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看着宫尚角道:“我想在这里等徵公子出来,我相信徵公子他不会做这件事,我也相信徵公子一定会洗清冤屈,重获自由的,所以我想在这里陪着他,哪怕只是在外面等他。”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认真的神色,内心的波动很大,神色一变道:“我已经找到了证据,证明此事与远徵无关,既然你也在这,你就同我一起过去吧。”
“多谢角公子!”上官浅眼眸一亮欢快的说着。
随后宫尚角带着上官浅向地牢内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终于,他们来到了关押宫远徵的牢房前。宫远徵正坐在牢房的一角,身上披着上官浅送进来的披风,神情有些落寞,当看到宫尚角来了,眼前一亮“哥哥。”
宫尚角看着他开口说道:“远徵我来接你回去,虽然说没有查到证据,但是从贾管事房间里搜出一块无锋令牌,所以证明你没有问题,走吧!”
“好。”这时,宫远徵看到了宫尚角身后的上官浅,上官浅在后面累得气喘吁吁,一路小跑才跟上宫尚角的脚步。
“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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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宫远徵出来后,就一同回了徵宫,上官浅并没有直接明说她一直在地牢外面等着他,而是回到房间后泡了凉水又吹冷风,成功生病后,通过青枝的嘴告诉宫子徵,她都做了什么。
这可把宫远徵心疼坏了。
第二日傍晚,上官浅嘤咛一声,慢慢的睁开了眼。
就看到宫远徵在不远处的桌案前制药。
宫远徵听到动静后,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床边:“你醒了?”
上官浅有些有气无力的道:“嗯。”
宫远徵拉过上官浅的手,搭在脉搏上,探过后开口:“还有哪里难受吗?”
上官浅轻轻的摇了摇:“就是有点晕晕的,还有些无力!”
宫远徵听后,闷闷地应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心疼:“等我再熬一副药,喝了便会好。不过,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如果不是青枝,你是不是还想瞒着我?”
“我没想瞒公子的,”上官浅带着歉意低声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委屈和无奈,“我只是想陪着公子,谁知道……对不起,给公子添麻烦了。”
上官线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脸上满是愧疚。
听着这些话,宫远徵的心不由得一软。
他看着上官浅低垂的头,他轻轻叹了口气:“我不是想凶你的,这是下回不要再这样了,你身子弱,得精细的想着……”
上官浅听了一会宫远徵的念叨,宫远徵就去给她熬药。
宫远徵在一旁为上官浅熬着药,而上官浅也起身呆在宫远徵的身边,头靠在他的肩上,这才想起来问昨天的事情。
上官浅开口想说什么:“徵公子……”还没等上官浅说完。
宫远徵就打断说道:“别叫徵公子了,叫我远徵和阿徵就好!”
上官浅听后,也跟着他说的要求来叫:“好~阿徵~阿徵~”在上官浅一声声阿徵下,彻底的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