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揉了揉我头顶:
钎城.周诣涛“嗯,路上注意安全,到家记得报平安。”
而九尾则显得别扭多了。
他坐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眼神飘向窗外,半天憋出一句:
九尾.许鑫蓁“放假……别总想着出去玩,记得按时吃饭。”
我随口应道:
祝砚月“知道啦,你也是,别总熬夜打游戏。”
他“哦”了一声,又沉默了几秒,突然说:
九尾.许鑫蓁“那个……你家那边冷,多穿点,别又跟上次似的感冒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祝砚月“放心吧,东北有暖气,比这儿暖和多了!”
他耳朵尖微红,赶紧转过头去,假装收拾东西:
九尾.许鑫蓁“谁担心你了,我是怕你感冒了没人跟我斗嘴,无聊。”
其实我没说,我心里也偷偷犯嘀咕——他们俩都是福建的,放假能一起走一段路,可我要回大东北,还要过年,一分开就是一个多月,想想还挺舍不得的。
放假前一天晚上,大家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训练室。
九尾走在最后,看着我手里的行李箱,突然说:
九尾.许鑫蓁“那个……你回家要是吃冻梨,记得拍张照给我看看,我倒要看看有多好吃。”
我笑着答应:
祝砚月“好啊!到时候给你拍特写!”
许鑫蓁“嗯”了一声,转身快步走了,却在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我一眼,才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知道,这个嘴硬心软的家伙,是在找借口想跟我保持联系。
而周诣涛则直接把视频聊天的时间定在了除夕晚上,说要跟我一起看春晚。
坐在回家的高铁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一点点从南方的翠绿变成北方的银白,我忍不住拿出手机,给九尾发了条消息:
祝砚月“我快到东北啦,等会儿给你拍冻梨!”
没过几秒,他就回复了:
九尾.许鑫蓁“赶紧拍,别磨磨蹭蹭的。”
后面还跟着一个嫌弃的表情包,可我却能想象出他看到消息时,嘴角偷偷上扬的样子。
发完给九尾的消息,我手指一划就点开了和妈的对话框,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敲着:
祝砚月“妈,我坐的高铁快到沈阳站了,大概还有四十分钟就到,你们不用来接我,我自己打个车回家就行,行李不沉。”
消息发出去没两秒,妈就回了语音,声音里满是雀跃:“哎呀姑娘,可算要回来了!我跟你爸早就在阳台瞅着呢,不用你打车,你爸已经下楼开车去了,就在出站口等着,你出来就能看着他!”
我听着熟悉的乡音,心里暖得发慌,笑着回了句:
祝砚月“知道啦妈,那我一会儿出来仔细找我爸。”
放下手机,看向窗外,原本的翠绿早就没了影,眼瞅着一片银白铺在地上,远处的房子顶、树枝上都盖着层薄雪,空气里好像都飘着东北冬天特有的、清冽的寒气,这才是我熟悉的冬天啊。
高铁缓缓进站,我拎着行李箱跟着人流往外走,刚出出站口,就看见人群里我爸举着个手机,踮着脚往这边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