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河蚌不能因为自己的坚持而磨练出珍珠
那么它的坚持是不是个错误呢
如果蝶与花的相恋没有个好的结局
那么蝶的归宿又在哪
如果我的你没有坚持
那我的坚持是为了什么
来到了堪培拉大学,堪培拉大学是个漂亮的大学,听说堪培拉大学是个很容易发生爱
情的地方,这里云集着各方学子,他们和她们带着梦想来到这里,他们和她们注定要在这里
留下一段传奇,他们为了自由来到了这里,他们不再努力,他们注定要在这里陨落,没有人
会去在意一个大学生的颓废,而她们会为了爱情在这里流下眼泪和记忆。
还记得开学那天是妈妈陪我一起来的,妈妈说大学里真是个好地方,说大学里的氛围就
是不一样,而我也似乎带着一份好奇来到这里,我并有向往大学,因为大学里的人很难懂,
一个弈就已经让我无法琢磨了,而大学必定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大学里接触的人加起
来比以前认识的人还多,然而自己却无法去一一了解了。
我又想起了弈,那个让我惦记了一辈子的人。
在大学里,天天发信息给弈,可是他从来不回,于是我就把羽找来,找羽很麻烦,他
是天天和女孩子约会,可是与他约会的女孩子没有一个看上他的,而且羽的要求很高,不是
漂亮的女孩子不见,没有气质的也不要,而且还要是善良的,羽长的也算是仪表堂堂,可就
是个子矮了点,这在美女面前是个大忌,并且羽的年龄很小,以至于在女孩面前总是充当个
小弟弟的角色,然而其中很多女孩都是我帮他介绍的,但我一般不出面,羽在多次打击之后
没有再叫我帮忙了,他怕在我面前掉面子。找羽我总是打电话,羽也会在第一时间赶来,他
跟我的关系也算是铁哥们了,经过高中三年的嘴皮子练习,我们对彼此的性格都非常的了解,
在同一个大学也算是有缘了,对于羽我也从来不客气,总是要求他忙这忙那的,羽对我也是
惟命是从,因为他知道我找他除了弈的事没有其他,而且羽对弈的事也最清楚,两个人总是
上网,聊的也最多。
“找我有事?”羽一来就问。
“没事,想和你聊聊天。”我开玩笑说。
羽看着我,看的很认真,然后说,“别逗我了,说吧,想打听点啥?如果想问我爱情进
展的事,对不起,无可奉告,不过说真的,最近我遇到了一个性格超好的,很合我口味,不
像你介绍的,个个都超有个性,也怪不得你认识她们,她们可把我折磨死了,真把我当小弟
弟使唤了,虽然每天和美女待在一起,可是听着她们和另外一个男生的故事,我在想我到底
算什么,我端木羽怎么混成这个样子了。”羽抱怨着,看到我心不在焉,然后接着说,“弈
天天玩游戏,手机一般不开,白天睡觉,晚上上网,像个夜猫子。”
“那他过年回来吗?”我问着。
“不知道,第一年应该会回来吧,到时咱们好好聚聚。”羽说。
“哦,真的吗。”
“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他啊,如果你真放不下他,那就告诉他,为了爱而奋斗,不失为
一件豪气的事情,弈曾经说过他虽然对你有感觉可是他没有勇气向你表白,他也不知如何和
你交流。”羽说。
我没有说话,我打算和弈当面说清,我应该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他不应该继续这个样
子,他不能这个样子。自从那天起我也魂不守舍的,天天为这事吃不下饭,同学都说我瘦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很想现在就到他面前,只要和他见面,我相信他会改变的,想不通他
