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善我吃饱了,星儿,你快吃吧。
苏怜星你真的吃饱了?
苏怜星睁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眼中满是期待的光芒,紧紧盯着桌上的美食。邬善耳根微微泛红,轻轻地点了点头。得到邬善确认后的苏怜星没有丝毫客气,她拿起邬善用过的筷子,筷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奔美食而去。她大口大口地吃着,每一口都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嘴里还不时发出满足的“嗯~~真好吃”的声音,那声音里充满了对食物的喜爱与享受,仿佛这一顿美食是世界上最珍贵的馈赠。
大馋丫头苏怜星虽然贪吃,但也没忘记正事:
苏怜星你不是还要去看望老爷嘛……
邬善不急,你先吃完,不然我走了他们就得收拾餐具了。
苏怜星嗯!邬公子真是大好人。
邬善也是为昨晚赔罪。
苏怜星听到这话一怔,脸也微微泛红:
苏怜星所以你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邬善红着脸点了点头。苏怜星也尴尬得羞红了脸,一边继续吃东西一边安慰自己:
苏怜星没事没事,昨晚也没发生什么太逾矩的事情,公子就别记挂在心上了。
邬善这怎么可以呢,是我唐容了姑娘。 见姑娘如此喜爱美食,不如今后我多备一 副碗筷,邀姑娘同桌而食。我虽不甚关心 奴婢之事,却也知晓尊单有序,改而明白 奴婢与主子的膳食自当有所区别,但在这 用餐的欢愉氛围里,能与姑娘共享美食也 是一种雅趣。
苏怜星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里一软,再看看这满桌的好吃的,笑着回应:
苏怜星那感情好啊。
谁知这榆木脑袋竟和苏怜星较起真来:
邬善我只是想给姑娘赔罪,并未对姑娘有非分之想。
苏怜星被这句话惊得呛到了,邬善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苏怜星接过水喝完,顺了顺气,急忙解释道:
苏怜星我刚才的意思和男女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啊,我的意思是说公子很大方、很阔绰,啊,就是阔绰。
外面侍奉的婢女心中满是疑惑,公子今日用膳的时间比往日足足多出了一倍有余,可她虽心急如焚却也不敢轻易踏入半步去打扰。终于,待苏怜星酒足饭饱之后,邬善这才缓缓开口,轻声吩咐一旁候着的婢女将饭桌收拾妥当。而刚刚还在尽情享受美食的苏怜星,此时也假意做出帮忙收拾的模样,只是那眼神中透着几分慵懒与敷衍。邬善不动声色地整理了一下衣衫,随后便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祖父的屋内行去。
祖父作为内阁首辅,深知家族面临的危机,他看着邬善,语重心长地说
邬善祖父善儿,如今定国公去世,朝局动荡,邬家的地位也受到了冲击。我已年迈,家族的未来全系于你身,你需出任太常寺丞,与陈家联姻,如此方能稳固家族在朝中的根基。
祖父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期望,他一直以来都呵护着邬善,让他做自己喜欢的事,但此刻家族的危机迫使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安排。邬善听闻,心中一阵痛苦,他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坚定地望着祖父说
#邬善祖父,孙儿不想走仕途,不想被家族的利益所束缚。孙儿只想做个木匠,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想卷入朝堂的纷争和那复杂的联姻之中。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自幼他便喜欢木匠活,在他看来,那才是能让他真正快乐的事情。祖父听后,不禁皱起了眉头,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