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官浅送走宫尚角和宫远徵后,关上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她走进屋内,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她这才进宫门,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了那么多的“巧事”?要说没人搞事上官浅可一点也不信。
只不过这搞事的人目的是为何?总不能是20多年来没有消息的无名吧!就算是无名他的动机是什么?
若是宫门的人,又是谁在捣鬼?那个人又是想做什么?上官浅想不明白,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乱的是宫门正合他意,只要不捣乱她的记划就行。
上官浅同时也庆幸,自己当初并没有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少主一个人身上,否则现在面对这样的局面,她将更加被动,而且现在在另做打算可就晚了。
不过现在得加紧一些了,先把宫门前山的情况摸清楚,然后再进一步探查后山的情况。
上官浅想着,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开始行动。
她轻轻推开窗户,确认外面没有人后,悄无声息地翻窗而出。她身轻如燕,落地无声,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夜幕笼罩下的宫门,显得格外寂静。上官浅小心翼翼地穿梭在阴影中,避开巡逻的守卫,悄无声息地在宫门中摸索。
在摸索的过程中还看了出好戏,云为衫在河边放河灯,不小心引来了宫子羽,在面对宫子羽的询问,云为衫告诉宫子羽,自己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恳求他放自己离开。
她还向宫子羽讲起了自己的经历,称父亲在一次出海后就再没回来,她放河灯只是想寄托自己的思念而已。宫子羽看到河灯上写的字,透露着对父亲的思念之情,他便信以为真,还拿出手帕递给云为衫并安慰了几句,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亲近了许多,他让云为衫改口叫自己羽公子。
看的上官浅暗骂了声宫子羽“蠢货”,她云为衫哪是普通的放河灯,分明是将宫门有价值的情报送出去,好换取解药罢了,也就只有宫子羽才会相信,不过这可不关她的事。
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在经过一番小心翼翼的探查,上官浅终于摸清了前山的大致情况。
回到房间中就在脑海中想了一下内部图,她要将这个送出去,只不过可不是现在,需要在最正确的时机才可以,这次糊弄无锋的情报可另有其他。
上官浅在徵宫的这几日,闲来无事时,总能听到下人们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议论着宫门内的一些事情。她本不想理会,但那些议论声还是不可避免地传入了她的耳中,虽然他们议论的很小心,但还是被耳尖的她听到。
他们议论的是云为衫如何使尽手段勾引宫子羽,而宫子羽又是如何在父兄刚刚惨后死的情况下,如何忘情地与云为衫谈情说爱。这些话让上官浅心中一阵冷笑。
听的上官浅想起自己初入宫门,之后又在河边偶然撞见的那一幕,上官浅只能给宫子羽评价两字母“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