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狐在这姻缘祠中聆听了那么多姑娘们的声音，终是不忍于看着这些姑娘们后半生过得凄惨，她自己又是妖，人类他们又无法管，所以离狐就想到了那扮做那所谓的鬼新娘来将那些人杀了。有些人离狐并没有亲自动手，脑袋上有银针的是那些姑娘们自己亲手插进去的，这代表着她们的反抗。”
赵远舟将离狐的动机和为什么新郎头顶上会有银针贯穿脑袋的事也解释给小鸾鸟听。
“离狐至少给了这些姑娘们不再只是为了嫁人生子的傀儡，而是拥有选择的傀儡。”小鸾鸟唏嘘于这些姑娘们的果决。
赵远舟将自己的下巴搁到小鸾鸟的肩头：“所以我做的没错吧？”
“你说呢？都现在了还在顾左右而言他。”
小鸾鸟说着手掐↑赵远舟的腹部，只是有点难恰，只能上指甲了，这般掐人才疼嘛！不过这个手感真时不错呀。
“哎呦喂～疼～”赵远舟声音浪得飞起，脸颊不断蹭着小鸾鸟，小鸾鸟脸颊一痒，手就掐不稳而放开了去。
“好嘛，我说就是了嘛～这还得和白泽神女有关呢！”
“她？她怎么了？”
赵远舟眼神好似透过大门看向那躺在地上的文萧，继续缓缓道来。
“文萧她在她师傅上一任白泽神女赵婉儿死的那一日的记忆没了一大半，我这不是想让她想起来嘛。”
“那天你戾气失控了对吗？你自己做了什么？”
小鸾鸟很肯定赵远舟肯定是对自己做了什么，就以他不断的接触人类后，七情六欲越来越像人。
赵远舟还变得更加的纯善了去，虽说朱厌原本就很是纯善，但是作为妖还是天地戾气的容器，善良归善良，但不会过于圣人，毕竟……
不过好在赵远舟的妖性没有全部消失，不然赵远舟就真的成为赵远舟了。
“我……也没有做什么呀…”赵远舟讪讪的小声说道，他不愿意将自己做的事说给小鸾鸟听，他怕小鸾鸟万一炸了去。
“那你的背是怎么回事？”小鸾鸟不傻，这几天的再次相聚时早就发现了他背上的伤，那伤很不对劲！最大的可能就是他——自残！
不是他以前也没这样啊？不是朱厌有了个赵远舟的名字就这样了？
“我——还是瞒不过你啊？”赵远舟无法，终于承认了自己做过的事。
“这八年，我将自己关起来，每年一道天雷，以示惩罚我自己。”
赵远舟心中依旧愧疚，是对当年被他和赵婉儿一起联手封印的离仑，包括离仑身上那因他而种下的无烬木的火焰。
还有被他杀死的好友上任白泽神女赵婉儿，因为他让大荒变成如今的样子，包括被他杀死的辑妖司的人，里面还有卓翼宸的父兄。
这让他如何面对手染那么多鲜血的双手？
小鸾鸟心疼的抚摸上赵远舟的脑袋轻声安慰着他： “这并不是你的错，那是因为戾气，你也是迫不得已的。不要自责了。”
不过小鸾鸟安慰归安慰但是骂还是得骂的：“还有你是猪吗？大荒的生存规则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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