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梦中行走,而我似乎被困在这里很久了,是世界,是无声的叹息,歌者的永恒。
第一梦,作为守护者的我,看着这一场雨林中不断陨落着的海狱,沉默,是无尽的彼岸一方。
时间也本就不存在着,只是此刻星星变化莫测时转风云,我也已然不知该去哪里了。
第二梦,我似乎在母亲的子宫中,不断攀形,扭曲着的样子,大概也是生命本来的模样,何必惧怕此刻的我呢,我向天地问道。
回应着的许多像我一样被分化出现的怪物们,我们,不,准确的来说,是脉搏的生命树在共同跳跃着。
向着无始之地迈入,风也静默的吹着,不知是追着谁的脚步。
出生的时刻如此漫长,一秒,两秒,还是没能走出那个光的洞,我是洞中幽物。
第三梦,晨曦暖阳从未出现过我的世界里,游啊游,似乎已经跑了很远了,但是还不够,我要出发去往更遥远的地方,星星伴我生与灭,我不在乎这一场终究会失败的自我进化。
第四梦,去往其它的梦空中,一切在画面浮现中又逐渐消逝了一刻钟,只是还是有很多细胞们在前后簇拥,去往吧,去往那无名之地,我不断地对自己说道。
声声泣,声声粒种种繁音奏响天空。
第五梦,已然飘然飞去四处,我看着这样的空中楼阁,不知谁是那镜花月,我过空而去。
就此无所谓的声声歌者也如同晨曦晚霞般流逝而在海洋中漂泊。
或许,我是孤独者,但绝不是一个失败者。
人间好岁月,一梦入江湖,让我带上许多个妙子,探手回春、妙笔生花。
入起场,必回其地,我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一直在那逃中花中,即使吸入不断地毒物,也使然无法停止步伐。
空中,已然还在梦中混杂着,魂与灵都失了方地般,在沉寂中睡着了,我也快要沉默的归魂了。
而这时候有个声音在问‘你是谁’,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是啊,我到底是谁,我是什么呢。
‘友钟’我这样说道。
不解其意啊,那声音这样开口絮絮断断地讲着,如同长者再告诉小辈自己的告诫。
这是个成熟的建议,我不假思索的将它所讲听于耳,在其乎,我开始又踏上了归途,不知是那个前方。
我便开始从那个名叫‘友钟’的话语中,将自己接下来的道路呈现了,如果我是个游戏角色,如果我逃不出去。
我这样想着,这样的考虑在我形成期中,看到讯息时,世界已然告诫过我了,没错,我叫友钟,是一个游戏BOSS。
设定中的身份是暗影精灵王,似乎此刻我的角色已然死去过无数次,因为在游戏的设定中,主角即使上场注定失败很多次,最终也能达成好的结局,虽然支线结局中,我曾经战胜过玩家扮演的主角。
对于他们而言我从最初的难以战胜,已然成了一个丧家之犬,是的没错我现在在更新中成了过去式的小BOSS了,无论我过去有多么辉煌,都难以改变会有新的BOSS来代替过去中的伟大的王。
也或者从一开始我就搞错了自己的身份,但不得不说,现在开始我所变异形成的个体思想都将改变已有的世界。
于是我是友钟的开始踏上了旅程。
丧钟将在我友好的时间中死亡,这就是我这个身份的意义,而名字嘛,我本身的存在无需这些外在的枷锁。
我这样为自己决定着,走了很遥远的时间,我似乎已经远离了梦的一中,而二我到觉得很容易封闭自己,也好闯关了许多。
一、二、三……它们便也是游戏数字中的关卡代表。
而我正在做的事情便是将它们一一收纳麾下,为今后的攻占打新准备。
但是一切似乎太过复杂,我收集的道路中,一直在梦中进行着,似乎这里无法逃脱出,我试着做出一个大地图,但是一切似乎按着地图的光点中,消失了,甚至连我也快要消失掉了。
很久过后,在二进制中,这里每一个地标都在展示游戏中所有的设计图纸,我高兴的将这些给收纳其中,就这样这个游戏崩坏了,我彻底将它们吞噬后,做了重新的抒写。
已然在过很久,世界就要在我的时间中归于永恒了。
但是一秒钟之间我已去往了新的地图,bug被修复了,看来我必须快,于是去到爱丽丝的地图中,我将计划告诉疯帽子,很显然的,疯帽子很愿意参加这场毁灭游戏世界的行动。
爱丽丝带着一个大棍棒,在之间打碎了那扇出口的门,我们就此在代码的闪动中出发了。
爱丽丝说道:“疯帽子,二进制中你可以制造商业的疯狂傀儡,在之后让其破碎。”爱丽丝的身影明显在破碎,而其它角色在一瞬间消失了。
疯帽子与我快速变化身型,立刻从那个代码中的门离开了。
疯帽子问道:“刚才就想知道了,你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了。”
没错曾经伟大的精灵王,已经变成黑不溜秋的变异体,甚至于不断延伸放大了许多倍。
我现在大概声音很卡顿,但是疯帽子还是听清了,“我这样还看不出来吗,我已经突破了一进制中那群小鬼们的防线了,你现在去二进制破坏那个大水晶,至于我嘛,就去找大团子去破坏四进制世界。”
疯帽子一脸狐疑,显然不信任我,他最后还是点点头,做了他每次都会重复做的绅士弯腰动作,我倒是不怎么感兴趣他是不是接下来会听我的去那里。