为什么会自卑,一直认为他很高傲,对一切都无视着,感觉世界只存在他,他活在自己的世
界里,然而他对我很尊重,也总是微笑着看着我,但我能看出他在掩饰着,他想博取我的好
感,但是他只是想得到我的好感,他很关注我,但他不会进一步想和我说话,他这样使我也
慢慢察觉出点什么,以至于最后他躺在我怀里的时候,觉得他像个孩子,一个养在温室的小
孩,他在承受着自己无法承受的风和雨,他需要一个人来保护他,可是他又在假装坚强,他
学会了如何使自己看起来坚强,正因为我懂他所以他在逃避。我没有去见他,我希望在寒假
见到他,我会告诉他一切。
刚来大学的我很懵懂,我没有像大家一样,继续延续高中的死读书,她们也许还没有
从高考中缓过神来,而我从来就没有努力过,也不知自己高中生活是怎么过来的,记得整天
忙着咖啡事业,热衷于自己的事业自己很自豪,我感觉没有丢失什么,我每天过得都很充实,
也因为有朔和羽,我才那么有自信的一直坚持下去,我是个喜欢坚持的人,坚持着自己的爱
好,但是我也什么都不在乎,我被弈给搞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自从来到大学,一切都虚
幻了,逃课成为我的家常便饭,睡觉也成为大学里一件最舒适也最易耗时间的事。每天晚上
总是和姐妹们谈着一些有趣的事,女生宿舍总是会比男生宿舍更热闹些,女生说起话来更是
没边没际,姐妹们总是会好奇男女之间的事,对于谁有男朋友更是有的谈,从发生到结束,
从发生到正在发生,从还没发生到结束,总之每个细节都不会忘记,她们总喜欢前车之鉴,
可是当她们成为别人的前车之鉴时,她们又在为自己寻找理由。
过年的时候,我和羽一起回的家,羽说他会把以前的同学叫到一起,好好的跟老同学
聚一聚,刚到大学,大家对大学里的同学都不是很熟,所以跟高中同学的感情还是那么的浓
厚,朔和莉也会回来,朔在大学里也会给我打电话,讲着咖啡的事情,也讲着他和莉的事情,
他说现在跟莉的关系很好,身在两地的他们打电话总是打个通宵,朔说他一般都是先用寝室
电话打,等同学们都睡觉了,他才用手机,要不然两块电池都不够打,一会就没电了,我不
知道朔什么时候变的那么会聊了,以前的他从来就是个腼腆不爱说话的乖孩子,也许在莉面
前他什么都愿意改。
回到家中,感觉妈妈也老了许多,她现在也不爱打扮了,说再怎么打扮也没用了,老
了就是老了,她说她的一切寄托都在我身上,我就是她的延续,她说青春多好,还叫我好好
珍惜。
妈妈说“易儿,妈妈最了解你,你是个独立的孩子,你自己也很明白很多道理,但是
我告诉你,你毕竟是个女孩子,你也总是表现的很强,但你的心却是软的,你性格古怪,别
人都看不穿你,你会在自己最在意的地方受伤,你越是重视,你自己就越难把握,可你就是
会坚持自己的观点,一直走下去,直到你掉泪的时候你还是不会后悔,你只会一直把痛埋在
心底,你只会自己一个人承受着,我想说对你说的就是把自己的锋芒收起来,你要装的可怜
点,那样别人才会去同情你,去爱护你,因为你和我一样是个喜欢去保护别人的人,可是一
个男人并不是这样想的。”
“我做不到。”我知道妈妈的意思,可是我就是我,我相信自己不会走妈妈的老路的。
“你怎么这么固执呢?”
“妈,帮我买几件衣服吧?”
“你只会在我面前装可怜。”
“到大学里还穿这些破衣服,早就落伍了,你不能因为你自己没法跟住潮流就阻碍我
啊,现在大学追求的时尚早就跨越你那个年代了。”
“你自己不是赚了些钱吗,还让老妈掏钱啊?”
