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遥远,环境恶劣,再加上庄家对婴儿的敌意,婴儿存活的几率微乎其微。
“不过大人不用担心,我的手中还有这个证据,可以让其证明,赤脚鬼这个称号,是背后有人设局,让其清白,这个婴儿也可以免去儋州之行,这个也算是我向大人的投名状,只希望接下来的交易,大人看在这个投名状的份上,不要拒绝。”陆晚昭从袖中掏出来了三张纸张,向宇文长安递了过去。
宇文长安接过陆晚昭递来的三张纸张,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他展开纸张,仔细阅读起来,每一行字都仿佛在揭示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眉头渐渐紧锁,眼神中透出一丝愤怒。
“这个道士是个冠冕堂皇的假真人是,真实的身份不过是一个贼人,可以在历案中可以找到要抓他的告示,没想到他不光来了个灯下黑,还在京城混风生水起抓,说来也是可笑的很。”陆晚昭说完就静静的看着宇文长安,也不打扰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口问道:“这些证据你是从何得来的?连他们都不知道,他是真实的身份是贼人,而你却知道,甚至还能找到当时的告示。”
“宇文大人,莫要多问,我能找到这些,自然是有自己的渠道,你这么过问,是否太过了?”陆晚昭语气平静,但言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直视着宇文长安的眼睛,目光中没有丝毫退缩。
宇文长安微微挑眉,对陆晚昭的回应感到一丝意外,但更多的是赞赏。他沉默片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陆小姐果然心思缜密。”宇文长安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但眼神却愈发锐利。
陆晚昭微微一笑,不慌不忙,语气从容道:“心思不缜密,怎么能和宇文大人坐在这里喝茶,宇文大人,你说是吧?不知宇文大人对我这投名状可很满意。”
语文长安没有再回话,只是问道:“那不知道陆小姐要与我想做什么交易?”
“既然宇文大人已经看到了我的诚意,那么晚昭便直言不讳了。”陆晚昭开口道。
宇文长安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这个交易对大人来说可谓是很简单的,我要大人去太常寺卿府,求娶我。”
“不可能!”宇文长安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语气中带着几分决绝。
他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看向陆晚昭,显然对她的提议感到意外和震惊。
陆晚昭却神色自若,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
她微微一笑,语气从容:“大人,何必这么急忙地拒绝?不如先听我把这交易说完,再做决定?”
宇文长安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波动。
他点了点头,冷声道:“你说。”
“庄家主母阮惜文,为保护女儿,被打断双腿,京城大夫全都看了个遍,都断定阮惜文再也无法站起来。”陆晚昭语气平静,但说出的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令宇文长安心头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