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她倒是无所谓。
但既然上官浅是她姐姐,那她就不得不插手了。
此番上官浅和云为衫同为无锋。
按照气运之女的好运,这次宫门潜伏任务,她就算暴露了,也能性命无忧。
而宫子羽是气运之子,最终结果无论如何一定会是宫门胜。
那到时候作为无锋的上官浅必定非死即伤。
既如此。。。
倒不如从一开始,宫门里就只有一个无锋!
她已经派小蛇去处理了
只希望这些人就在宫门外。
一颗浮梦丹,去除一段关于上官浅的记忆。
至于杀?
那也太欲盖弥彰了~
说不得反而会引起注意。
不说姐妹二人这边怎样地为对方考虑。
单说匆匆离开的宫远徵一直跑出去好久,才松了一口气。
揉了揉发烫的面颊,最后不好意思地去了牢房。
他要重新找回狠辣的自己!
进了牢房最深处,看着牢房里面容憔悴的云为衫。
宫远徵脸上浮上一丝狞笑。
“今日准备说了吗?”
云为衫经过一夜的思考,明白。
若自己想要活着,就只能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只是梨溪镇的云为衫。
故而云为衫十分无辜委屈地道:
“徵公子,我不知道要说什么?那瓶药的确不是我的。”
宫远徵:“嘴还挺硬。没关系,你不说,我自会让你说。”
而后自腰间的药囊上取出一个小瓶子,然后一步一步地走近了云为衫。
“这是我新研制的粉面桃花。中毒者会立刻浑身刺痛,面若桃李。”
而后在云为衫警惕的目光中,倒在了···
云为衫的脸上。
看见云为衫吃惊的眼神,宫远徵诧异道:
“你不会以为,这个需要你喝吧~
我都说了粉面桃花会让你面若桃李了,那自是从不会失言的。”
下一面当宫远徵转身的那一刻,身后想起了云为衫撕心裂肺的痛吼声。
痛!极致的痛!
她感觉自己的面皮正在被人一点一点地剥离下来。
想要捂住捂住面颊止痛,可双手被绑,身后更是浑身是刺的木桩。
她没动一下都疼痛非常。
宫远徵欣赏够了云为衫的样子,才继续开口道:
“说,你到底是谁?此次派来的新娘中可还有你们无锋之人。”
云为衫努力保持着清醒道:
“我不知道,我就是云为衫,梨溪镇的云为衫。”
宫远徵抬手卡住云为衫的下巴,手指一个用力就卸了她的下巴:
“还挺聪明,一边转移我的注意力,一边想要咬舌自尽~”
“啊!”骨骼经脉传来的疼痛,让云为衫一下子晕了过去。
见此宫远徵才平复了下心中的戾气!
而后转头拎起一盆冷水对着云为衫就泼了过去。
一瞬间的冰凉,让云为衫一下子就缓过了神来,下意识地就看向了冰凉来的方向。
在看到嘴角勾着阴郁地笑容的宫远徵的时候,云为衫瞳孔一缩。
虽然到最后,宫远徵也没有从云为衫的口中问出什么。
但心中却更加坚定了她是无锋的人。
毕竟先前宫子羽说的对:寻常女子如何能够受得住他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