“哪能啊,我那点钱得留着以后给我的男朋友呢,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掏钱。但是穿品
牌衣服可是你教的,所以这钱还得你来掏了,你不是指望我延续你的青春吗,你得贡献资本
啊。”
“没白做生意啊,一会就把账算的这么清楚了。”
“跟着你学还不机灵点就不是你女儿了。”
在家里每天都是讲着大学里的事,也总喜欢和老妈探讨男女之间的关系,我一般不听
妈妈的,可是在一些问题上妈妈还是想的比我全面,于是我会对妈妈的话经过一番思考后才
把其中自己认同的观点吸收了。
在家里妈妈总是一个人,看到我回来也非常的高兴,这几天忙着给我弄好吃的,没
过几天又带我去买新衣服,因为是冬天,所以我要求妈妈帮我买了几件大衣,穿着也帅气。
试衣服的时候是最高兴的时候,妈妈似乎觉得很奇怪,以前的我虽然也打扮着自己,但也都
是在妈妈的严格要求下将就着穿着。
“怎么突然想起打扮自己了,是不是找男朋友了?”妈妈问的很直接,她跟我向来都
是什么话都说,我也喜欢跟她讲一些在学校碰到的男孩子,把他们描述的像立于眼前似的。
妈妈也从来不问我是否看上哪个,她知道我不会轻易去接受一个人的。
“还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和他之间都互存好感,以前上课的时候老是喜欢偷偷的看着
他,他也很关心我,但是他从来没有真正的表示过,哪怕露出一点端倪,有时他会和他的哥
们儿出去打台球之类的,他很堕落,就知道玩,但这时候我心里就会感觉空落落的,我有时
也会跟着他们一起去,但我知道一个女孩子不能整天跟着男孩子一起,可是我就是会想看到
他,我说不清他,他很神秘似的,对于他的事我一无所知,我还向他表白了,可是他没有回
应。”我一边走一边对着妈妈说。
妈妈没有说话,妈妈沉默了,以前她对这种事总是嬉笑着,也会给我提提意见,可是
现在妈妈沉默了,走了好一会,妈妈才说:“这事你得自己承担起来,妈妈支持你,可是你
不要后悔,对于这种男孩子,他心里比你明白,他更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但是你坚持的话
就得承受一些后果,我不知道后果是什么,但是什么都要有代价的。”我不知妈妈说的后果
是什么,但是妈妈是支持我的,她也许在为找到一个喜欢的人而高兴,但是她怕我的选择是
个错误,这样很可笑,如果什么事都要去考虑后果,那么人活着不就太累了吗,我虽然很喜
欢去评价一个人可是我从来对他们都是好意的,对一个不喜欢的人谁会愿意去多谈,做自己
想做的事情不是很好吗。
终于在等待一个礼拜之后,我被通知第二天在堪培拉一中门口集合。
“妈,那个黑色风衣放哪了啊,去年你帮我买的,我记得我没有带学校去啊,你放哪
了,还有那个紫色围巾呢,就今年我生日那天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你是不是又藏起来了啊,
你怎么老是不稀罕他给我买的东西呢,你快来看下,我穿这件白色立领毛衣好看吗?”我就
是这样,急躁的脾气,妈妈总是责备我说“怎么养出这样个闺女,一点也不像你爸爸那性格,
一点也不稳重。”我不知道妈妈和爸爸分开那么多年,她为什么还总是提起他,而且总是提
起爸爸的优点,她估计不想让别人认为她是个没眼光的女人。对于这个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
我认为爸爸很好,一个追求幸福安定家庭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希望过上这样的日子,可是妈
妈却总是骂爸爸无用,其实我知道妈妈是口是心非,她无非是想让自己的生活有趣点,因为
她做不成贤妻良母。
“风衣在上面柜子里,围巾我帮你保管好好的,在你的小皮箱里,还有我帮你买了一
双高跟鞋,留给以后穿吧,你现在这个年龄穿不合适,因为款式很新潮,我就买了下来。你
明天能赶的到学校吗,那么远,坐车也不方便,别人能等的了你吗,好像明天天气更恶劣,
你就别穿风衣了,不方便。”妈妈虽那样说着可还是从上面柜子里帮我把风衣取了下来。我
