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闷闷地趴在桌子上:
“就不能是为了嫁的更好吗?
毕竟宫门少主也好,执刃也好,其妻子在江湖上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宫尚角没有立即反驳,反而是认同地点头:
“倒也是不排除这种可能。
可子羽弟弟,一个普通女子当真会有能够让人见血封喉的剧毒吗?
那一日,但凡远徵去的晚一些,独孤月就必死无疑。”
宫子羽语塞,最后只能声音低迷地开口问道:
“那她呢?她承认了吗?”
见宫尚角说了这么多,宫子羽还在执迷不悟。
宫远徵忍不住开口道:“没有。”
宫子羽眼睛一亮,只要没承认,就有可能是无辜的!
可宫远徵接下来的话却彻底打碎他的希望。
宫远徵语气坚定却带着些许嘲讽地道:
“可这正是她的第三个破绽。”
宫子羽疑惑地抬起头“为什么?”
宫远徵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你也说了,没有人能够抗住我的毒药。
可云为衫她抗住了!虽然只是我新制的粉面桃花。
但那种疼绝不是寻常女子能够扛过去的。
最重要的,一直到最后她的意识都是清醒的。”
这般说着,宫远徵的眼神变得幽深,他也没想要一个小女子竟然能够抗住自己的毒。
宫子羽还是不死心,试图想要找一个借口:
“会不会,会不会是你的毒药没制作好!”
宫远徵闻言自药囊里掏出一瓶粉面桃花:
“哼~要不你试试?只要你抗过去了,我就承认是我毒没制好,如何?
话说,宫子羽,你与她不过接触了两次,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
好色之徒!”
宫子羽下意识地反驳道:“我没有,上官姑娘和独孤姑娘比云姑娘更美!我也没有。。。”
到最后,宫子羽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
因为他好像暴露了什么!
宫远徵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的意味:“你果然是个好色之徒。”
宫子羽炸毛地道:“所以你们叫我来到底是为什么?就是为了证明我好色,和云姑娘别有用心吗?”
见此,宫尚角彻底放松下来,悠然地看着正在对峙的两人——宫子羽已经开始相信他们了。
“子羽弟弟,唤你来,是为了请你与我们一起唱一出戏。
引出潜伏在宫门内的无锋!
因为我怀疑执刃和少主的死都是无锋的手笔。
当然,为了你姨娘和紫商姐姐的安全,此事最好还是只有在场的我们三人知晓。”
宫子羽撇撇嘴:“可我并不信你!”
宫尚角笑了笑:“子羽弟弟信自己就好!我和远徵问心无愧。”
宫子羽认真看了两人一眼,良久才吐出一个字:
“好!”
随后三人便是一番探讨,不时就会发生激烈的争吵。
让外面远远守卫者的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三位公子的关系似乎不是很好。
宫门以后还能团结一心吗?
···
再三人讨论完的第二日,云为衫就被送了回来。
只因宫尚角道:“既能过得了远徵的审问,当得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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