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为衫想让接下的时候,被上官浅阻止了。
“阿徵,何必为难云姑娘,这药是什么不重要,既然羽公子要的是安神的药,那阿徵何不再重新配一下,这药就倒了吧。”说着上官浅就将药碗从宫远徵手中接过,将里面的汤药全部倒在了一旁的盆栽里。
云为衫看着这一幕气极败坏,可还是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压着情绪开口道:“我也是精通一些药理,这简单的安神药,我也是会抓的,又何必劳烦徵公子做这点小事?”
“谈何劳烦,不过顺手的事,倒是让云姑娘自己抓药,要是出了什么事,徵宫可不就得背锅,这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吧,而且都这么晚了,羽公子还让你帮他抓药这也太过分了,让金侍卫过来告诉一声就会有专业的人来,又何必云姑娘专门跑一趟?”上官浅面色温和,说着的话也是向着徵宫,还指出了出事怎么办,让云为衫挑不出刺。
只能干巴巴的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公子。”
宫远徵懒得理云为杉,将安神的药装好,就让去为衫离开。
上官浅的那番话也点醒了宫远徵,是啊,若是这药让他们拿着令牌就能随遍抓,那一出事怎么办。
所以在离开之前下令,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可随意抓药,必须由徵宫的医者来抓,且用途,用处,何人用,抓了什么,抓了多少全部有记得清清楚楚,没有他的命令,就算是长老还是执刃都得遵守,有什么不满直接找他。
这一规定让云为杉无法压制体内的半月上蝇,也让宫子羽少了走捷径的路。
回去的时候,上官浅对宫远徵听懂话里的意思很是满意,等宫远徵离开之后,上官浅也回了房。
倒是云为衫那边和宫子羽说完事情经过,连夜同宫子羽又回到雪宫,借着雪宫的寒池偷摸的压制着半月之蝇。
之后的几日上官浅也不是宫远徵和宫尚角在忙什么,除了午膳基本不见人影,上官浅也落的悠闲,种种花了,喝喝茶的了,中间还被宫紫商拉去了商宫,也看到了宫紫商在研究什么,没想到是火药,虽然威力不太,但也比外面的那些强,这倒让上官浅有些惊讶。
上官浅正打算今晚准备再二探后山的,正想着呢,青枝打破了上官浅的思绪。
“姑娘,姑娘不好了!”青枝急怱忽,气喘吁吁的道。
“什么事?慢慢说。”上官浅说着,顺手给她倒了杯水。
这时,青枝讲道,原来那两兄弟忙的事情竟然是找宫子羽不是执刃血脉的证据,却没想到被宫子羽的姨娘茗雾姬反设局,反正就宫又羽的血脉无疑,更坐稳了执刃之住,而后宫尚角又得知这找到的证据的医案,竟是自已母亲生朗弟弟时的医案。
上官浅听这些听的津津有味,不过上官浅的重点在一个名字上,茗雾姬!很奇怪的一个姓。
上官浅在心中默念:“茗雾姬,茗雾姬,姬雾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