就是喜欢穿风衣,妈妈也很明白,因为天气的原因,高跟鞋我没有执意要穿,我也不是很喜
欢高跟鞋,我不喜欢表现的很妖艳,我还是主张朴素。我在镜子前露出一个自信的表情,明
天,我就要和大家见面了,还有沐风弈,他肯定也会去,朔和羽都是他的好兄弟,他们也一
定会叫上他的,他们估计还会在那待上几天呢,到时我也跟着他们,这回我可不怕了,女孩
子也可以疯狂的玩。我要和他们决战台球,现在的易儿可是高手了,沐风弈应该会对我刮目
相看的。对了,我应该怎样和他说清那件事呢,他为什么不答应,也许他没有勇气,这次我
要给他信心。不知他到大学有没有交女朋友啊,长成那样肯定又到处沾花惹草了,不会的,
他不喜欢跟女孩子说话,羽也说他总是玩游戏,应该没时间去交女朋友。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天下了雪,外面白茫茫一片。
“你这么早起来干什么,外面在下大雪,再多睡会。”妈妈看到我起床赶紧走过来把
我压回了被窝,但我还是坐了起来。
“我今天还有聚会呢,我得早点赶过去,要不然就错过了。”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把昨天拿出来的风衣拿过来,还有围巾,给我靴子得了,穿鞋肯定打湿脚。”
妈妈看到我慌忙起来也发火了,“不准去,我说不准去就是不准去,你不知道外面有
多冷,你没听说,路上都结冰了,好多路汽车都没有开,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路那么远万
一发生什么都没人知道,下次再去。”
我也扯开了嗓音喊道,“下雪怎么了,你不知一年估计就这么一次机会,以后还指不
定会不会再聚呢,我不会放弃的,你把我的靴子拿来,对了,如果今天我回不来了,我会打
电话回来的。”妈妈还是不放心,就是不给我拿鞋,我看了一眼妈妈,妈妈板着一张脸,我
也没有在乎,我自个拿着靴子穿了起来,妈妈看着我忙来忙去的,一会在镜子前照照,一会
又拿着吹风机吹吹头发。最后一切搞定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妈妈还是没有理我,最后
我连招呼都没有打就跑出去了,等我来到外面的时候浑身发抖,于是我又跑了回来。
我哆嗦着说:“家里还有没有毛衣啊?”
妈妈一声不吭的拿出一件扔到我的手中,我接过毛衣对妈妈说:“妈,对不起,这次
对我很重要,女儿的幸福就在今天了,我会好好的回来的。”
妈妈还是板着个脸,她有点不放心,我于是用头抵着妈妈的额头,使劲蹭了蹭,妈妈
这下笑了,我也笑了。我跑到外面,多穿件毛衣还就是好一点,但还是比较冷,我在马路上
拦车可就是没有车驶过,我踩在厚厚的雪上,靴子被雪没过半了,我双手搓着,我带着一双
厚厚的黑色皮手套,双手抵在胸前,左右顾盼着,现在才后悔出来,还惹得妈妈生气,可是
现在回去又太没面子了,我等啊等,终于等来了一辆驶往堪培拉的车,坐上车之后发现车里
人少的可怜,我乱想着是不是自己真会出什么事,那样老妈会愧疚一辈子的,一路上走走停
停,终于在中午赶到了堪培拉汽车站,在到站之前我用手机给羽发了个信息,他说他会到汽
车站来接我,端木羽真不愧是个哥们,到站的时候我一个人到处搜寻着羽的身影,后来发现
一个包的只剩下眼睛的羽站在我面前。
“怎么这么晚才到啊?我都快冷死了,一路跑了过来,不过跑着也挺暖和,也没关系,
大家还没开始,我们坐车过去吧。”羽搓了搓手,一双眼睛也模模糊糊的,说完就把我领出
了汽车站。外面的气氛还是挺好,虽然是下雪的天,但是大家都出来玩雪了,还是有股过年
的劲头,我跟着羽,羽走到路边拦了一辆TAXI,我们坐上车,羽把帽子摘了下来,看了看
我,似乎很奇怪,但是他没有说话,一向善谈的羽现在也不说话了,我问到:“怎么了,冷
病了?咋不说话啊,聚会是件高兴的事啊,你看你绷着个脸。”羽于是说到,“没有,人来
的比较少,很多住在外地的因为天气原因都没有来,不过朔和莉还是来了,只是弈没有来,
打电话也没有人接,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真是莫名其妙,到大学了总是很难联络到他,平时
