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两位老人情绪都平复了些,我才开口说道:“老祖,孔爷爷因为中毒导致他神智有些不清晰,他似乎只对和你有关的事情有兴趣,你把他带回去,可能还有助于他的恢复。”听了我的话,老祖连连点头,随后便带着孔雁丘走了,秋白和我说了一下情况,也走了。
等他们走远,我便也回了结界,可我前脚刚踏入结界之中,我的心脏就像被攥住一样,心尘再一次发作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回。我再次陷入了心魔当中,昏倒在路上。霍道夫刚好采药回来,发现了我,忙将我背到了夫诸那,夫诸扶脉,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清醒过来,深知现在就算是他也没有办法救我了。
我也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也大概算过还剩九个月左右,九月之后便是我的死期。我让霍道夫,不告诉胖子他们这个事情。但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个消息还是被他传了出去。
过了几天,胖子找上了门,说是有我三叔的下落了,这可能是在我死前唯一记挂的事儿,我便只能是告别夫诸踏上了寻找三叔之路。但终究是死期将近了,我的眼睛现在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可以说,比黑瞎子还瞎。我再次把老祖给的黑布条蒙在了眼上,这东西似乎也算是个神器,有一定的防御作用。
耳朵也愈发不灵敏了,回去之前胖子带来了小花花钱给我定的耳蜗,但说实话,这对我来说并没有必要了,但这毕竟是小花的心意,我还是收下了。等做好所有准备,我们便出了内蒙,回到了北京,我再次见到了小花他们,黑瞎子见我这样子笑道:“徒弟当真,不愧是我徒弟啊,师徒俩都是瞎子。”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小花便抬腿,一脚踹了过去。
黑瞎子一个灵活的闪现,躲开了向小花说道:“花爷,你又打我,没有爱了,是不是?”小花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这小花不理他,黑瞎子也没敢再闹,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我打趣他道:“咋的,南瞎也怕老婆?”黑瞎子声音中带着骄傲的说道:“怕老婆是个好男人的本分,我怕老婆天经地义。”看他们感情如此之好,我也放心了。
一星期后,二叔那传来了消息,在一座气象台之中,发现了三叔的踪迹,里面有张合照照片的地点在南海的一片滩涂。我们几人便迅速收拾东西出发,到了地方早有一群人在等待。我看不见是什么样的,只听旁边的胖子在跟我形容,对面的领头也在跟我们介绍,介绍到其中一个年轻人时,我有些兴趣,“小佛爷,这是刘丧耳朵特别好。”听了他的话,一旁的胖子也接话道:“这小子看起来挺拽呀,扎个小马尾,戴着副耳机,这耳朵怕不得被耳机给带聋了。”我歪头听着胖子在蛐蛐,别人有些好笑,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天天搁这蛐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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