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到极致的宫尚角,捏着雾姬夫人面颊的手指正在不断地用力用力,几乎要将雾姬夫人的面骨捏裂。。。
“而事后,你一句稍有疏忽就能良心安稳地继续享受着三宫给你们提供的财、药、武器?
那为何不见你们在事后对我和远徵有那么一丝丝弥补愧疚?”
上官浅看着这样疯狂的宫尚角,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看着一旁正蹙着眉盯着雾姬夫人的金繁,忽地语气幽幽地道:
“话说,金繁侍卫当真只是普痛的绿玉侍卫?
浅浅初次入宫门时,金繁就敢对徵公子出手而不落下风,如今擒拿雾姬夫人也不在话下~”
本就心灰意冷的月长老忽地面色一僵,宫尚角却忽然反应了过来,一把甩开雾姬夫人,来到月长老身边。
眼睛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充满威慑地盯着月长老:
“月长老,是你说?还是我派人去调后山侍卫营的记录。”
月长老心虚地低声道:
“子羽自幼体弱多病,执刃担心他,故破例从后山选了最年轻的···
红、红玉侍卫护在其身边。”
闻言宫尚角忽然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好!你们可真是大公无私,公正严明!”
“来人,去后山将宫子羽给我带过来。”
说着看向月长老和雾姬夫人道:
“让你们护着的羽公子做个见证,免得日后再发生宫门血脉相残的事情。”
很快接到消息的宫子羽和宫远徵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随行的还有云为衫和独孤月。
“哥,哥!”
看着面色难看地坐在执刃大殿上的宫尚角,宫远徵眼神里满是担忧。
而宫子羽却在看到倒在地上的雾姬夫人和月长老时,眼神愤怒地看向宫尚角:
“宫尚角你什么意思?你明明···”
看着就要脱口而出什么的宫子羽,宫尚角厉声呵斥道:
“宫子羽!”
而后看了眼上官浅。
上官浅瞬间明悟,抬步走了下来对着独孤月道:
“月儿我们先离开,他们兄弟间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说完还看了眼云为衫:
“云姐姐,一起?”
看着在场的众人的视线,云为衫识趣儿地跟了上去。
当在场只有宫门之人的时候,宫尚角才指了指金繁道:
“你可知,金繁是红玉侍卫?”
宫子羽瞬间瞪大了双眼,遥记得当初他还和紫商姐姐讨论过红玉侍卫是否真的存在。
当时金繁就在一旁听着,面露深沉之色,他还以为他是吃不到葡萄心生不悦。
看着金繁躲开自己的视线,宫子羽心里就知道,宫尚角说的是实情。
“可这跟月长老和姨娘有什么关系,他们可是我们的长辈。”
宫尚角视线扫视了一眼那倒在地上的二人,缓缓开口道:
“或许,没有这样的长辈,我会活得更好!
听闻这话,月长老再也绷不住“噗”地吐出一口血,而后满含歉意地看向宫尚角。
宫尚角冷哼一声:“月长老,你最好收起你那恶心的眼神,不然我会忍不住想要将知情,却放任的你碎尸万断,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