总是上网,放假的时候又不知去干吗了,我都怀疑他是否有回来,还好你来了,我等会再问
问朔,看他能否联络到他,这家伙。”羽说完心里似乎也舒坦了,可还是一路上不停的抱怨,
我也一下子心冷了下来,这下反倒我没有说话了。当天只来齐了一桌人,但是我似乎跟他们
不是很熟,看着熟悉的面孔,但是大家坐在一起也没有怎么说话,冷场了十来分钟,然后大
家干了一杯酒,然后大家开吃了,都是各吃各的,就数朔一直笑着聊着大学里发生的事,羽
一直喝着酒,也没有和我说话,我没吃什么,下午去KTV的时候,我在里面待了一会就走了,
走之前羽专门送了我一会。
“你进去吧,我回去了,我妈一个人还等着我回去,你们玩的高兴点,对了,你也别
在乎了,弈肯定是有什么事了。”我简单的说。
“刚才我发了个信息给弈,他说他没有回来。”羽说。
“哦。”
“你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恩。”
走在回去的路上似乎比来的时候更冷了,呼啸的寒风穿过厚厚的毛衣直抵肌肤,一股
嗖嗖的凉,天还飘起小雨,真是奇怪的天,下完雪又下雨,就跟心情一样,说变就变,可是
我没有伤心,我走到一家香水店,选了一瓶香水,妈妈肯定会喜欢的。回到家的时候,妈妈
看到我给她买了瓶香水笑了,说“你这样粗心大意的人还记得给老妈买东西,看来女儿是长
大了,懂事了,不会是你的那个男孩子叮嘱你的吧,肯定是,这种男孩好,将来肯定是个疼
媳妇的人,我女儿没有挑错人,哪天把他领回家让我看看。”我没有接老妈的话,换了身衣
服就躺回被窝睡觉去了,坐车太累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赶紧起来。”妈妈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什么时候了?”我也睡醒了,爬了起来靠在床上,看到妈妈手里端着一碗面条,我
又说,“是不是该吃饭了?”
“很晚了,吃饭的时间早过了,我看你睡的那么熟就没有叫你,我给你煮了碗面,赶
紧起来趁热吃。”妈妈把碗放在我旁边,然后站起来说,“等会,我去帮你拿个毛巾擦擦脸。”
擦完脸之后,我抿着嘴看了看妈妈,然后说,“我是不是应该感动的哭一下啊。”
“你不是说不回来吗,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就说天气冷嘛,你非要去,不听
老妈的话你还有的亏吃呢。”我没有听妈妈说,一直吃着那香喷喷的面,妈妈于是说,“你
赶紧吃吧,我去看电视了。”
“妈,还有面吗?”
“恩?”妈妈一时没反应过来。
“中午我没吃饭,也就喝了点酒。”
“噢噢,没有了,我这就去弄。”有人说妈妈是伟大的,可是我这样的人似乎从来没
有去真正感受,自己也从来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总是让老妈担心,我总是感觉我和老妈是
两姐妹,无话不说,所以没有必要去想对方的事情,对方有什么困难总会告诉自己的,可是
我没有明白的是她就是我的妈妈,她从没有和我讲女儿和妈妈应该是个什么样的关系,我也
似乎很少听到妈妈真正的抱怨,妈妈总说自己一个人过挺好,可是她每个礼拜都会主动给我
打电话问问学校的事,而我没说几句话就挂了。妈妈就会说“那好吧,你忙你的,家里你就
不用担心了,要多注意身体啊。”
待在家里确实很没有意思,一个寒假在睡眠中匆匆溜走了,我又回到了堪培拉大学。
这次我比羽来的早一天,第二天羽就找我来了。
“易,你知道沐风弈一个寒假在干什么吗?他一个人待在菲尔市,在一家德克士做服
务员,他说还挺好,天天看美女。”
我说:“做服务员,他那态度老板会要他吗?”
羽笑说道:“我当时也怀疑啊,我就没见他笑过,可是他说,‘老板要的就是我这种
的人,成熟稳重,看上去诚实、真诚,主要我长的好,没听说过认真的男人最美吗。’沐风
弈现在肯定过的不亦乐乎呢,一个人自由自在,也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