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
打开门,南烟拎着一个袋子站在门口,见他开门将袋子拎高晃了晃。
“小区外面有个摊子在买桂花糕,我看还不错就买了一些,晚上吃。”
江酒哦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泡面。
“你晚上吃这个?”南烟皱了皱眉。
“哦,我随便弄点吃的,你管我。”江酒轻描淡写地说道,却有些做贼心虚。
“厨房有菜吗?我去给你弄点别的,还生着病吃这么重口味的东西,想死?”南烟放下桂花糕,边说边走进厨房。
江酒撇撇嘴,一个人嘀嘀咕咕着:“死就死呗。”
南烟处理着台面上的螃蟹,轻描淡写的说:“数学没上50分之前别想,要是真死了,就换个身体继续跟我学。”
“换谁的身体。你的?”江酒突然坏笑着凑近他,“我告诉你,要真换成你的身体我第一时间就*,先让你爽一波,像你这种清冷学神,会不会一个人*啊,放心啊,我技术很好的。”
温热的气息吐在南烟的耳廓,他脑中有一瞬间空白,红晕迅速爬满耳廓,身体有些燥热,腹部有一团火在悄然燃起。
“嗯。”声音沙哑撩人。
“哈?”江酒一下没回过神来,随即便是一声我靠,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眼神一瞬的碰撞,南烟将头撇开,“嗯。”
心跳声在耳边变得格外清晰,咚咚地敲打着胸腔,他微微垂下眼帘,专心处理螃蟹,不再看江酒。
见他只会嗯,江酒自讨没趣,转身摆了摆手,“我下楼给你买瓶料酒。”
“好。”
小区门口的小卖铺里就有料酒卖,前后不过十分钟。
江酒出门以后,南烟放下螃蟹,转身去淘了米,削了根山药,熬在一起。
厨房的料酒确实不剩多少了,不过光烧一个螃蟹还是够的。
南烟将螃蟹下锅,放姜葱蒜煸香,倒入料酒,加生抽、老抽和水,盖锅盖中小火炖。
不时翻动,七八分钟后,加盐调味,撒葱花,一盘红亮鲜香的螃蟹出锅,恰好这时,开门声也响起了。
江酒食指勾着一个塑料袋,懒洋洋的关上门,“我回来了。”
南烟的心漏了一拍,他说…他回来了?什么意思?
江酒没进屋闻就到了扑鼻而来的香味,他还以为是隔壁在烧菜呢。
卖相也还不错,江酒挑挑眉。
“可以啊大学神。”
听到江酒夸自己,南烟心里有些小得意,淡定的揉了一把他的头发。
“给你熬了粥,还有半个小时,你还病着,不能吃这个。”
“……”
江酒结果南烟端来的粥时,突然想到了一个画面——
一位正在坐月子的妻子,一口一口吃着丈夫喂的粥。
丈夫:“老婆慢点吃,小心烫,为夫给你吹一吹。”
(哈嘘哈嘘哈嘘)
妻子:“谢谢老公。”
然后又下意识带入了自己与南烟的脸,江酒一激灵,表示自己有被雷到。
一顿饭吃完,比江酒想象中的要快很多。
两个人酒足饭饱的半躺在沙发上,吃着南烟切的橙子。
“诶,学神,手艺不错啊。”江酒打趣道。
南烟笑盈盈的歪头看他,道:“只是不错?”
“得寸进尺。”
休息期间,江酒突然转头问。
“学神你几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