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宗亲们颤颤微微地缩成一团,燕迟警惕地护在陆晚身边,轻声安抚着:
“莫怕!”慢慢向着皇上身边靠近。。。
皇上惊怒:“来人!”
门口响起了一声淡漠的嗓音:
“喊什么喊,人这不就来了。”
一道身着月白色长衫,仪态端方的人儿走了进来,随之而来还有宫里面的禁军,以及被禁军辖制在手里已经有些奄奄一息的燕绥。
皇上怒呵:“燕泽,你要做什么,这是要造反?”
燕泽淡漠地看了眼手中的短刃,一边在手里拍打,一边扫视着周围的人:
“很好,今日的都是我皇室的宗亲们,倒也算是来的齐全。
那就劳给位做个见证,今日我就要揭露皇室的一件丑闻。”
说着拍了拍手,自戏台后走出了一位身着粉色襦裙的妇人。
“女婢本是太后宫中伺候的宫女,昔日太后娘娘产下一对双生子。
但其中一个孩子气息微弱,一看就活不下去,未免不吉利,落人口实累及娘娘,奴婢便抱着那奄奄一息的婴儿逃出了宫庭。
不想那婴儿到了宫外反而活了下来。
奴婢惶恐,只能带着那孩子东躲西藏。
却不想那孩子在长大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还从了军,最后杀了当时出征的太子殿下,替代了对方的身份。”
说完那妇人看向严涵道:
“严涵,我不能看着你一错再错了。”
皇上气急败坏地穿着粗气呵斥道:“一派胡言!”
一手捂着已经疼痛难忍的胸口,怒视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燕泽。
“燕泽,你简直放肆!随便编了一个谎言,便来妖言惑众。”
燕泽冷哼一声:“是不是妖言惑众,大家可以问问当今陛下的枕边人!”
众人的视线集中到了一脸庄重严肃的皇后和一旁今日难得安静端庄的贵妃身上。
不理会众人的视线,皇后眼神冰冷地看向皇上:
“自你从风雷岭回来的那一刻,便性情大变,再不与我母子二人亲近。
而今你更是为彻底窃取国门,诬陷了晋王,算计了太子,杀害了成王,让他的血脉从此断绝!
你该死!”
说着皇后目露狰狞,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拔出发簪刺入了皇上的胸口。
紧跟着的是贵妃。
只见其一脸无辜地望着自己的手心,自言自语道:
“你说只要我听话,好好配合你,你就将皇位传给我的孩子,保我一世的荣华富贵。
我日日夜夜与你和衣而眠,那种耻辱每每让我抓心挠肝。
可我还是忍下来了。
可···你不该!
你不该亲自下令诛杀了我儿,最后却给他按了一个什么自刎谢罪的狗破罪名。
更是想要对我杀人灭口。
严涵,我不会让你奸计得逞的。今日就是你报应来到的时候!”
说着跟皇后一样,贵妃面色染上一丝狠厉,保养的很好的玉手快速地自袖子中拔出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了皇上另一侧的胸口。
“你们两个毒妇!早知道,我就不该心软留你们一命。
袁庆,还不喊人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