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然等的险些睡着时,许七安满载而归,未然瞥了一眼,懒散地问了句。
未然骗了多少?
许七安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向她炫耀。
未然你上辈子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么能骗!
许七安不必太羡慕。
未然正好去付钱。
未然手指了指身后正眼巴巴望着他们的老板。
由于她这一下午只吃,分币不掏,一度让老板胆战心惊,生怕她吃霸王餐。
许七安任劳任怨地交了钱赎人,抽空问出了那个让他极为好奇的问题。
许七安姑,你那么大的店,应该也赚了不少钱,怎么不见你花呢?
未然整个人僵了一瞬,随口乱吹。
未然因为我大公无私,甘于奉献,赚的钱都用来造福众生了。
许七安斜着眼睛看她,一脸孤疑,摆明了不信。
许七安姑姑,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以后就要相依为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嘴里还一句真话没有呢,这多伤侄儿的心。
未然冷哼一句,义正言辞道。
未然这,就是事实,再问就涉及密辛了,尔等,不配知晓。
未然一脸高傲,强装镇定。
许七安眯着眼睛,吐槽一句。
许七安指定又闯了什么不为人道的祸事。
未然错,就是纯做好事了。
未然朝许七安脑袋就是一巴掌,随后扬长而去,许七安揉着被未然打了的地方,撇撇嘴,眼睛里却蕴含着笑意,摇头跟上。
走在前面的未然则捂着心口泣血。
天地良心,她是真给人做嫁妆了。
都怪当时盖章的时候太眼瞎,没看清内容随便盖上了大印,东西送进官府,等收钱的时候才知道搞了个大乌龙,钱全进别人账上了。
枉她一世英明,竟干出此等蠢事,其中辛酸,不足为外人道啊。
也幸好那家人家大业大,突然多出来的店铺也没有太注意,不然她早就名扬天下,家喻户晓了。
走了一会儿,未然往旁边一瞥发现少个人,停下脚步转了一圈。
未然人呢?
未然挠了挠下巴,万分不解。
而此刻的失踪人士许七安在糖水铺子附近,方才才走出几步的他被突然出现的打更人截在原地。
眼瞅着未然走远,正要喊被打更人捂住嘴。
宋廷风悄摸着,别惊动旁人,否则你出什么事我们可不负责啊。
许七安放弃挣扎,朝宋廷风、朱广孝示意他会听话后宋廷风和朱广孝放开了他。
许七安不知二位大人找我什么事啊?
宋廷风你说呢?
许七安瞬间心虚,以为杨砚为打他的事秋后算账来了。
马车上许七安给宋廷风塞钱探口风,打听杨砚今日的心情,心里正计较着进去了怎么搞定这事。
脑海里无端地出现未然的身影,估摸着这时候她应该出了城,走前应该塞些银票给她的。
转念又想到以未然的性子,指不定会去哪儿搞钱,她也不是让自己吃亏的人。
想了许久,马车到了打更人衙门。
跳下车,许七安深吸一口气,抬脚进了衙门。
另一边旅行搭子没了的未然败兴而归,回了许家。
许新年姑姑,你怎么又回来了?大哥呢?
未然不知道,丢了。
许新年大哥挺大一人,怎么就丢了呢,不会被报复了吧!
未然不像,等等看吧,指不定被谁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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