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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成训怎么就莫名其妙地睡到了自己的身边?本来祁昭压根不想和朴成训在这种事情上纠缠不清。毕竟,她一贯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可眼前这状况实在让她没法淡定。
她本打算轻手轻脚地去次卧,迅速换身衣服,再痛痛快快洗个澡,然后趁着朴成训还没睡醒,脚底抹油赶紧溜走,从此和这莫名其妙的状况彻底撇清关系。
然而,当她拿起那件原本平整的连衣裙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了。只见裙子的领口处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布料丝丝缕缕地耷拉着,裙摆也有好几处明显的破损,看样子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撕扯大战。
祁昭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手中残破不堪的衣服,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紧接着,愤怒和羞恼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不用多想也知道,这肯定是朴成训的杰作。回想起昨晚混乱的场景,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此刻眼前这被撕破的衣服就是铁证。
祁昭气得双手微微颤抖,气呼呼地冲回主卧,恨不得把朴成训从床上揪起来问个清楚。
她双手叉腰,杏眼圆睁,怒视着床上那个罪魁祸首。
祁昭“朴成训你给我起来!”
祁昭气得声音都微微发颤,脸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活脱脱一只炸毛的小猫。
反观床上的朴成训倒是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嘴角却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饶有兴趣地看向祁昭。
朴成训“怎么啦,一大早这么大火气?”
朴成训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歪着头,眨了眨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仿佛真的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祁昭看到他这副模样,更是气得七窍生烟。她举起那件被撕破的衣服,在空中用力晃了晃,大声质问道:
祁昭“这怎么回事?我的衣服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别给我装糊涂!”
朴成训挑了挑眉,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欠揍的表情,慢悠悠地坐起身来,靠在床头。他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祁昭,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朴成训“昨天…”
“小公主,做完饭了就假装忘记?”
“世界上可没有白吃的道理。”
祁昭在心里暗自嘀咕,自己好歹也是个弱不禁风的大美女啊,怎么可能有那力气把身高一米八、体格健硕的朴成训扑倒在床上?这简直太荒谬了!
祁昭“所以这是你把我衣服撕烂的理由吗?”
祁昭跺了跺脚,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明明做了坏事,却还在这里嬉皮笑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朴成训看着祁昭气鼓鼓的模样,不仅没有收敛,反而笑意更浓了。他故意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无辜神态,摊开双手说:
朴成训“真不是我干的,小公主你知道的我刚醒,我一觉醒来就莫名被你指责,其实我比你还纳闷呢。”
“不过呢,衣帽间有衣服,你可以直接穿。”
朴成训漫不经心地开口,那随意的语气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祁昭听闻,原本就怒火中烧的心瞬间被点燃得更旺。她怒目圆睁,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朴成训和温清翼在一起的画面。
祁昭的视线紧紧锁住朴成训,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祁昭“你这里怎么会有女装?”
话一出口,她的心便揪紧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底滋生,难道朴成训已经和温清翼同居了?
这个家,曾经承载着她和朴成训无数的回忆,是他们爱情的港湾。可如今,朴成训竟然带着别的女人来到这里,还如此坦然地让自己穿所谓衣帽间里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衣服。
祁昭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满心的委屈和愤怒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声质问道:
祁昭“朴成训,你凭什么带其他女人来这里?这曾经是我们的家!你怎么能这么做……”。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带上了几分哭腔,眼眶也渐渐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随时可能夺眶而出
朴成训似乎没料到祁昭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微微愣了一下,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也稍稍褪去,可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看似无辜的模样,只是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朴成训“祁昭,我带谁来我们的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