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焕看着兴奋在房间跑来跑去的德善,不耐烦的对着大叫的德善。
“你坐下不行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跑来跑去,地板都在振动?我连刚才吃的炸鸡都要吐出来了”
成德善原本咧开的笑脸突然耷拉下来,一脸无语的白了一眼金正焕,嘴里发出不屑的轻哼“切”。
柳东龙:“亲加?哦~忒发”
成善宇:“哇~什么时候?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德善:“恩姝呐!到时候你能不能在电视机上说我的名字?”
柳东龙听到这里立马嚷嚷着
“要说也是说作为奥运冠军哥哥,柳东龙的名字!恩姝呐!答应欧巴!一定要在电视机前说我的名字!”
崔泽只是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傻笑:“呵呵哈哈哈”
看着叽叽喳喳的几人,柳恩姝此时此刻仿佛身处鸡笼,吵得恩姝不知该如何开口。
柳恩姝做出噤声的手势:“好了!收到了!到时候我一定在电视机前,一个一个的说着你们的名字,可以了吧?”
德善:“电视台记者会问你什么问题呢?”
善宇:“无非就是训练辛不辛苦啊!拿到冠军有什么感想啊!”
金正焕:“恩姝呐!对待镜头谦虚点!全国人民都看着呢!”
恩姝:“阿拉嗖!不要担心我!我是谁?哼!”
众人:“…………”更担心了怎么办?
崔泽:“恩姝呐!他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就好”
恩姝一脸惊奇的看着出声的阿泽,啧啧称奇“哎呦!我们阿泽老师也会说这些话?我还以为你只知道下棋呐!”
一旁的成善宇,咬下最后一口舔了舔,嘴皮上的炸鸡残渣,拉开话题将目光看向崔泽
“阿泽你是不是又要去中国?”
“什么时候回来?”
“生日之前可以回来吗?”
德善:“why?要给阿泽开生日派对吗?”
金正焕:“不!想让他带瓶酒回来”
恩姝德善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异口同声喊着自家妈妈,善宇和金正焕立马捂住两人的嘴。
恩姝:“为什么要让阿泽做这种事情?”
德善:“要喝你们自己买回来喝”
柳东龙:“他的档次和我们不一样,每次从中国回来就会送他昂贵的酒!”
金正焕:“阿泽!这次酒你不要给你爸爸,拿给我们,知道了吧?”
阿泽闻言乖巧的点点头。
客厅里传来了大人们的歌声,几人被歌声吵得待不下去,恩姝拉着崔泽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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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台
坐在摄像机前的恩姝紧张的不停喝水,试图压下内心的慌乱,记者没想到赛场上意气风发的奥运冠军,私底下居然这么的可爱。
记者:“恩姝呐!不要紧张!不好的我们会减掉”
恩姝闻言一直怦怦直跳的心略微平复下来。
记者:“请问作为最年轻的花滑选手,对于你本次夺冠有什么感想吗?”
恩姝咽了咽唾液:“其实这一次是属于我的超常发挥,我没想到会这么成功,其实我自己也很惊讶!”
记者:“那你在训练的过程中有什么特别辛苦的嘛?”
恩姝:“虽然摔倒的时候很痛苦,但是我享受冰面上跳跃的感觉,仿佛我就是为了花滑而生”
“……………………”
记者:“非常感谢我们恩姝的配合,那本次的采访就到此结束,最后你有什么对,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说的吗?”
恩姝闻言目光直直的看着摄像头
“双门洞的成德善,金正焕,成善宇,还有我的欧巴柳东龙,双门洞的下棋大师崔泽“亲故”们!你们好吗?”
记者:“恩姝刚才说的是你的伙伴吗!”
恩姝:“内!是从小长大的好朋友呢!”
……………………………
双门洞
大家齐聚在大厅宽敞的金正焕家,听到电视机里的恩姝叫自己名字,几人兴奋来回跳脚。
金正峰:“…为什么只有你们的名字?为什么不叫我?”
金正峰嘴里嘟囔着,失魂落魄的慢慢走回自己房间。
半晚
德善和宝拉几人连夜赶往老家,她们从自己妈妈那里知道了奶奶去世的噩耗,赶回去哭灵,却被葬礼上热闹的如同喜宴的气氛弄的更加伤心。
而没能赶上出殡的恩姝十分愧疚,一直等着德善一家回双门洞。
终于
“德善呐!你没事吧?听说你奶奶去世了!对不起!因为被电视台耽搁了,没有能赶上”
恩姝得知消息后匆匆赶来,却还是没有赶上,只看到满脸泪水的德善坐在门口的凳子上。
恩姝走到德善的身边蹲下,用手轻轻的拂去她脸颊的泪痕,双手环抱住,轻拍着她的脑袋。
“你大声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我奶奶去世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伤心,但是后面的我明白了”
恩姝说到这里,停止了,德善抬起埋在双膝的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她。
“奶奶变成了天上的星星,以另外一种方式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每当我想她时,就抬头看向天空,就会生出无限的勇气”
德善抽泣着看向恩姝温柔的眼神:“亲加哟?”
恩姝:“当然!所以说不要哭了好吗?”
德善吸了吸鼻子,用力点头!“嗯”
在这个时候,所有安慰的语言都苍白无力,恩姝就沉默的抱着德善,听着她叙述着她奶奶对她的种种好,直到天际泛起朦胧白光,两人居然在门口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