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一个星期,好像人生最纯粹的阶段,没有那么多想法与顾虑,只是聊着天,其实,是在展现自己的人格与灵魂,渴望着共鸣。
我以为你或许有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又或者是留守儿童父母亲的爱在你童年缺失,但都不是。为什么,我会对你产生一种爱怜之心。因为你给我的感觉是忧郁的,即使是从你的音容相貌和谈吐举止上来看并不是这样。
你说北方的天气寒凉,要知道那时候我们这儿还在穿着夏季的衣服,我下意识就要关心你冷不冷,有没有感冒。这也是你说温差大,没事,就是有点感冒,正泡着脚的原因不是吗?任何想要得到关怀与爱的人,讲自己的难受症状说出来,才能让对方有可以关心的话。
原话大概是这样,我问你有没有思政课,毕竟咱俩专业不一样,而且听起来差别很大。你说当然有啊,这时候我说到一件很让我崩溃的事情——作者做为一个全理选手,在大学学习思政课可谓是天塌了。再加上这时候有一个小组作业,八个人一组,分工的时候是先到先得,作者当时太喜欢玩手机了,直接略过这消息,以至于最后成了我这么个人去最后汇报这一窍不通的政治,还得脱稿!还得10到15分钟!他说他思政很好,但这的确有点难度。
你就聊到了你的思政老师,说他也是艺考出身,然后还去日本留过学,学的是日语,读了博士,最后来教书。我说:你也想最后来教书吗?现在大学老师的最低要求都是博士毕业了,好奇你那个专业能读博吗?
噢,谈到这个你似乎逃避了,你说倒不是一定要做老师,你考虑考个教资。我心想自己或许太现实了,毕竟就目前的中国人口发展来看,老师这个行业已经过度饱和了,再加上新生人口锐减,这个老师恐怕不是那么好当。
我比较清晰但简单地分析了一下,你却说怎么突然聊得这么沉重,还说你被我搞得伤心了。作者有时候真想扇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告诉自己别被这样的话给骗了,因为我对于这样有些埋怨加委屈的话实在无法抵抗(人家是语音说的,啊受不了这声音的确算是顶配了)
他给作者的感觉吧,就是清醒地躺平着,没有什么长远的规划和目标,当然这一点从前面'最开始的对话中就有所体现。
话里话外,现在想来,最戳动我的不是这些聊天的内容,而是人家“魅惑”的嗓音~~
他说感觉尸体凉凉的,噢亲爱的你们知道吗,我只想说sorry,作者不是故意想说这些实话来刺激这个有些躺平且漫无目的的新时代新青年的。
不过我还得找个借口给他个台阶下。他说大晚上的,姐们你给我整伤心了。
我说对不起我就是故意的,因为我讨厌思政课,而你不仅思政好还喜欢思政,这简直无法原谅。
原谅作者三秒钟,作者真的快被那些听不懂的东西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