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很想知道金光瑶拉拢了多少人,就答应了,小金暖又跟着舅舅江澄。
到了宴会厅,金光瑶果然比以往更受欢迎,来往的人也比以前更尊重他。毕竟现在金子轩半废,金光瑶有很大的可能坐上金氏少主之位。
就连秦宗主态度也客气了很多。今天是秦宗主一个人来,阿拾有些好奇,以往这种场合秦宗主都会带上情愫,怎么今天没有。
阿拾,“秦宗主,今日秦小姐不来吗?”
金光瑶,“是啊,秦叔父,叔母身体好些了吗?怎么也不让秦小姐出来走动?”
秦宗主叹气,“还是老样子,阿愫在家里照顾她母亲,走不开。”
阿拾疑惑,“我久不在金陵台,已经许久没见过秦小姐,也不知道秦夫人竟是病了。”
秦宗主面露感动,“多谢夫人关心。阿瑶已经带着大夫上门看过,都说阿愫她母亲得的是心病,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心病。”
金光瑶安慰,“秦叔父不用担心,心病还得心药医。秦叔父如此爱惜叔母,想来用不了多久,叔母一定会大好。”
秦宗主,“哎,但愿如此!”
金光瑶,“秦叔父,请随我来!”
金光瑶引着秦宗主入座,阿拾在原地等他。阿拾不带情绪地看着金光瑶。
金光瑶带着笑意,面露疑惑,“眠眠,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吗?”
阿拾,“没有。”
小金暖的周岁宴办的特别热闹,阿拾累得筋疲力尽,等把他哄睡。阿拾叫来金陵台的几个比较亲近的侍女。
阿拾,“最近怎么样?金陵台有什么事发生吗?”
侍女甲,“回夫人的话,并没有。家中一切正常。”
阿拾,“秦愫小姐,最近有来过金陵台吗?今日她为什么不到?”
侍女甲,“没有,这奴婢不知……”
侍女乙开口接话,“这我知道,夫人!”
侍女乙,“秦夫人病了,秦愫小姐忙着照顾她。”
阿拾总觉得里面有事,秦愫正值待嫁年华,秦家怎么可能一直不让女儿出门走动。
阿拾,“这我知道。”
侍女丙,“奴婢听闻秦夫人病得很重,贴身侍女还上山给秦夫人采药,没想到,跌下山崖没了。”
侍女乙,“夫人,那个没了的侍女,就是上次在我们金陵台胡说八道的那个碧草!”
阿拾觉得不可思议,像秦家这样的世家绝对不可能让侍女上山采药。更何况,那碧草也不像是学过医,认识草药的样子。
“夫人在说什么?”
侍女们齐齐行礼,“敛芳尊。”
金光瑶笑得和善,“你们都下去吧,我和夫人有话要说。”
等几个侍女退下,金光瑶的笑容淡了些,“眠眠,你这么晚还不歇息,是有什么事吗?”
阿拾,“听说,秦夫人的贴身侍女碧草死了,你知道吗?”
金光瑶面无表情,在昏暗的烛火照映下,看起来有些吓人。
金光瑶轻声道:“可能是知道什么见不人的秘密,被杀人灭口了。”
阿拾被吓得一哆嗦。金光瑶走到阿拾背后,双手搭在阿拾的肩上,“夫人,怎么了?”
阿拾起身推开他的手,“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