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矖 我可不是妖,要哪里能够同我相提并论?我叫白矖,是……
裴思婧 :“你是神兽白矖?”
突然,裴思婧身后几十个酒坛像是被神秘的力量牵引,开始左右晃动。裴思婧立即转身,见到红色酒坛旁站着一个面容英俊的黑衣男子。
赵远舟笑着指了指自己和白矖,
“我们。但主要是我们俩。她,靠不住。”
文潇实在懒得理这只猴子。
裴思婧 冷笑,“连我都查不出来,凭什么觉得你可以?”
赵远舟抬手念咒,唇边轻轻一字:“破。”几十个酒坛瞬间爆炸,水花飞洒。水光粼粼之中,映照着赵远舟越发妖冶的面容,他眸中红光浮现,发丝如海藻无风浮动。
虽然挺壮观的,但白矖还是拉着文潇站在一起,施了个术法,挡住了飞溅的水花。
赵远舟:“因为我是妖。人不知道的事情,我知道。”
裴思婧的心有些动摇,手却将弓箭抬得更高,弦被拉直。她不相信妖会这么好心地帮自己。
转眼间,赵远舟身形便闪现至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赵远舟:“你弟弟的事情,我也知道。”
这件事的确是她心中的刺,裴思婧极力克制自己不被干扰,但紊乱的呼吸,躲闪的眼神早已被赵远舟收进眼底。赵远舟趁此机会不由分说地将令牌塞到了裴思婧的手里。
裴思婧蹙眉看着手心那块写有“缉妖司”三字的令牌,僵持了一会儿的手心,终于还是握起了那枚令牌。
她需要答案!
见裴思婧动摇,文潇乘胜追击,热络地挽上了她的手臂,拉着她絮絮叨叨。
和裴思婧分开后,三人走在热闹的大街之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吆喝交谈之声不绝于耳。
在没有战火纷飞的日子里,人们安居乐业,每当目睹这般祥和景象,白矖心中便油然而生一股深切的感悟。她终于理解了他们的选择,那份对和平生活的渴望与坚守,是如此珍贵而令人动容。
他们?自然是她最初相识的朋友……
白矖 :“我们现在去哪?”
文潇 :“济心堂。”
这个医馆名字有些耳熟,但白矖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只能暂且搁置了这个问题。
白矖 :“去医馆作甚?最后一位是位医师?”
文潇点了点头: “没错,他叫白玖,十三岁。”
白矖难怪觉得耳熟,白玖?这是改名了?
赵远舟吐槽:“十三岁?还没我膝盖高吧?能行吗?我可不想再要拖后腿的人了。”
边说边伸手在自己膝盖处比了比。
文潇一本正经道: “别看他年纪小,医术很是高超。不仅会诊人,还会诊妖。”
文潇眉头一蹙,瞥向赵远舟,“等等,再?你把话说清楚。”
赵远舟立即转移话题,探头向前看。
刚想张嘴就被文潇告状的声音强行打断了。
“矖姐姐,你看他~”
看着挽着自己胳膊黏黏糊糊撒娇的文潇和旁边一脸“看不见我”的表情的赵远舟,恍惚间好似回到了当初变故还没有发生的事时候。
下意识地伸手去敲赵远舟脑袋,对方也练就了肌肉记忆,偏头就躲,没躲过去挨了打的赵远舟揉了揉自己的头,刚要说那句话,突然发觉了什么,闭上了嘴。三人齐齐沉默……
这该死的肌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