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阿拾在金陵台愉快地生活了三年,和金光瑶相处得不温不火。
今日要去清河聂氏参加聂怀桑的继任大典。聂明玦不久前去世时,阿拾还去参加过他的葬礼。
去参加聂怀桑的继任大典,阿拾是带着小金暖去的,小金暖已经四岁了,乖乖地揪着阿拾的袖子跟着。
到了门口,金光瑶已经在和聂怀桑一起迎客了,聂怀桑看着比以前成熟了些。
聂怀桑,“三嫂,阿暖,你们来了!”
小金暖乖乖叫人,“爹爹,聂叔叔!”
金光瑶俯身牵小金暖的手,“阿暖。”
聂怀桑抱着小金暖走在前面,金光瑶和阿拾跟在后面。
金光瑶,“眠眠,这一路都还顺利吧?”
阿拾,“还好。”
金光瑶还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眠眠,先坐,我和怀桑还要待客。”
听到二人还要出去,小金暖软软道:“爹爹,如芳可以跟着去吗?”
金光瑶笑得温柔,“当然可以!”
等他们出去,阿拾自己先坐下。宾客络绎不绝,后来的蓝曦臣也跟着他们二人一起待客。
他们在忙,阿拾又找了后面来的江澄,出去到角落里一起说悄悄话。江澄看起来越发威严,有了一宗之主的气魄。
不过阿拾坐在一块,立马原形毕露。江澄,“江眠眠,最近还好吗?怎么都不回家?”
只一眼,阿拾就看破了江澄的小心思。阿拾,“怎么,你最近很闲吗?娘现在没有请媒婆给你说亲?”
江澄立刻变脸,“我忙得很,就我还用得着请媒婆给说媒?我要是想娶,不知道有多少品貌俱佳的好姑娘愿意嫁我!”
阿拾无语,“那你娶一个呗!”
阿拾是江澄的同胞妹妹,现在阿拾的孩子都能跑能跳了,虞紫鸢不着急才怪。
江澄掩饰道:“哎,你知道魏无羡最近怎么样了吗?”
阿拾,“师兄他最近来过信,说还行吧,勉强收了几个外门弟子。”
阿拾,“对了,师兄的长乐宗进展到底如何?”
江澄,“还能如何?虽然前几年出了金宗主那事,人家金氏还不是没有撤在夷陵的监察寮。”
阿拾,“呵呵,金子轩没有加派人手都是他大度,还想怎样?”
江澄翻白眼,“所以,魏无羡他另找了一个地方开宗立派。温氏剩下的人早晚撤出夷陵,现在不过是当个幌子罢了。”
阿拾,“这我知道!对了,现在大师兄收的弟子们能不能下山历练?江氏送去的弟子学医学得怎么样?”
江澄听这话有些生气,“你在想什么?这才几年?就能下山历练了?都是魏无羡那狗东西,教弟子经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阿拾看着江澄,不愤道:“噢,你还上夷陵给魏无羡带徒弟?”
江澄被拆穿,扭身不看阿拾。阿拾拽他,“好啊,开山立派的事是我出的主意,没想到你们把我一个人排除在外!”
江澄心虚,“哎,这不是看阿暖他还小嘛,离不开亲娘!”
阿拾轻易放过他,“那行,过段时间我也去看看。”
阿拾对教几个弟子修行没兴趣,一大群还差不多,有气势又威风。要是一个,但天赋异禀的徒弟也行。现在他们那边只有一个温苑符合要求,温苑是不可能拜阿拾为师得。
聂怀桑的接任典礼很顺利,毕竟有蓝曦臣和金光瑶这两位撑腰,更何况聂明玦临死前还给他清扫障碍。
聂明玦自从射日之征之后,身体就不好了,也是强撑着教导聂怀桑,把聂氏家业传给他。
典礼结束后,聂怀桑又举行了围猎。这次江澄和蓝忘机都不下场,全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弟子,没什么看头。
等围猎开始,各家弟子们奋力表现,家主们、前辈们在各自找熟人闲聊。
秦愫也来了,在人群散了之后,来找阿拾。自从秦愫真实身世曝光之后,秦愫很少出门,秦氏的人几乎没有踏足过金陵台。