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每日在朝堂上和群臣斗智斗勇,凡事求和的都敲打了一番。
阿拾带领朝中主战派和中立党力挺年羹尧出战。
阿拾就连后宫也不放过,厉行节俭,阿拾自己份例减半。
后宫诸妃也效仿阿拾和皇后,高位妃子还好,只是吃穿用度不如以往。
低级妃嫔就惨了,整日清汤寡水。
阿拾会同情吗?当然不会,要知道就算是阿拾前世也有很多人吃不饱,现在她们能吃饱,已经算很不错了。
阿拾就是如此无理取闹,反正都能吃饱了,还矫情什么。
其他人不敢有意见,除了华贵妃,时常发脾气。阿拾知道,但也不管。
没想到,华贵妃竟然为了钱卖官鬻爵,真是岂有此理。
阿拾放任自流,待华妃达成交易,抢先截获赃银,把参与买官的人全部抄家,又收获了一大笔银子。
阿拾乐得找不着北,前朝不可能放过华贵妃,原主上位以来,政治也算清明。
对于买卖官职的事,满朝文武不管怎么想,都表现得义愤填膺。
众大臣请求处置华贵妃,年氏党羽求情。
阿拾义正言辞告诉众臣,待年大将军凯旋而归,在进行惩处。
诸臣心服口服,夸赞阿拾乃是千古明君。
阿拾当然高兴了,谁不喜欢马屁,同时也觉得相比于治理天下,从年氏兄妹身上拿政绩更容易。
怪不得,前朝有些臣子总喜欢盯他们,可真是机灵鬼。
阿拾虽然还没处置华妃,下旨,“苏培盛,你去传旨。”
“嗯,华贵妃,娇纵跋扈,胡作非为……朕顾念年氏为朕鞠躬尽瘁……现罚其禁足于翊坤宫,非召不得出。”
听闻此时皇后又来养心殿,“皇上,华贵妃妹妹想来不是有心的……更何况,年大将军征战在外……”
皇后为华贵妃请求,言辞恳切,句句在理,若是原主在,必定先削了年世兰的贵妃位再说。
阿拾看着皇后绘声绘色、声情并茂的表演,不耐烦,真的不耐烦。
阿拾和前朝大臣玩心眼子玩不过,没想到,在后宫这里也有棋差一招的感觉。
输了,阿拾不高兴,想在别的地方找回来。
阿拾,“皇后,你的心意,朕知道了!是贵妃她自作自受,你不必再管,朕心中有数。”
阿拾朝着苏培盛招手,“苏培盛,你去把两位皇子抱来,给皇后瞧瞧!”
苏培盛领着宫人,自己抱着皇六子弘暄。
两位皇子,阿拾更喜欢健壮活泼的弘暄。至于皇七子弘曦,因为早产的缘故,身体不舒服时总爱哭。
苏培盛把弘暄抱到阿拾跟前,“皇上,您看,六阿哥精神着呢!”
弘暄甩着小胖手,“咿咿呀呀”不知道说些什么。
阿拾看见活泼的大胖儿子,也高兴,接过抱在怀里颠了颠,“皇后,你看,这孩子长的多好!”
阿拾只顾着和大胖儿子互动,一会捏小手,一会捏小脸。
因为经常见到阿拾,十分熟悉,小弘暄也给面子地互动。
皇后脱了护甲,摸了摸小弘暄的脸,“皇上说的是,有皇上庇佑,六阿哥自然长得好!”
皇后声音如常,阿拾还是听出来其中的言不由衷。
阿拾疑惑,不应该这样啊,以皇后的为人。
阿拾一心看两个孩子,皇后识趣地告退了。
夕阳斜照在皇后的背影上,透露出一种萧索凄凉的余味。
阿拾不禁想起来,刚进府的乌拉那拉氏氏宜修。
那时候生机勃勃,现在却已是物是人非。
乌拉那拉氏宜修再也不是以前的宜修。
皇上也不是以前的爱新觉罗胤禛,现在是阿拾。
嘻嘻,阿拾才不管,只要过好当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