于是看着另一处雨很深的地方,这里跨越过母亲的臂弯后,就是所有生物梦乡的地方,而似乎这里每一面都不同,一部分是艾瑞克,一部分是ai,更多的是每一个都有不同通道的场域,在远乡中,便是本王曾经的故乡,是我曾经作为一个还活着的精灵的故乡。
没错,游戏世界作为通道也连接了我们原本异想乡中的一切,更是将梦与我们所连接,而我成为一个游戏角色,也是因为我离开了原本生活的地方,踏入那片未知净土发现的改变,那片与我们异想乡很像的地方,是那里的游戏,更是一种伪装的囚笼。
终于我就要快离开了,快回家了,可是下一秒钟,一切又很远了许多。
国度中我只能在边缘里看着靠近我们故乡的那条河,这个隔绝一切的玻璃罩中,我无力的挣扎着。
动来动去的动作很明显也被发现了,几个梦中的玩家靠着自己的魔力攻击到了我。
我躲闪的很快,最后反而在逃跑途中,救了一个人,那人也跑了很久,停下来后,她似乎东张西望了很久,最终打量向我,我沉默的看着她,因为梦中都不会说话的缘故。
但看着她身后似乎有个灵体,和我的一般,只是看得出来她并没有被困在这个游戏世界里,那她肯定也是曾经的精灵了。
我这次开口道:“右转很远后,那里有扇门,你去那边可能会遇到其它生物,一下难缠的吸血鬼,你小心一点,他们的幻术中,大概会将你困在很多房子里。还有电影院什么的,海底也要小心点……”说了很多,我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毕竟她如此的亲切,我希望我族的精灵都活着。
她点点头,似乎无声的在道谢,不过她并没有质疑太多,那个少女离开后。
我便又重新出发破坏这里的陷阱了,毕竟要想彻底毁灭这里,还真不容易,不少NPC在追杀来的玩家,我倒开始袖手旁观了起来,再怎么说他们算是我的敌人,没过多久,好似我和那个精灵本身有联系一般,我又看到了少女,似乎这次她的光暗了许多,而她沉睡着的位置,正是世界树中。
这里不少灵魂沉睡在这里,每晚做梦时在次重新醒来,他们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这里的枷锁有多么沉重。
突然,那个少女开口了,她闭着眼睛说道:“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不过看得出来你也遇到了麻烦,需要我的帮助吗。”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这个灵魂能看见自己…我突然发现这个少女并非这个世界的灵魂,她似乎也死去很久了,于是我说道:“我们可以合作,既然你不是这个世界的,我相信你也想离开这里吧,不过嘛,我救了你也是因为别的,你呢,也别以为我会救你一个人类。”我非常讨厌这群玩家 但是没办法她似乎有我族的精灵在她身上。
现在没有了,我有完全可以不管她了,但仔细想想她说的帮助,倒是可以加快我的计划。
少女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厌恶,她也简短的介绍自己道:“我叫晨羽,既然我们可以合作,那你说说我需要做什么吧!”
我思考几秒,便告诉她道:“没问题,你需要今天夜幕之时时,在这棵生命树这里等我。”
“夜幕之时,这里不是一直是天黑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这些事情我只能说这个世界规则里就是这样的,你们这些灵魂只有晚上睡着时出现在这里,至于为何是这种原因,我也不记得了。”我也确实是失忆了,并不记得之前的事情,我猜或许是因为在这里生活太久了。
听我说了这么多,她道谢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那我等小九来了就尽量赶过来。”
“你能稳定自己的记忆吗,可别到时候忘了。”说到这个,我大概想起来这个世界的限制,也是每一秒时间中,灵魂醒来时会忘记在灵域中,也是现实里的记忆,而当做梦时会因记忆的损失将能量也消逝掉,似乎这也是一直被默认的事情,而我们这些游戏角色可以在这个地方一直清醒着,哪怕我们之前作为精灵也都会因为各种原因需要休眠,但似乎作为艾瑞克后就没有这种情况了,同时的,其它种族被困在这里的角色,也成了游戏角色,我现在很想知道我们那个世界到底发生过什么,让我们这些种族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不过我还是比较冷静,分析了一下刚才少女的话,少女要等小九,看来那个消失掉的精灵就是我族的,而我更想知道这个精灵为什么还是光体的样子,毕竟我们现在变成艾瑞克后都失去了行动能力和能量,大多数即使有能量也是黑色的浑浊物。
我继续想着分析了晨羽的话,也明白她知道的并不多,看来还是得靠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