迹皱眉。
蒲熠星这又是什么时候碰的?
因为姜阮太能跑也太能忍,只要稍一不注意就容易弄伤,他们又不能把人时时刻刻绑在身边,而且这家伙就算是磕到了也跟没事人似的,让人十分头疼。
姜阮欸?不记得了——
她拖长音调慢慢回忆,没想起什么,散漫回道,然后被齐思钧生气地念叨了。
看姜阮捂住耳朵皱着脸,一副想要逃跑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原地听着的模样,让三人又好气又好笑。
齐思钧每次都这样,受伤也不说的?
齐思钧曲起手指敲了敲她的脑袋——他们坐着的沙发并不长,只够三四个人并排坐着,姜阮躺下就占了一大半,大腿也搭在齐思钧身上,导致自己想逃跑都跑不了。
姜阮我当时没感觉到啦——
姜阮嘟嘟哝哝着狡辩,不过这种伤确实只有碰过后感觉到疼才能发现,她想起来,又被蒲熠星按在大腿上动弹不得。
姜阮松开松开!
蒲熠星躺好吧你!
他按着姜阮让齐思钧擦药,她忽然又想起什么,说道。
姜阮那我一会洗澡不就全都洗掉了吗!
所以现在把她按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齐思钧……
总不能说看见后太着急就忘了吧?他松开手,无奈。
齐思钧那你先去洗澡,我一会帮你擦药。
终于能离开的姜阮一溜烟就跑走了,嘴里还象征性地回答。
姜阮我自己也行——
蒲熠星啧。
蒲熠星看着她欢脱的背影,刚刚松开的手垂了下去,也起身去洗漱了,剩下两人自然不想留在客厅,各自回房。也还好当初装修的时候每个人的房间都留了卫生间,不然还真的不好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