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刚过,几人匆匆汇聚在白云辙铺子后那间幽静的厢房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隐隐的不安,三张或疑惑或凝重的脸庞上写满了困惑——显然,他们也察觉到了事态的不寻常。白云深来回踱步,双手微微颤抖着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那杯原本温热的香茗此刻却似化作一团火,从喉间一路烧至胸膛。他深吸一口气,目光逐一扫过眼前三位,半晌才压低声音缓缓开口
白云深我全打听到了,就连桃花姬也打听到了
三人听闻瞬间起身,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白云深连忙询问道
白云曦快说
白云深似乎还没从先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再次深故意一口气后继续说道
白云深花满楼桃花姬
白云晰什么?你说什么?
白云辙你到是说清楚啊
白云深如果无错的话,半年前花满楼妈妈带回的那个童笙就是夫人,妈妈逼迫他接客他死活不愿,伤了妈妈后从乱逃脱
白云深贤安说花满楼妈妈为了那些人不逃跑,在每一个背上都留下刺青,一般的都是些花花草草,唯有身价最高者,也就是魁首背上的刺青是桃花树
白云深除了妈妈和那刺青师傅以外无人见过那魁首背上的桃花树,花满楼内从未出现过纹桃树之人,唯在半年前出现一个,确还逃出了花满楼,妈妈满城寻找,也未能寻到那童笙
白云深简短而急促地复述了何贤安刚才的话。话音刚落,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般,几人脸上瞬间布满凛冽的杀意。"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寂静。只见白云曦怒不可遏,一拳击向面前的红木桌案,坚硬的木材顿时四分五裂,碎片散落一地。他的拳头紧握着,指节泛白,关节处发出令人胆寒的“咯吱”声,显然用尽了全力。一旁的白云辙同样被激怒,他猛然踢开身前的凳子,木凳横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不等尘埃落定,他已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背影中透着难以抑制的愤懑。其他两人虽未有动作,但那紧抿的嘴唇和攥紧的双拳,无不诉说着他们内心的怒火正熊熊燃烧。
白云辙老子拆了花满楼
心中虽怒气不易。但如将事闹大必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在他快要踏出房见门之际,白云曦一个闪身拦住了他的去路
白云曦此事不能贸然行事,不然瞒不住夫人的
白云辙听闻心中愤怒更加强烈,一拳将木门击烂咬牙切齿的说道
白云辙那就这般算了不成?此事我咽不下这口气
身后白云晰也走上前来说道
白云晰我们也咽不下,可为了不被夫人发觉,只能另想其它办法
白云深大哥你说怎么做?
白云曦深吸一口气后看向远方缓缓开口说道
白云曦此事先放放,待我们从老家返回后再说
白云曦另外,此事还未彻底弄清楚,万一那童笙不是夫人呢?
白云曦深知这是在自欺欺人,可为了安抚下他们,不得不用这种笨拙的法子,其他人也知晓白云曦为难,可又不能将事闹大,只能先等等再议
白云曦都把自己管好,若谁在夫人面前露出马脚,我定不轻饶
白云曦担心他们回府后会说露了嘴,这才叮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