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这回也不卖官子了:“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反正这都已经木以成舟了。”
徐夫人这才自暴自弃的开口向苏娥皇讲道,可这些竟然只是因为一个可笑的原因,她不能为魏保诞下孩子,身为巍国世子的魏保,他继承巍国后没有孩子,这也就没有名顺言正的下一任继承人,她的目光则放在了魏劭的身上,动起了废魏保世子之位,改为魏劭的这个心思。
可每当她和魏劭说起结婚之事,魏劭却说,不建功立业,不拿下焉州绝不成婚,正当徐夫人愁头无路之际,焉州递上了同盟书,甚至可以联姻,并以磐邑作为嫁妆送与巍国,这焉州简直就是在徐夫人瞌睡时送来个枕头。
当既同意了下来,既为同盟魏劭就不可能再攻打焉州,也就没有了拒婚的理由,她算计的很好,以家国百姓央求魏劲娶了乔女,可是千算万算,令她没想到是魏邵坚决不要世子之位,最终还是落在了魏保身上,而苏娥皇也没有按照她所想的那般磨掉她的傲骨和野性,让苏娥皇成为后宅妇,反而使得苏娥皇离开巍国,成了武山王。
听后,苏娥皇直视着徐夫人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锐利:“我想不止这个理由吧!应该还有一个理由吧,要不要我替你说?”
徐夫人心中一震,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眼中满是对苏娥皇的嫉妒。
她挺直了脊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不甘和愤怒。
“对!我就是嫉妒!”徐夫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凭什么?同样身为女子,你却能驰骋沙场,活的肆意自在。而我,却只能被困在这深宅后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看着自己的年华渐渐老去。我的谋略心计也不输于你,甚至在某些方面,我自认比你更有远见。可为什么?为什么你却能过得那么耀眼,而我却只能在阴影中默默无闻?所以我要磨掉你的傲骨,让你同我一样被困在这深宅当中!我要让你也尝尝这种无能为力的滋味!”
这最后一句话,是徐夫人吼出来的。
“你真的是疯了!既然你过得不容易,明知这深宅后院当中的肮脏,为什么就不能拖举其他女子离开这些漩涡!成就她们更好,更为光明璀璨的未来!”苏娥皇忍不住怒斥道。
“我为什么要拖举她们?都还没有人托举我!凭什么我受过的苦,你们都能不受?甚至还能有更好的未来?所以我也要让你们也尝尝同我一样困在这深宅后院的滋味,试一试我在深宅后院当中的人生,我不如意,你们也别想如意。
可是有你这个标干在,其他女子的心必然会同你一般,不好磨灭,所以我只能一步步把你打压下去,让其他女子也知道,就算是你也要在深宅中挣扎,本来那四年她们的心已经压下去了,可你却登上了王位,她们心思更是起来了,怎么都压不下去,甚至更多的女子投奔你们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