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知道,为何你坚持不懈地认为我一定会插手仙魔大战吗?我自认为我还是很爱好和平的。
自化形降生以来,我更是从未主动迫害过任何人,只专心修炼来着。”
她真的第一次遇到这么防备自己的人。
帝尊尴尬地看了眼那刚刚被放下的酒,镇定自若地给芷昔倒了一杯,又顺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才不紧不慢地道:
“你化形两百年,却从未与天宫中的任何人有过深交,除了桓钦。
这所有人里,还包括你那同根同源的···同族!”
在芷昔危险的眼神注视下,帝尊还是没有将妹妹二字说出口。
芷昔点头,眼神示意帝尊继续。
帝尊看着芷昔眼底的淡然平静,轻抿了一口酒,才继续道:
“而,据我了解,在桓钦入魔后,是你接受了他宫内所有的仙侍。
可见你与他关系匪浅。
而他在之前的两百多年里,就因为那一面之缘,便从不曾放弃过去寻找你。
我很难相信你们没什么。”
如果此时此刻桓钦在这儿,他甚至想要测一测他们之间是否违背那条不准有情的天规。
看清楚帝尊眼底那位说出的怀疑后,芷昔有一瞬间被气笑了。
看着等待着她解释的帝尊,芷昔直接端起酒杯,一口闷了进去。
“您随意,我干了!”
脑子是个好东西,但最好用在该用的地方。
帝尊等待答案的一颗心瞬间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
看着拿起酒壶继续给自己斟酒的芷昔,帝尊一时间竟然诡异的有些心疼自己的酒了。
要知道,能达到神尊这个修为,一般的酒可灌不醉。
他拿出来的都是自己的珍藏。
帝尊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地问道“你就不准备说也什么?哪怕一两句解释也可以。”
芷昔白了他一眼:“我解释?我解释你会信吗?”
帝尊期待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幻听,芷昔隐约听到一句帝尊嘟囔道:
“你说了才知道我信不信!?”
芷昔没有理会她,按照命运的轨迹,这场大战大概率是气运之子所在的一方获胜,但有罗喉计都在,尤其是其心中还憋着一股千年都不曽消减过的愧疚、愤怒、怨怒···等复杂情绪汇聚而成的火气。
气运之子估计得遭大罪。
而据说···
芷昔眼神隐晦地打量着帝尊:据说隐晦消息,这位可是气运之子的亲舅舅~
不管了,先把自己灌醉再说~
反正急得不是自己。
就这样,帝尊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喜欢的酒一点一点消失在瓶子里。
而对面的人只是眼神微微迷离。
“嘭!再来一瓶。”
帝尊···“没了”
十万年份的酒,他也没留下几瓶,不可能都贡献出来的。
“没了?不可能,你告诉我酒窖在哪儿,我自己去拿!”
看着不肯放过他的芷昔,帝尊莫名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关键是现在这石头,丢出去自己不放心,留在这里,自己心脏疼!
“真没了?”
帝尊点头!
芷昔坏笑一声:“好,那我去战场上逛逛去。”
帝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