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仙门的人以人多取胜,魔族人落荒而逃,仙门的人还在后面嘲讽道:“这魔族也不过如此,菜逼。”
初怜凝还在尉迟深身旁照看,长风辞上前说道:“五师弟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是先送回宗门,禀明事情经过,魔族不知会不会往返,此地不宜久留。”
众人听了,纷纷赞同,都收拾好行李回宗门,苏添炙背着尉迟深说:“师兄,为什么是我背。”
长风辞轻笑道:“因为你什么也没带,你背最合适。”苏添炙撇了撇嘴,满是不愿,初怜凝听此话便说道:“那我来背,既然二师兄不愿意的话。”
苏添炙一听这话瞬间来劲说:“师妹,那怎么能行,我来吧!”然后来了个扎马步后就走。
长风辞笑道:“还是师妹治的了他。”
初怜凝轻轻扬起嘴角,眉眼弯弯,像春日里最温柔的微风拂过心田,带着淡淡的暖意,看得长风辞愣了神。
初怜凝歪头看向长风辞说:“大师兄,你怎么了?”
长风辞回神摆了摆手说:“没事,走吧!”初怜凝应了声“嗯”跟了上去。
这些南意绵都看在眼里,这些也曾是她所怀念的,只是已成过往,终不回。
蓝无恙见她发呆问:“怎么了?”
南意绵微笑道:“无事。”
回到宗门,因为尉迟深伤得比较重,所以送去了他们师尊宿长霁那。
宿长霁给尉迟深把脉,眉头微微皱起,叹了口气说:“筋脉受损,外伤感染已久……”
宿长霁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笑嘻嘻地声音,众人齐齐回头,来人是药宗宗主温江淮,苏添炙开口道:“温…药宗宗主怎么来了?”
温江淮见那么多人看着他怪不好意思的,笑道:“你们师尊又不懂药理,那不得我来吗?”
宿长霁起身让出位置问道:“温宗主,我徒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江淮哼了声说:“亏你还是一宗之主,连自己徒儿魔气入体都不知道。”
宿长霁皱眉不解道:“我刚才并未探测出来。”
温江淮尴尬回道:“可能你灵力太霸道吧!”宿长霁一脸疑惑看着他,温江淮赶紧转移话题:“我去给他开个方子,调理一下。”
宿长霁跟着温江淮去开方子取药,留下众人面面相觑,长风辞打破这个安静,说:“你们也劳累一天了,就回去休息吧!”
既然大师兄都说回去休息了,众人纷纷回自己的寝室去了。
月光如水般倾洒在静谧的山峦上,将整座山头都染成一片银白。轻柔的晚风悄然拂过,树叶随之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低语。偶尔有几声虫鸣从草丛中传来,更显出夜晚山林的幽寂。
尉迟深缓缓睁开双眼,起身看着周围的场景,昏黄的灯光透过轻薄的纱帘,在墙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清香,让人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房间里的一切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温柔的滤镜——深色木质家具泛着温润的光泽,柔软的地毯在脚下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窗帘微微晃动,角落里的香薰烛台散发出摇曳的火光。
这时传来推门的声音,尉迟深视线还没有恢复,顿时警觉起来,但那人一开口,他瞬间松了口气,宿长霁说:“醒了?那就起来吃点东西。”
尉迟深因为视线模糊,不知东西在哪,摸索半天没找到,宿长霁叹了口气把食物递到他面前,尉迟深慢慢接过食物,似乎还碰到了温热的触感,宿长霁在他接过碗后缩回了手。
尉迟深没察觉到还感谢道:“谢谢师尊。”宿长霁轻“嗯”了一声。
宿长霁问道:“感觉好些了没?”
尉迟深微微点点头,宿长霁想到什么问:“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东陵山。”
尉迟深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宿长霁也没有继续追问,说:“罢了,等你想说了再说吧!”
尉迟深赶紧说道:“不是的,师尊,我的村子遭到魔族袭击,魔族抓了我的父母,我才去追的,没想到也被捕了,侥幸逃了出来。”
宿长霁闻言道:“岄郦村遭魔族袭击,岄郦村与魔窟相隔甚远,魔族怎么会去袭击这么远的地方,岄郦村不是离乾元宗很近吗?乾元宗未去摆平。”
尉迟深摇头道:“徒儿没看到。”
宿长霁觉得此事有蹊跷,乾元宗就算敌不过,难道不会向其他门派求支援吗?更蹊跷的是,乾元宗居然没有出手,这是敌不过还是不想救。
尉迟深这时拉了拉宿长霁的袖子问:“师尊,这是您的寝室吗?”
宿长霁转身回答“是”,没过一会儿宿长霁就看穿了尉迟深的心思,说道:“你还有伤,就在这养着吧,为师去偏院休息即可。”
尉迟深表示这不好吧,宿长霁强硬地让他好好躺着休息,自己去了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