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长芳主这么一问,锦觅上手摸了摸头顶,然后恍然大悟道
锦觅锁灵簪呀!被我收起来了。
长芳主你在天界一直都是如此,将锁灵簪取下来?
长芳主焦急的问道
锦觅这倒没有,是来了魔界后才把锁灵簪给取下来的,怎么了?长芳主!
长芳主哦哦!没事,以后别随意将锁灵簪取下来,知道吗?
锦觅锦觅明白!
锦觅长芳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先花神她……有孩子吗?
长芳主为何会怎么问?可是发生了什么?
锦觅不是,是……是……
锦觅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来讲水神仙上跟她说过的话,几度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
长芳主是什么?
锦觅前几日在魔界时,水神仙上来找过我,他说他是我爹爹……他还说我是先花神之女!
锦觅所以我想问问长芳主水神仙上说的是不是真的?
长芳主我……
长芳主先主临前嘱托我们,任何人不得将锦觅的身份说出,难怪水神会来花界,难怪会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原来是已经见过你了
长芳主锦觅,对不起了,我不能告诉你真相。
长芳主先主预言你万年内必有一场情劫,
长芳主万年内不得离开水镜内,即便告诉你,也无济于事,倒不如万年后在告诉你也不迟!
长芳主凝视着锦觅那双透着真挚与期盼的眼眸,心底微微一颤。
然而,先主的叮嘱如一道无形的锁,将她的话语生生扼住。
她张了张口,终究只是含混地搪塞过去,那些未曾出口的真相如同沉重的石块压在她的心头,令她眉间不自觉地染上一抹复杂的阴霾。
长芳主锦觅,先主并未有孩子,水神仙上或许是看走了眼!
锦觅哦哦哦,我就说嘛!我一个果子精,怎么可能会是先花神的孩子呢?我可是连先花神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呢?
长芳主好了,跪也跪了,就回水镜内吧!
锦觅是!多谢长芳主,锦觅告退!
见锦觅的身影渐行渐远,长芳主缓缓站定在木牌前。
她凝视着那块刻有先花神名字的木牌,指尖轻颤,目光中满是复杂情绪。
懊悔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连呼吸都带着几分沉重。
长芳主先主,也不知不告诉锦觅真相是好是坏,如今锦觅正身并未暴露,牡丹日后一定严加看管,绝不让她离开花界半步。
今日,长芳主看锦觅对夜神的神情举止,心中泛起丝丝疑虑。
瞧着锦觅离开的身影,长芳主想是想起什么,喃喃自语道
长芳主莫非……锦觅竟动了情?可,锦觅体内有陨丹护体,她本应无情感牵绊才是。
长芳主难道……难道锦觅体内的陨丹已经被人取出?
念头一起,长芳主顿觉心底寒意渗人,惶恐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不敢再多耽搁,匆忙转身,朝着水镜走去,决心仔细查探一番,看看锦觅体内究竟是否还存有陨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