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简单聊了几个问题，杜城看了眼旁边的沈翊，轻咳一声，随后问道：“你有没有尝试找过背后的人？”
“没有，我对垃圾不感兴趣。”
“给你个机会，现在试着找找。”
“……”
合着拿她当免费劳动力呢，听着他们的“灌爆”计划，万青姝窝在一边的凳子上跟荼崽商量着让他“兜底”。
本就略微有些理亏的荼崽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虽然他觉得他上仙姐自己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显然，万青姝想要的是万无一失。
万青姝心情不错地随手摆弄着自己的电脑，看了眼旁边刚坐下的王鹏飞，笑着点点头，然后顺走了他桌上的果冻。
沈翊好笑地看着小姑娘的小动作，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俯身说道：“加油。”
万青姝含笑侧过脸，眼眸漂亮极了，她拽了拽他的衣服小声提要求，“成功了要有奖励。”
沈翊笑着点点头，应了声“好”。
……
“准备开始了。”王鹏飞开始起初的“灌爆”计划，万青姝吃着果冻也打起了精神。
想到沈翊刚刚说给那人带到的话，第四次科技革命，人工智能是否能战胜人类，比一场。
万青姝眼眸闪过笑意，这就是桀骜不驯的小画家吗？
啧，她更喜欢了。
随着对面消息的回复，万青姝也迅速定位到了“达芬奇”的位置，果然变态的不是AI，而是人。
“定位到了。”万青姝滑着凳子撤到一边，将电脑让出来，顺手又摸了个果冻，李晗怕她够不到还特意给她挪的近了些。
“这么快？”杜城诧异，他想过快，但没想过这么快，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吃果冻的人。
万青姝摸了个喜欢的口味，心情不错，而且沈老师的奖励也要拿到了嗷，她头也不抬地回道：“不然呢？”
“很棒。”沈翊眼眸中带着赞许，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惯有的温柔，他的小姑娘是名副其实的宝藏女孩。
针对目前的情况，杜城想了想决定兵分两路，他和蒋峰直接去抓人，其他人留在警局随时联络。
……
杜城出警，沈翊把小姑娘带回了办公室，他削着待会儿要用的铅笔，让小姑娘先自己玩会儿。
万青姝不是第一次来沈翊办公室，确实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观察这间办公室，或者说一个小型的画室。
与她上次来最明显的区别是墙上的画变多了，一张张看过去，万青姝感觉她看的是画又不是画。
心底莫名有些压抑……
【荼崽：姐，别看了】
“别盯着画看太久。”
沈翊的声音和荼崽的声音接连响起，万青姝微微回神，下意识回头看向沈翊。
恰好窗外的光散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脸隐在暖融融的光晕里，眉眼间带着点温柔的缱绻，好看极了。
沈翊眼眸中带着淡淡的担忧，他向小姑娘伸出了手，语气温柔，“乖，过来。”
小姑娘很听话地坐在了他旁边的凳子上，沈翊额头轻抵着小姑娘的额头，“乖乖，忘掉那些画。”
“可是……”
“没有可是，吃颗糖缓缓。”沈翊打断小姑娘未说完的话，伸手拿了颗粉色的剥开喂到了小姑娘的嘴边。
万青姝握住他的手有一次没一下摩挲着，笑意盈盈地说道：“我没事的。”
看了眼桌上的糖，不是很专业的转移话题，“我想把这盒糖拿走。”
“好。”沈翊没有不答应的，就在刚刚那一刻，他明显感觉到了小姑娘的不在状态，透过画，她好像能知道些什么。
看了眼墙上的画，沈翊掩下眼底的复杂，又哄了哄坐在一边无聊的小姑娘，见她与往常一般，心才算放下一半。
……
“沈老师，那个达芬奇在青年艺术家论坛上给你发了个帖子……”李晗查敲门后进了办公室，见氛围气场恰好的两人，顿时有些激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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